来到福禄客栈已经好几天了,虽然陶远志等人没有让方永年帮着干活,但是方永年还是帮着忙前忙后,不亦乐乎。
“少东家,这活计还是让我来吧。”看着方永年在帮着打扫,连福急忙跑过来从他手中拿过笤帚道。
“那我去招呼客人了。”看到门外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方永年对连福道。
“来了,大人,这是您的三两酒。”方永年端着酒壶来到中年男子的前面。
“哎?我只要了二两酒啊?!”中年男子一边吃着桌子上的菜,一边道。
“那一两是我送您的。”方永年面不改色道。
“那多不好意思啊。”中年男子闷了一口酒,道。
“不客气,不客气。”方永年摆摆手,道,“咱们交个朋友嘛。”
客栈厨房,陶远志端着茶壶坐在椅子上喝茶,周大彪在一旁抱怨:“他不单老是挑我的毛病,还老是指使人家连福……”
“哎哟,他是咱师父的亲外甥,他也算是咱们福禄客栈的半个少东家。”陶远志看了一眼上火的周大彪,有点无奈的解释道。
“这也就算了,这几天他还老是插手咱们生意上的事……”周大彪气不打一处道。
“人家也算是半个少东家。”陶远志抿了一口茶,道,“人家这么做也是应该的。”
“咳!可是……他……”
“掌柜的……”连福从厨房外面走进来,看着一下,道。
“哦,连福啊,什么事?”陶远志看着连福道。
“刚才那城主府姓海的说今天没带钱……”
“那就记账上,这种事情还要来问我啊!”陶远志有点不高兴的道。
“不用记账上了。”连福回道。
“为什么啊?”陶远志奇怪的看着连福。
“少东家给免了!”连福也有点不大高兴道。
“你听听……”周大彪在一边煽风点火。
“人家也算是半个少东家,爱给谁免就……”陶远志好像回过神来了,不高兴的道,“嘿,他凭什么随便给人免饭钱啊!”
“哼!”周大彪一声冷哼。
“不行,我得找时间给他说说去。”陶远志自言自语道。
傍晚的时候,陶远志忙活完了,悄悄的来到方永年的房门口,看了一下里面有人,在外面整理了一下衣服,寻思了一下自己等下进去该怎么说,才过去敲门。
方永年早早的吃完饭,躺在床上寻思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就听到有人在外面敲门,从床上爬起来道:“请进!”
等看清进来的是陶远志,方永年起身道:“哟,掌柜的,来来,坐坐。”
陶远志进屋之后,找一地坐下来,看着方永年道:“永年,你也来了有些日子了。可是我有一些话啊,一直想对你说。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您有什么话直说!”方永年也找了一地坐下,道。
“这些日子你……额,过得还习惯吧?”陶远志向前倾了倾身子,话到嘴边了又强行改口道。
“还行!挺习惯的。”方永年笑着道。
“那你就多住一两天,千万别急着走!”陶远志从椅子上起身,看着方永年,一字一句道,“以后啊,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掌柜的,听您这话的意思,好像是轰我走啊!”方永年身子动了动,道。
“哎哟,那哪能啊!你是我师傅的亲外甥,来去自由啊!”陶远志在屋子里转悠着道,“哎,不过啊,你要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掌柜的,这回,我不走了。”方永年抬头看着陶远志,笑着说道。
“啊?那我……”陶远志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道,“真是太高兴了!”
“好,不走就不走啦,不过啊,今后这生意的上的事啊,你就不用多管了。”看着方永年这样,陶远志也干脆直接摆明车马。
“我知道掌柜的您是怕委屈了我,这有什么的啊!咱自家人还瞧不起自家人?!”方永年起身给陶远志的茶杯添满茶水。
“咳,不是……那……”陶远志结果茶杯,一拍大腿,道,“行,你要是愿意啊,我也没什么话可说的。”
“哎,可是以后啊,对有些人……”陶远志喝了口茶,润润嗓子,道,“比如说,今天上午来的那个城主府姓海的,他是给兽人办事的,咱们可不能……”
“咱可不能得罪人家。”方永年接口道。
“咳……”陶远志被呛得一时间想不起说什么好。
“咱们是开客栈的,管他是给谁做事的。”方永年起身道。
“你……你……”
“哦,您还有什么事?”方永年一脸无辜的看着陶远志。
“你好自为之吧。我看看师父去。”陶远志把茶杯撂桌子上面,头也不回的就出去了。
看着陶远志急匆匆的走出房门,方永年在心中道:“自己这个掌柜的,虽说是胆儿挺小的,可是是非还是很分明的。”
继续躺在床上,按照记忆里面的方法,方永年驱动着体内的斗气在筋脉中游走,一遍遍的熟悉这个过程。虽然这个身体的主人本身是一个高级武士,但是现在自己继承了这个身体,到底可以发挥多少得实力还是一个未知之数呢。
现在也只能够多多的熟悉自己的身体,看看能不能恢复到全胜的时候再说了。虽然方永年知道这种可能很小,但是还是不得不试一试。要知道,如果能够拥有高级武士的实力的话,至少在宁远城来说,还是非常混的开的。
据方永年从一些食客口中打听到,就算是现在城主府的兽人城主柯思马?杰拉夫,他现在实力也不过是大武士而已,而现在宁远城将军府的将军羽田立三也是大武士,而且是高高不久才从高级武士晋级为大武士的。自己如果可以恢复到高级武士的水准,至少在宁远城自身的安全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当然,前提是不去招惹那些兽人族。
第二天早上,陶远志和周大彪在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聊天。
“师父一听啊,当时脸都气绿了。”陶远志对着周大彪绘声绘色的形容昨天晚上牛大海的模样,“当时就让我把他给叫过去了,昨天晚上肯定没少挨骂。”
“嘿嘿!”周大彪一边拍桌子,一边幸灾乐祸大笑。
“大彪!远志!”方永年扶着牛大海从后院出来。
“哎!”
“趁着你们都在着,我得给你们交代个事儿。”在方永年的搀扶下,牛大海在桌子面前坐了下来道。
“什么事啊?师父。“周大彪揣着明白装糊涂。
“永年的事啊。”牛大海看着周大彪道,“我听说他来了之后,掺和了不少咱们的生意。”
“哎,就是……”周大彪和陶远志高兴的道。
“他这么指手画脚的,就显得多管闲事,名不正,言不顺啦!”
“就是啊……”陶远志低声道。
“这回我做回主!”牛大海指着方永年道,“让他当咱们福禄客栈的跑堂的。”
“啊?师父,您怎么能让他当跑堂的呢?”陶远志指着方永年,急道。
“就是……”周大彪在一旁帮腔。
“跑堂的怎么了?”牛大海看着陶远志道,“想当年,兽人还没来的时候……”
“哎,师父,你怎么又提起兽人来了。”陶远志坐到牛大海的边上道,“我是啊,怎么能让当跑堂的呢?”
“那……让他当掌柜的?”牛大海凑到陶远志跟前道。
“咳……”三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