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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诡异的尸体

当帽子张拿着水果刀朝着我刺过来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傻了,然后本能地侧过身子,想要去躲避。接着我就感觉我的脑袋突然一阵剧痛,也不知道是撞到了什么东西,然后我就猛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我揉着脑袋盯着床边被我撞歪了的床头柜看了看,才意识到刚才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梦。我心里顿时就松了一口气,接着暗暗骂了一句自己真没出息。

等我努力地回过神来之后,我四处看了看,发现这不正是我家吗?我记起来当时我只顾着闷头往前跑,等我到了一户村子的时候应该是一路上都紧绷着神经,受惊过度了,结果就一失神晕倒在了那个村子门口。

我边揉着脑袋边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发现没错啊,这就是我家。这样想着我就开始纳闷了,如果说刚才那个石头房间还有那条看不到头的甬道只是一场梦的话,那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的脑袋乱得很,正努力回忆着什么,突然就感觉自己喉咙里黏黏糊糊的,这才想起来从昨天到现在我好像连一口水都没有喝过,于是我带着满腹的疑问就往屋子的客厅走去,想着先找点水润润喉咙再说。

当我走到客厅后我就看见桌子上有一份蛋炒饭,旁边还有一杯水,水杯下面豁然压着一张字条。我走过去拿起字条一看,顿时心里的疑惑都解开了。

字条是老广留给我的。老广是我在洛阳的大学同学,毕业之后我俩就一起进了同一家报社,靠着每个月微薄的薪水租下了这个房子。我喝了一口水,接着边吃炒饭边读起了那张字条。

原来昨晚那个村子里有个住户发现我晕倒在村子门口,就把我抬进了自己家里。最后那个住户听见我身上的手机响了,就忙摸出来接了,电话自然是老广打的。

老广知道白天的时候领导叫我到邙山去找些新闻题材,看我那么晚都没有回家担心我出事,结果听说我晕倒在了那个住户的村子口,然后就连夜赶到了那个村子把我接回了家,字条的最后老广说给我准备了饭,他出去转转,说有事等他回来再说。

一顿狼吞虎咽之后,我已经开始打嗝了。满足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然后我边大口喝着水边开始落寞了,我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啊,一边是感谢老广,一边是感慨自己差一点就吃不到这顿饭了。

正在我为了自己差点没命唏嘘不已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随手就掏出了手机,是一条短信,发件人豁然写着两个字:老广。

然后我随手就打开了收件箱。老广发的短信很简洁,只有六个字:人民医院速来。

我还沉浸在自己起伏不定的情绪中,老广这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让我着实纳闷,然后我二话没说直接拍了一个电话过去。电话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接着就是一阵盲音。

我皱了皱眉,老广的电话是很少关机的,现在又给我发了一条这样的短信,难道他出车祸了?我这样想着想着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也不敢怠慢,然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边出门边往老广的手机上拍了几个字:你出什么事了?为什么关机?看到速回电。

四十分钟后,我就赶到了位于洛阳市中心的人民医院。我在人民医院的大厅里晃荡着,努力寻找着老广的影子。

说实话,我从小到大都非常不喜欢医院,或许是因为小时候常听长辈们说的那些个鬼故事,里面有一多半都是发生在医院里的,再加上此刻医院大厅里到处都充斥着一种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实在是对这个地方没有一丝丝的好感。

正当我对着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群开始烦躁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又是一条短信,发件人自然还是老广,不过这次短信上多了几个字:我没事,现在不方便接电话,大厅等我。

我看着短信,知道老广没有出事,长舒了一口气,接着就乖乖找了一处地方坐下来等他。然后百无聊赖地,我就盯着不远处走廊上方的一块LED屏幕发起了呆。

LED屏幕上面写着这所医院的科室楼层位置分布,外科基本都是在我这一楼层里,一楼主要是病房,那些什么神经科,耳鼻喉科的疑难杂症分布得比较散,二楼也有,三楼也有。我无聊地瞅着。

我正紧皱眉头,苦思冥想地盘算着停尸房的位置,这时候我身后的某一处走廊里稀稀拉拉地响起了一阵骚动,瞬间就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扭过头朝着骚动的地方看过去,就看见远处的一处长廊的尽头,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头子正推着一辆担架车朝着我的方向过来。担架车上面盖着很大的一块白布,也看不见里面,不过从隆起的形状上来判断,我想那上面应该是躺着一具尸体。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那辆担架车从我面前经过,这时候我的前方猛然跳出来一个人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一看,是老广。刚想说话,老广就非常神秘地对我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接着二话不说拉起我就跟着担架车走去。

我俩一路尾随着那辆担架车东拐西拐的,最后我也被绕晕了,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人民医院的哪一处角落,不由得开始害怕,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正纳闷着,我就看见那个老头子推着担架车停在了一处大铁门的门口。然后让我惊奇的是,那个老头子突然回过头朝着我和老广招了招手,那意思好像是在叫我们过去。

我愣在原地,看了看那个老头子,又看了看老广,正不知所措,然后老广朝着我笑了笑,拉起我就大步流星地朝着那个老头子走了过去。

“这个就是你的同事?你俩可都是记者?”我们刚一靠近,那老头子就咧开嘴朝着我笑着说道,“这事你两个小娃娃可要给我保密啊。”

“对,五叔,这是我同事,您就放一百个心好了。”老广看着五叔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顿时分不清个所以然来,傻愣愣地对着五叔回了声好,然后五叔看了看我,也不再说话推着那辆担架车就进了那铁门里面。

铁门后是一个类似于普通急诊室的房间,有二十多平方米的样子,里面只有简单的医疗器材。五叔将那辆担架车在屋子的正中间放好,就招手示意我和老广也进去。

“老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待我们刚一踏进那个房间,我就忍不住朝着老广兴师问罪。本来我对医院的印象就不好,再加上这一路上七拐八拐的,最后老广神神秘秘地拉着我到了这么一处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的地方,我心里难免火大。

“你先别生气,你忘了咱们是干什么的了吗?”老广说着举了举自己脖子上的相机,然后又指了指五叔面前的担架车说道,“这可是个不错的新闻啊。”

老广刚说完,五叔就走回到铁门那里,然后朝着外面探了探脑袋,确保外面没有人之后,就关上了门。接着他快步走到担架车旁边,一把就掀起车上盖着的白布示意让我看,我顺着五叔的动作看去,这一看我马上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担架车上的果然如我所想躺着一具尸体,而且还是一具几乎烂到不行,面目全非的尸体。

我就看了一眼,接着我就感觉一股恶心蹿了上来,然后我猛地转过身大口地呕吐起来。

直到我自己感觉把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吐到再也没什么东西可以吐的时候,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大口地喘着粗气,瞪着老广怒骂道:“你小子有病吧,骗我来这儿就是给我看这么个恶心的玩意儿?”

老广看我吐了半天,挠了挠头说道:“我也是接到好心民众的电话才跑到这里来的,你看这尸体死状多恐怖?太吓人了,咱俩拍上几张回去写写,我就不信明天这条新闻上不了头条。”

我吐了一会儿感觉胃里面实在是没有东西吐了,这时候老广边问我没事吧,边递给我一包纸巾,我接过纸擦了擦嘴,心想老广说得也对。

我这样想着就继续朝着那尸体望去,准备多关注一下细节。

我刚才在看第一眼的时候也没有仔细去看,结果等我这次上上下下仔细看完之后我还真发现我们面前的这具尸体很不寻常。

这具尸体怎么形容呢?那尸体脸上血肉模糊的,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嚼碎了一样,已经烂得完全看不清楚这个人的五官了,整个脸颊都不规则地完全朝里凹陷进去。尸体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到处都是指头般大小的口子,细看之下又感觉那不像是口子,倒像是被钻头钻出来的窟窿一样,总之我也说不清楚,尤其是那尸体胸口处有一处很特别的口子,这个口子呈麻花状大大小小的一直延伸到他的右腿处,那尸体全身的皮肤已经严重地腐烂了,透着胸前的伤口还有往外翻着的腐肉,我仿佛看见了那具尸体的胸腔,当然前提是如果那还叫作胸腔的话。

我强忍着恶心继续顺着那尸体往上看,越看就越觉得这具尸体很眼熟,应该说不是这尸体眼熟,那尸体都已经烂成那个鬼样子了我肯定不认识,我是对尸体身上那零零碎碎的衣服有点眼熟。

我咦了一声,然后皱着眉头就看见那尸体的半个脑袋后面露出来半截黑色的羊绒帽,看到那团帽子状的东西之后我就当场愣住了。

边上的老广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忙着急地问我:“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

那一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之后,颤抖着对老广说:“这个人,这个人,我好像见过。”

老广和五叔在听到我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很有默契地一起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就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我看了看他俩,然后就把我昨晚的遭遇一股脑地都说了出来。

老广和五叔听完之后,都惊呼了一声,感慨着事情不会这么巧吧?然后老广递给了我一支烟问道:“那照你这么说,这个人就是昨晚那三个盗墓贼其中的一个?”

我也想着事情不会这么巧吧,可是事实摆在我的眼前,就是这么巧。我想起昨晚上要不是我脚底抹油跑得快,肯定早就没命了,所以那尸体身上残留的衣服还有那个十分扎眼的黑色羊绒帽,就是打死我,我也忘不了。

“我不仅非常确定这具尸体就是那三个黑帽子中的一个,而且我还确定他们一定是下到地下去了。”我抽了两口烟,说到这里我背上的汗毛全都竖起来了,直觉告诉我他们一定是到地下去了,而且他们在地下一定经历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结果这个黑帽子运气不太好,伤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

“如果真的如我所想的话,那这件事情就越来越蹊跷了。”我闭上眼睛把所有的线索在脑海里细细地过了一遍,发现这件事情的疑点相当多,我抽了两口烟,说道:“你们看这具尸体,这件事情会不会是这样的?现在我假设那三个黑帽子顺利地到地下去,并且他们在地下遇到了什么不知名的东西的攻击,损失惨重,其中一个黑帽子死亡,一个重伤,剩下一个黑帽子侥幸活了下来,并且带着重伤的那个黑帽子回到了地面上,之后那个活着的人把这个重伤的黑帽子送到了医院。”

老广和五叔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脑子转得飞快。说道:“不过这件事还或多或少会存在第二种情况,就是他们顺利地下地,遇到了什么不知名的东西的攻击,结果有两个黑帽子顺利地活了下来,剩下的那个重伤,然后他们两个一起带着重伤的那个黑帽子回到了地面上,把他送到了医院。”

我说完之后发现不管是第一种情况还是第二种情况,都无疑地表示剩下的两个黑帽子中至少有一个是生还的,要不然,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有一个重伤的人出现在医院?

而且,他们三个是干什么的?他们是盗墓的,干这一行的可都是些亡命之徒。如果我是他们的话,在这种紧急情况下,我不仅担心着自己同伴的生命安危,而且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也一定会把自己的同伴悄悄丢在医院的门口,然后迅速离开。

显然这是最明智的做法。

我看了看那具已经烂到不行的尸体,心想这个黑帽子在来之前应该是活着的,只不过他伤得太重了,提前断了气。

显然这三个黑帽子在地下经历了一些我们无法知道的变故,我这样想着想着,心里就像猫爪子挠似的,开始好奇了,到底这三个黑帽子在地下碰到了什么东西?才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现在这样一副鬼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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