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一个满头金发的外国男人,女人虽然穿着十五公分的高跟鞋,却也只能勉强到达男人脖子的位置。
外国男子低着头双眼迷离的微微眯起
不多会他将唇落在女人白皙的脖子上。
只见她一头酒红色大波浪头披在身后,身上穿着是一件紧身的v领装。
最为明显的是女人腰身竟然纹满了玫瑰花案的纹身,红艳艳一枝玫瑰连根带花足足饶了女人的半个腰。
简单来说,就是他们两个竟然在洗手间做出让人羞羞的事情。
赖小雪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只是上个洗手间而已,竟然会被她碰见如场面。
于是打了一个寒颤,埋着头打算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便朝女洗手间里面走去。
然而她还未能走进洗手间,前面的路却突然被那一男一女挡住。
真是不要命,一个大男人竟然进女生的厕所,难道歪果仁都这么开放吗,但那个女人明明是中国人。
光天化日之下,他们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这时男人拥着女人朝女洗手间走了进去,而赖小雪也终于能看清楚那个如此放|浪的女人面孔。
只见她化了一个非常浓郁的烟熏妆,眼睛也画上了咖啡色的眼影,顾盼之间摇曳生辉。
赖小雪朝她看过去的时候,那个女人馄饨的双眸犀利的朝赖小雪看了过来。
赖小雪脊背一凉,赶紧收回了目光,心下却在想,估计卸了妆之后能不能在大街上认识她还是个未知数。
女人搭在脖子上的双手,其中有一只戴着一只骷髅头手链,那骷髅头狰狞着面孔,闪烁着一丝丝寒光,让赖小雪不得不对她手腕上的手链印象深刻。
淡绿色的骷髅头手链做功独特而精巧,在A市十分少见,所以才特别的吸引了赖小雪的目光。
赖小雪本来想回避这样的画面,却又实在是内急的紧。
于是厚着脸皮朝里面走了进去。
而此时,那一男一女已经走进了独立的卫生间里面将门关上。
不多会,里面就传来了奇奇怪怪的声音。
真是道德沦丧,解决了内急之后,赖小雪匆匆忙忙的冲完厕所准备走人。
当路过那一男一女所在的位置之时,只见那一男一女已经穿戴好了衣服,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
看见他们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情,赖小雪闻着他们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怪异味道只觉得恶心想吐。
于是迅速的踱步超越了他们两人,离开了洗手间。
离开洗手间,赖小雪才发现,自己的脸竟然滚烫的厉害。
她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
刚冷静下来抬头准备离开,却看见北仑色朝自己走了过来。
“雪儿,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久都没有看见你。”北仑色满目关切的上前拉着赖小雪的手。
“没……没什么……”赖小雪紧张不安的摇摇头,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闪过刚才那一男一女,以及他们那让人喷鼻血的画面。
不由的又是一阵面红耳热。
“雪儿,你怎么脸红了。”北仑色狐疑的伸手抚摸着赖小雪的脸。
看着她这样脸红的模样,北仑色忍不住就俯身将唇落在了赖小雪滚烫的脸颊。
北仑色突如其来的吻,让本来就不淡定的赖小雪身体突然有些酥软无力。
然后目光迷离的凝对上北仑色深情的双眸。
“雪儿,我爱你……”北仑色轻声呢喃,随后将吻落在她娇-艳的粉唇之上。
这是他们两人交往以来第一次亲吻。
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涌满全身。
赖小雪伸着双手,缓缓的抱住了北仑色宽厚结实的腰。
然后闭上眼睛享受他如牛奶般香甜的亲吻。
陆文轩也因为好一会没有看见赖小雪,询问王馨梅才得知赖小雪来了洗手间好半会,于是正朝这边走来。
刚走进长长的走廊,眼前却站立着两个熟悉的身影,相互拥吻在一起。
陆文轩突然顿住了步伐,失落的看着前方。
他的天空顿时失去了色彩布上了一层灰色的阴霾,眼前的景象犹如五雷轰顶,将陆文轩辟的支离破碎。
他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心心念念爱着的女人,竟然爱上了别的男人。
可笑他堂堂一个总裁,一个人们眼中的黄金单身汉,有一天竟然也会为情所困。
“陆文轩,你究竟在做什么,她现在过得很幸福。”陆文轩喃喃自语,暗淡的敛下目光。
或许一直都是他太过执着,一直不肯放手,赖小雪从来都不属于她,她的心也从来都不会属于自己。
他真的该放弃了。
陆文轩突然间明白自己这是无谓的挣扎与追求。
这段感情一开始就是他一厢情愿。
他错误的以为他能虏获她的芳心,直到此时此刻,陆文轩才大彻大悟。
他们两人之间就像两条平行线,永远也不可能有焦点。
他落寞的转身,拖着欣长的身影,缓缓踱步离去。
耳畔只有哒哒的皮鞋撞击地板的声音。
虽然已经大彻大悟,明白一切都不可能,但陆文轩还是抑制不住的难受。
他找了个角落,坐在桌子上静静而狂热的喝着白酒。
一杯又一杯的白酒,火烧火燎的灌入腹中。
抬眼,他深邃的双眸间竟然闪烁着莹莹的光泽。
到现在,陆文轩也不敢相信,有朝一日他竟然也会如此深爱着一个女孩。
就像父亲对母亲的爱,那样深沉而热烈,以至于被母亲背叛之后,父亲曾一度昏迷不醒。
现在,他竟然面临着同父亲一样的困惑,可是陆文轩还知道,赖小雪就是赖小雪,她是圣洁而美好的,她绝对不像自己的母亲那样肮脏龌龊。
便是如此,他越是想要劝服自己放弃,便越是心痛到无法呼吸。
可自己对她的感情,她要什么时候才能明白。
或许她永远也不会明白。
陆文轩将手机随意的放在桌子上,他拒绝所有人的寒暄,一个人独自仰头咕噜噜的灌着白酒。
只有在酒精的麻痹之下,他才能得以自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