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子弗兰克?罗尔彻底跟屈怀戈摊了牌,而且摆明了会动幽若?高宾这张牌,这让屈怀戈愤怒,但他也知道自己对弗兰克?罗尔没什么办法,屈怀戈想宰了他一了百了,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若是杀了二王子,他和幽若?高宾就更无法在罗尔帝国立足了,同时还要连累高宾家族。
当然最好的办法是他带着幽若?高宾离开,远走高飞,但他知道幽若是绝不会同意的,她放不下高宾家族,其实屈怀戈同样也放不下自己的那些伙伴。
所以思来想去,屈怀戈觉得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便是找老皇帝摊牌。于是他来到皇宫,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和老皇帝说了。
“陛下,我和幽若是真心相爱,我们都无意卷入王子们的斗争中,但是二王子咄咄逼人,这让我很难办!假如他不是王子,我肯定他会死得神不知鬼不觉!我希望陛下能给我一个交代!”屈怀戈面露不忿道。
听了他的话,老皇帝竟然没有半点的惊讶,似乎对于王子们之间的争斗早就习以为常。
凯特?罗尔陛下悠哉游哉地放下茶杯,道:“屈怀戈,朕并不认为弗兰克实在逼你,幽若?高宾是他的未婚妻,这是朕的老师当年亲自定下来的,别人无法否认。王子们的争斗历来如此,如果你觉得他是在逼你,那么一定是你站错了立场!屈怀戈放弃你那个不加入任何势力的承诺吧!否则,你永远也别想和幽若?高宾在一起!”
老皇帝语气甚是平淡,但屈怀戈心中却掀起滔天巨浪,他明白老皇帝的意思,他要想和幽若?高宾在一起,那就必须加入到王子的斗争中去,投靠二王子或者是另一个可以和其抗衡的势力。
很显然,屈怀戈只有一个选择,那便是有老皇帝和高宾家族支持的三王子、自己的徒弟托马斯?罗尔,只有将他推上皇帝的宝座,屈怀戈和幽若?高宾才能高枕无忧。
思来想去,屈怀戈知道自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他叹了一口气,朝老皇帝拱手道:
“多谢陛下指点。可是,如此一来我便要与陛下的两位王子为敌了,到那时如果我使出什么手段,还请陛下见谅!”
老皇帝哈哈大笑,他站起来拍拍屈怀戈的肩膀,道:“这个你不用担心,王子们的争斗历来残酷无情,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吧。但是你要记住一点,尽量让他们活着,毕竟他们都是朕的儿子。如果真的有必要,不要让朕知道是你动的手,更不能让别人知道!记住了!”
老皇帝的话给屈怀戈很大的震动,虽说他早就知道“最是无情帝王家”,但是亲耳听到老皇帝这么看王子间的争斗,这么淡然地看待自己的儿子的生死,这让他很是难以接受。
但是老皇帝已经给了他想要的承诺,可以用尽一切手段,那么,便来吧。屈怀戈已经下定决心要帮自己的徒弟争夺皇位了。
这天,要变了!
屈怀戈离开皇宫回自己的将军府,他要为即将到来的一切做准备,可是他刚走进将军府的大门,便看到老管家莫里在那团团转。一看见屈怀戈回来,莫里连忙跑过来递上一个信封:“将军,你可算回来啦。刚才有个人送来一封信,要我务必交到你手上,越快越好,也不知道有什么急事。”
屈怀戈拿过信封一看,干干净净一个字也没有,拆开一看,他不由得笑了。原来是伊丽莎白?贝宁的信,也没什么急事,无非是很久不见,找他叙旧罢了。
“好啦,也没什么急事,不过是个老朋友找我罢了,你去忙你的吧。”屈怀戈说完,将信收入空间戒指,转身离开了将军府,朝醉梦楼走去。
看到屈怀戈来了,伊丽莎白?贝宁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却没有以前那种欢呼雀跃,她放下怀中的琵琶,朝屈怀戈微施一礼:“老师,您来啦。”
伊丽莎白?贝宁的语气极是动人,绕是屈怀戈早已习惯了也不由得酥了三分之一的骨头。但伊丽莎白?贝宁给他的感觉也和以前大不一样,以前的她美丽,还有一丝圣洁,但是现在,屈怀戈却在她身上感到了“妖艳”。
屈怀戈笑道:“伊丽莎白,我们快有半年没见了吧,我还未谢你对自由人军团的帮助那。”
自由人军团的建立,伊丽莎白?贝宁也跟着跑前跑后,并动用自己的关系,着实出了不少力。
伊丽莎白?贝宁展颜道:“哪里,老师您言重了,这时学生应该做的。”
“好啦,我们不要再客套啦。这么久没见你,也不知你的琴艺有没有长进,来,我们和一曲!”说着,屈怀戈盘腿坐下,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伊丽莎白?贝宁送的那架古琴,双手伸展,一曲春江花月夜缓缓流出。
伊丽莎白?贝宁也坐下,怀抱琵琶,同他和曲。
可是听了她的和曲,屈怀戈不禁皱眉摇头,她的琴艺退步了,这首春江花月夜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动人了。
一曲弹完,屈怀戈按住琴弦,可是伊丽莎白?贝宁依旧手抚琵琶,音调一变,竟然又弹出了一曲十面埋伏。
屈怀戈忙抚动琴弦为她和曲,这回他没有摇头,但是依旧紧皱眉头,因为这首十面埋伏竟然让他感到了其中的杀伐之气,很浓重的杀伐之气,看来伊丽莎白?贝宁在此曲上下了不少的功夫啊。
很快,这首曲子就到了高潮。
“铮!铮!铮!铮……嘣!”眼看着音调到了最高处,伊丽莎白?贝宁的双手越来越快,突然,一根琵琶弦绷断,直射屈怀戈的眉心!同时,伊丽莎白?贝宁的掌中出现一柄细剑,直刺屈怀戈心窝!
面对这一变故,屈怀戈不慌不忙,依旧弹着那曲十面埋伏,不同的是他双手已经运起弹指神通和六脉神剑,气劲随着琴声直射伊丽莎白?贝宁!
屈怀戈的十面埋伏弹完了,伊丽莎白?贝宁也狼狈地站在那里喘粗气,她身上衣衫早已破烂不堪,身边的物品更是没有一件好的,但她也足够了得,竟然在屈怀戈的琴声气劲中毫发无伤,当然,屈怀戈是有意放了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