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屈先生果然来了,看来本王子并没有看错你。”见到屈怀戈,二王子弗兰克?罗尔热情地上前拉住他的手臂将其领进府内。二王子是亲自出门迎接屈怀戈的,当真是够礼贤下士的。
屈怀戈随着弗兰克?罗尔进了王子府,一进门他便感觉到一种肃杀的气氛,虽然这府中景色秀美怡人,却还是掩饰不住那种肃杀之气,就像弗兰克?罗尔本人,表面上是一副温文尔雅礼贤下士的模样,但掩饰在这下面的是一颗狼子之心。
晚宴上,弗兰克?罗尔对别的是只字不提,只是不断地劝酒,向屈怀戈讨教音律方面的知识。说到音律,这二王子也算是个行家,对于乐理乐器也是样样精通,其才华绝对在霍华德?宁之上,就是屈怀戈也不得不服这一点。若他不是有智脑中庞大的信息资源支撑着,他也要败下阵来。
弗兰克?罗尔还叫来了歌舞伎来助兴,她们跳着优美的舞蹈,但是伴奏的乐曲却是那首屈怀戈教给伊丽莎白?贝宁的红颜。二王子饶有兴味地看着舞姬们的表演:“上次在伊丽莎白小姐那里听到屈先生这首红颜,我回府便编了这个舞蹈,不知先生觉得这舞蹈是否还配得上先生的歌曲?”
屈怀戈放下酒杯微微一笑,道:“当然配的上,只是她们的演绎并未得到精髓罢了。”这舞蹈演的是英雄美人生死离别的故事,但与原本歌曲描绘的荆轲的故事还是相差甚远。
听了他的话,弗兰克?罗尔脸色突然一变,怒道:“来人,她们糟蹋了屈先生的歌曲,把这群废物拉下去斩了!”
屈怀戈微微一愕,这弗兰克?罗尔的行为与招纳荆轲的燕太子丹如出一辙,可他不是太子丹,屈怀戈更不是荆轲:“且慢,王子殿下是否想知道这首歌曲究竟写得是怎样的故事?”
弗兰克?罗尔道:“愿闻其详。”
于是屈怀戈将荆轲的故事讲给他听,从荆轲出山一直讲到燕太子丹礼贤下士为荆轲斩美人手、取千里马肝、掷金丸才算了事。
听故事的过程中,弗兰克?罗尔脸上的笑意在不断扩大,直到屈怀戈讲完,他才喝了一口酒大笑道:“好个凄婉的爱情,好个忠义的荆轲,好个礼贤下士太子丹!屈先生,不知本王子比那太子丹如何?”
屈怀戈也喝了一口酒,缓缓道:“太子丹当然不能和王子殿下相比,因为这个故事还没完。荆轲刺杀失败,燕国被灭,太子丹被杀,试问一个亡国太子怎么能与殿下相提并论呢?”
他这句话让弗兰克?罗尔的笑僵在脸上,他没想到屈怀戈这个故事竟然是这样的结局,这岂不是摆明了将他二王子不是太子丹,而屈怀戈也不会是荆轲吗?
弗兰克?罗尔的脸皮不自然地抖了抖,将一脸僵笑变成了和煦的笑容:“哈哈,本王子在开玩笑。来,我们继续喝酒!对了,国庆日上听到屈先生一曲精忠报国,至今难以忘怀,不如趁今日,先生再为我高歌一曲如何?”
这又是一个套,精忠报国,那是随便唱的吗,给老皇帝唱还可以,起码可以说报效的是罗尔帝国,给弗兰克?罗尔唱,这报效的又是哪一国?所以屈怀戈不能唱:“哈哈,真是不巧,前几日在下偶感风寒,今日又喝了这许多酒,嗓音实在不佳,唱出来也只会污了王子殿下的耳,不如改日,改日。”
“无妨,无妨。”二王子弗兰克?罗尔嘿嘿一笑:“既然如此,那便叫我的侍从给我们表演一段剑舞助助兴吧。”说完,他手一拍,立刻有一名黑衣短髭的剑士走出来,朝二人深施一礼在院中舞起剑来。
酒无好酒,宴无好宴,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屈怀戈早知道这宴会是一场鸿门宴,没想到他们这么夸就忍不住了。那剑士舞完剑朝二王子一拱手:“王子殿下,小人听说屈副统领武力过人,小人想讨教一番,不知屈副统领能否赏脸?”
弗兰克?罗尔一皱眉:“这,屈先生,下人无礼,还望先生见谅。”
“哈哈,这有何难,在下看了这位壮士舞剑早已是心潮澎湃,恨不能与他切磋一二。不知王子殿下能否借剑一用?”屈怀戈起身笑道。
“当然。”二王子说着,将腰中佩戴的华贵长剑解下递给屈怀戈。屈怀戈将剑拔出,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不由脱口道:“好剑!”
言罢他跳入场中与那剑士缠斗起来,那剑士的实力颇为强悍,但他一直保留着实力,这一点屈怀戈看得出而且他也是这么做的。无论那剑士用几成实力,屈怀戈也只是和他打个平手,只是偶尔使出一两招精妙剑法将其逼得手忙脚乱。
等到比武结束,那剑士的长剑已经是布满缺口,随着他的斗气的散去,长剑化为一堆碎片。屈怀戈将手中长剑还给二王子:“好剑,王子殿下有如此好剑,又有如此高手相助,还有什么烦事呢?”
“哈哈,红粉送佳人,宝剑赠英雄!不如这剑就送给屈先生如何?”二王子笑着将长剑推向屈怀戈面前。
屈怀戈连忙摆手拒绝:“不不,君子怎能夺人所爱,再说我又不是什么英雄。今日多谢王子殿下款待,在下多由叨扰,天色不早,我也该告辞了。”
送走了屈怀戈,弗兰克?罗尔回到府内一个人阴着脸喝闷酒,那个黑衣剑士就站在他身后:“里维斯,你怎么看这个屈怀戈?”
那剑士道:“王子殿下,此人实力深不可测,性格豪放不羁,但是他并不为我所用,不如早早除去,否则……
“不行!”弗朗科?罗尔放下手中酒杯:“现在还不行,我已经失去了高宾家的支持,只要能得到屈怀戈我就能打造一支无敌之师,别忘了他可是一个月就将老三从魔武废人变成了四阶高手,有了他这天下便是我的!我一定要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