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您找我?”
“本宫叫你来,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忘了你曾叫什么名字了?”宫主意味深长但又十分生气的问着眼前的青衣。
“奴婢愿意一生都叫青衣,曾经,奴婢不想再想起,因为,经曾的宫主是那么的痛苦。奴婢不愿意宫主再沉浸在痛苦之中。”青衣跪倒在地,流着泪道,“宫主,有些东西还是要放手的,有些东西是注定得不到的,奴婢希望宫主能明白这些道理。”
“闭嘴!”宫主一把拍在身边的桌子上,桌上的茶杯都震的飞了起来,落在地上,碎了,“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教本宫明白事理了?”
“宫主,奴婢是为您着想,奴婢不想你受到伤害,奴婢……”
“闭嘴,还强词夺理,难道把本宫不放在眼里也是为本宫好,难道你欺瞒本宫也是为本宫好?我看这一年来,我是对你太好了,你才敢爬到我的头上来,替我做主!你说,为什么明明查到他的消息,你却告诉我不曾查到?”
“宫主,如果宫主要怪罪,那么,青衣愿意受罚,
“不要青衣来青衣去的,本宫讨厌这个名字,自从你用了这个名子,你就不再是以前的你,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不再忠心于我……”
“宫主,您冤枉我了呀,青衣不敢不忠于宫主,青衣生是宫主的人,死是宫主的魂,绝不会做对宫主不利的事情,宫主要打要罚,就算是要青衣的命,青衣都不会有半句怨言,只希望宫主不要错怪了青衣的一片忠心呐!”青衣泣不成声的跪在地上。
宫主凝视着青衣,半晌,叹了一口气,哀声道:“起来吧,你不知道本宫心里的苦楚啊!本宫希望你能理解本宫,本宫自是知道什么对本宫好,什么对本宫不好!”
“宫主……”青衣哭着哀求着,宫主摆摆手,“不要多言,你下去吧!我累了……”
青衣跪在地上,直起上身,“宫主,青衣告退!”
满街的通缉令让血蝉呆在房间里无法出去,心急如焚。整个人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卧难安。
“我已经让风雨雷电去找千夜了,一有消息,他们便会回来告诉我们!”
“谢谢晨哥哥。”血蝉勉强一笑。突然房顶上有石子滚过的声音,千晨警惕的听了听,果然,有人在房顶上。他悄声对血蝉说:“你在屋里,不要出去,我去看看。”
血蝉点头,可是,过了半个时辰,千晨都还没有回来,血蝉再也呆不住了,稍稍易容一下,准备出去找千晨。天气很好,几日没出门,阳光特别刺眼。
大街各处,都有叫化子在人群里大声叫着:“血蝉,血蝉——”
“叫化子,你们认识那个叫血蝉的钦犯?”
“不认识啊?”
“那叫什么叫?”
“你懂什么?我们这么叫,说不定能叫出来个血蝉呢,到时候可是黄金万两啊,那么?我们这一群小叫化子可不都成富贵人家了吗?”
“哈哈哈,有趣,有趣,要是能叫出来,大家都去叫了,能轮到你们吗?”大家都不以为然的笑话这群小叫化子可笑。
但小家伙们却不以为然,继续大声叫着,原来这是凤儿出的主意,他们一伙小家伙都在帮千夜找血蝉呢!既可以明目张胆的找,又不会被人注意。
血蝉走在人群中,突然隐约听到有人叫她,以为有人发现了她,心不由的一惊,但很快,她看到了叫她名字的人,根本就没有看她,只是在漫无目的的叫着她的名字。她悄悄的走到那个女孩子身边,惊奇的发现她曾见过她。
“小姑娘,你认识血蝉吗?”
小姑娘摇头,“不认识!”但话刚一说完,她的眼睛就直了,血蝉眼睛让她觉得熟悉,她盯着血蝉看了许久许久,这才轻声说:“请你到前面不远的庆和客栈天字号房间,有位公子在那里等你。”说完,又咧开嘴笑着大声说道:“姑娘您不知道吧,我们这些叫化子呀,讨不到钱,所以,大家就想了个办法,要是找到血蝉哪,就能得到赏银了。”突然又小声说:“我知道你就是血蝉,快点去吧。那是个好心的公子!”
周围的人听到血蝉和凤儿的对话,都大声笑凤儿可笑。摇着头不再注意这两个人。
有位公子找她,难道是千夜,她的心跳动的快了些。一时愣在那里。
凤儿拉拉她的衣袖,“姑娘,快点去吧!那位公子找你好久了。他拿着你的白玉玉佩。”
白玉玉佩四个字让血蝉更确定那人就是千夜,谢过凤儿,便急匆匆的向庆和客栈走去。
凤儿还继续大街上叫着她的名字。她想不通玉佩怎么会在千夜手里,但是,说出这样暗语的人就绝对不是敌人。
很顺利就来到庆和客栈,因为小小易容,一路上竟没有人注意她。
“您是要住店呢,还是要吃饭?”刚一进门,小二就迎上来问她,“我找人!天字号房间的客人。”
“您是?”
“就告诉他说找玉佩的人来了。”
千夜很快就出来了,见到血蝉的那一刻,千夜竟生生的愣在那里。血蝉的眼泪也从眼圈里溢出来。
“你好吗?”
“血……雪儿!我……”千夜匆忙改口,但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拉起血蝉的手,“快,我们上去再说吧!”
小二把手里的毛巾搭在肩上,冲千夜喊一声,“爷,您需要什么就说一声~”看着千夜和血蝉的背影,小二摇摇头,“怎么我没有这么个美人找上门来呢?要是有这样一个美人找到我,别说是要个玉佩,就是要我的命,我也愿意给啊!”说话间,口水都差点流下来。
“唉,命苦啊,美人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店小二呢?还是干活去吧!别做白日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