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城的醉梦楼,是墨城最大的风月场地,里面的姑娘也都是绝色。
这不,一个月前,放出风来,今天将有一位绝色女子**,名字竟叫血蝉,本来带着血多少感觉不吉利,可是这血蝉两个字听起来,却让人不由的想起那样通体血红晶莹剔透的蝉,有这样名字的女子,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妖媚,怎么样的风情万种!
醉梦楼里,从早就开始,就有大批的人挤进来,都为了一赌这位血蝉姑娘的芳容,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抱得美人归。
沿着柱子用栏杆在大厅中间围出的空间里放置十张圆桌,应该就是贵宾席。大多都已坐满,其他人站在围栏外,个个红光满面、眉飞色舞。
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一位公公,慢慢的喝着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等了许久,迟迟血蝉出来,众人大声叫嚷着,尖叫着,甚至发出口哨声。突然人群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听到幽扬的琴声,还有那舞台上随琴声翩翩起舞,解舞腰肢娇又软,千般袅娜,万般旖旎,似垂柳轻风前。剑在手中,如行云,如流水;瞬间又似灵蛇缠绕其身。千娇百媚中竟带着一丝清冷。神情轻扬如茶香,如烟缕,乍散乍收。让看的人如醉如痴,如梦如幻。
血蝉舞毕,收了剑,静静的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清冷,却让人收不回目逃,一身沙衣,让她曼妙的胴体若隐若现。众人大声叫好!
老鸨笑眯眯的走上台来,“今日是血蝉姑娘**之夜,现在看哪会爷有福气摘得这朵娇花!”老鸨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台在有人喊:“一百两!”立刻有人反驳道,“你当是买白菜呢?一百量就想抱得美人归,回去做梦去吧!”引来众人哈哈大笑。
血蝉漠视着底下的那群人,仿佛发生的这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一般,她并不觉得难堪,做为**,像她这样还算是幸运的,没有姿色的,比她更苦。
“五百两!”
“一千两!”
“……”
“五千两!”角落里的那个太监喊出了这个数字,人们都朝那个角落看过去,没想到,这年头,太监也来凑这种热闹了,一个极胖的人哼了一声:“五千五百量!”喊完看了看太监。
“五千八百量!”就只剩下这两个人在较量,血蝉抬头间,却看到花魁清梦站在二楼的栏杆上,恨恨的看着她,血蝉不以为然,她定是在恨她的身价如此高,三个月前,清梦**之时,身价才三千八百量。再听之时,太监正叫道:“一万两!”
胖子狠狠的看着太监,怪他坏了他的好事,没好气的说:“你就是买了她,你能用的着吗?”人群发出巨大的笑声。
太监并不理会这些人,慢慢说:“再加一万两,我赎了她!”鸨母一惊,没想到,这血蝉,没花一文竟一下子就赚两万两!笑嘻嘻的问:“还有没有哪位爷出价了?”没有人应,两万两啊!这里坐着的有些人一辈子也赚不了那么多。“两万两一次,两万两两次,两万两——”
“我出两万两!”
血蝉顺着那磁性的声音看过去,苏寻正玩味的看着她,简单的一身黑衣,在他的身上却穿出了别样的味道,头发只是轻轻一束,随意的披在后面,浓眉间带着一丝笑意,一双眼睛,闪着异样的光!如果她给了这样的男子,总比给了一个太监好吧!竟直直的看着那男子。鸨母一看来了生意,假装为难的说:“这位公子,那位爷已经出了两万两,您喊价,要比他的高一些的!”
苏寻淡淡的说:“我说的是两万两黄金,如果有人也是两万量皇金的话,我再加价也不迟!”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太监已带着人离开了。
鸨母的脸一下子就绿了,“公子,你要是开玩笑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两万量黄金怎么想都不大可能,她可不想看着两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飞走了
苏寻递上一张纸,“人,我可以带走了吧?”
“可以,可以,爷要不要带看看其它姑娘?”鸨母激动的问,苏寻看了眼血蝉,“什么都不用,只是衣服拿一件来,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