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是一幅宫女图。
楼中的人不理袁绍看到什么,就纷纷说出想了多时的句诗,千奇百怪的,什么的都有,好了一阵子,见萧惜惜都是摇摇头,表示不行。
在场的各位才子,似乎都试过了,没有成功的,袁绍回过头来,见身边的林顾苦笑说,“看来今天也没有人能对得上啊!”
袁绍一听,奇怪了,难道这画不是今天才出的,于是问林顾说,“清凌,这画题出了多久?”林顾说,“有半个月了,没有人对得上,不如初本试试看。”
袁绍笑了笑,句诗可不是他的强项,于是摇了摇头。
但是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巧合,只见台上的萧惜惜微笑着说,“今天既然没人对得上,那么接下来就点号啦。请各位看看手中的牌子。”袁绍听了萧惜惜说到牌子,才想起进来的时候还得“买票”,换来了就是手中的牌子,牌上写着数字编号,袁绍看看了子自己的牌子,是五十三号。
“今天的点号是五十五号。”萧惜惜的甜美的声音传来,袁绍一听,没门了,但是忽然想起了,这不是华雄的牌号,于是看看华雄,华雄一直都紧看着萧惜惜,忽然见袁绍望过来,很是疑惑,袁绍令华雄看看牌号,华雄才顿悟。
华雄一见要自己上去作诗词,要与萧惜惜近距离接触,心就狂跳了起来,于是别扭为难,有点脸红的说,“主公,这……这不行,我不会什么诗词啊!”
袁绍一见华雄的样子,这家伙向来是一张古铜色的脸,今天却变成猴子屁股了,不禁暗想,莫不是这家伙喜欢了萧惜惜吧!于是,试探说,“扬威可以表现出众,我想萧大家一定会喜欢的。”
华雄一听,就急了,喜着忙说,“主公说真的?”袁绍点了点头,而华雄这时忽然问袁绍说,“主公可会句诗?”袁绍一见华雄的样子,就知道想是给萧惜惜给个好印象了,而且主角往往是最后出场的,于是想了想后世中学过的诗词,袁绍低头想着想着,忽然就笑了起来,在华雄耳边说了一会。
华雄听了袁绍的句诗,大喜,大声对着台上的萧惜惜说,“且慢!句诗我来试试。”在座的人一惊,见华雄威风凛凛,不像个书生啊,都是疑惑了,想看看华雄能出什么句诗。
萧惜惜见有人能对出,便让华雄对。
华雄走上台,便尽量的温和说,“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台下的人听了这一千年佳句,先是一遍寂静,然后都大声喊好,萧惜惜亦是笑着点头,显然很是满意。华雄一见反应,还真行,不禁欣喜。
萧惜惜目光看了华雄一会,笑着说,“可想起了什么诗词了没?”原来萧惜惜发现了华雄手中的牌,华雄一听,先是一愣,才明白过来,于是想了一会便来了机智,猛然想起袁绍以前吟过的一首词,于是压了压下心,有底的吟了出后世众人皆识,今生无人听过的《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十年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昭君耻,犹未雪;士民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阴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残山河,朝天阙,立万世功名!”
华雄一首《满江红》吟完,四座皆静,突然,不知是谁大喝一声“好”!众人才从词中的豪气悲情中醒过来,纷纷鼓起掌来。
台上的萧惜惜也不禁拍起手来,因为来这里的人都是一些文人骚客,吟些风花雪月还行,何时能吟出这些气势、豪情的词啊!萧惜惜想罢,不禁多看了几眼这个高大威猛、气势凛凛的男子。
华雄被萧惜惜一看,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萧惜惜见华雄的表情,不禁宛然,一会才想起还要即时弹唱呢。于是将听了一遍的词默记在心,想了想就有了曲谱,才娇媚的笑说,“我们来开始吧。”华雄见萧惜惜一笑,呆呆的点了点头。
萧惜惜取出琵琶,调了调音,然后开始。
萧惜惜小手一动,琶音飘然,华雄一见,即宏声再次吟出《满江红》,华雄本是西凉人,声音粗狂、洪亮,将一首《满江红》唱得淋漓尽致,竟是与萧惜惜配合得很好。
台下的袁绍见识了萧惜惜的即时弹音,直叹厉害。
不过很快的,一曲了尽。
一曲不长,萧惜惜却红了脸,心情激扬,再看华雄时不禁多了一份好奇。
曲终人散,萧惜惜每次弹完就要回阁了。
萧惜惜把琵琶收好,对台下众人行了礼,就眼望着华雄,华雄一见萧惜惜要走,想说话,又说不出,很是着急。萧惜惜心里也不知怎了,今天竟是不愿这早就回阁,但是又想不出原因了。
就这样台上萧惜惜明眸看着华雄,华雄直盯着萧惜惜,场面甚是怪异,气氛甚是暧昧。
突然,萧惜惜微微一叹,说,“小女子告退了!”
说完就回头走去。
华雄还是没有说话,目送这个心仪的女孩离开。
萧惜惜的回阁,就是今晚的落幕。
于是,众人都陆陆续续的回去。
袁绍与林顾在楼门道别后,就和失魂的华雄、徐旭回到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