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慎已经呼吸急促,喘吁吁地道:“不要怎样呢?你来摸摸,朕的心已经跳个不住,都是为你而跳呢。”
莲香躲闪着,却躲不开刘慎的怀抱,向后退一步,刘慎便向前蹭一步。只见刘慎干咽着口水,减莲香退到墙角,再也无处可去,便用力一拉,已经一把将莲香拉了过来,同时掀开衣摆,将手伸进了莲香的小袄之内。
莲香见大事不妙,急忙提醒道:“皇上,现在天刚刚黑,丫头宫人们都还在外面……”
刘慎道:“在外面又何妨?没有朕的吩咐,他们谁敢进来。况且朕真的是等不得了,好爱妃,朕虽然召见别人,心里却还想着你。乖乖,怎么今日见了你就格外地怜爱,现在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莲香暗叫不好,可是身子软软地却没有力气起来。有心要阻止皇上,心里却还有那么一分渴望。尤其是刘慎的双手好像灵蛇一般,在身上来回的游走,竟然有说不出的舒服,好像浑身紧绷的细胞,都炸裂开来,好像紧绷的神经,都渴望要释放一样。
莲香情不自禁,竟然也呻吟道:“皇上……”
莲香吐气如兰,吹拂在刘慎的脸上、脖子上、耳朵上,更是让刘慎兴奋不已。此时刘慎一边亲吻着莲香的额头,一边轻轻抱起莲香,朝着里间的大床走去。
莲香只觉得浑身都轻飘飘的,但是潜意识里还是觉得有一丝不妥,而且浑身懒懒的不自在,肚子里的小家伙也似乎明白了事情,在里面翻来覆去地打滚儿。见到刘慎已经红红的眼睛,和燥热的双唇,莲香只盼着刘慎像初次与自己合卺一样,不等入港,便早早缴枪。
然而事有愿违,待到刘慎火辣辣地进入到莲香身体的时候,莲香忽然觉得腹中一阵绞痛,好像有如黄河决口一般的浪潮汹涌而去,正远离自己,那些滚滚涌出的元气,让她感觉到自己似乎大限已到,在身体即将僵硬、没有知觉的时刻,她使出浑身力气推开刘慎,同时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刘慎被莲香的叫声吓得立刻就软了。待到看见床上一片鲜血正源源不断地流淌时,他也惨叫一声,不省人事。
外面王福和巧儿去小厨房吩咐完,告诉厨子务必要细心做些清淡可口的饭菜,两个人站在廊下梨花树下说了会话,这时听见寝殿惨叫连连,急忙都奔了进来。外面的宫人们也都跟着跑进,一行人见外间炕上没人,里面床上白花花躺着两个人,王福和巧儿快步跑进来,一见这个情景,巧儿已经吓得不能说话,还是王福吼了一声:“传太医!”
有人急急忙忙去请太医。这边巧儿喊娘娘,王福喊皇上。到底刘慎没什么大碍,被王福喊的幽幽还魂,一睁眼,见王福拿着衣服包住自己,他就哭丧着脸嚎道:“王福呀,大事不好了,朕今后只怕也和你一样,不是个男人了。”
王福道:“皇上,你怎么这么说?”
刘慎看了一眼床上的莲香,正由巧儿手忙脚乱地捏人中,流着泪道:“刚才朕一时兴起,临幸冯贵嫔,不想被冯贵嫔一把推倒,把命根子折在里面了。”
王福瞧了瞧皇上,又朝着他下半身看了看,一边拿便衣给他套上,道:“皇上这不好好的,可不要吓唬奴婢。”
刘慎哭的嗳哟嗳哟的,道:“还吓唬什么?命根子都没了,以后朕可不是要绝后了。”一边哭着,一边自己伸手去摸,却摸着自己的宝贝还在,刘慎立时就不哭了,一把推开王福,自己低头去瞧,破涕为笑道:“原来不曾折啊,原来不曾折啊,可吓死朕了,以为真的要做天下第一的公公了。”
刘慎由着王福伺候着穿了衣服,这才顾得上看莲香。只见莲香面如白纸,气息微弱,在那里昏厥着。巧儿在那只是叫着娘娘。这时深秋和风筝也来了,众人忙着给莲香穿衣服,换被子,折腾的乌烟瘴气。
刘慎瞧见莲香不好,心里也明白了些,在那里唉声叹气不止。这时王福的徒弟小安子快步跑了进来,跪下说道:“回皇上,太医院给贵嫔娘娘把脉的许太医跑了,如今请了王太医来。”
“什么?跑了?为什么跑了!”刘慎眼睛一蹬,将桌子拍得山响:“速速命人把许太医给朕揪来,死了把尸首也给带回来!他问的什么平安脉,将朕的子孙都给问到阴曹地府里去了!”
小安子答应着跑了出去,还未出得寝殿,一头撞在一个人身上,那人一个嘴巴把小安子打得一个跟头,喝骂道:“没长眼的狗奴才,混撞你娘的,撞到本宫头上来了!”
小安子吓得急忙跪在那里磕头请罪,刘慎抬头一瞧,不是别人,乃是协理六宫的皇甫贵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