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吧!轮不到你教训老子。你这个黄毛小子,我就要挎包。她可怜的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别期盼着她的救援队会救她走。她的飞机早被我击落了。”尼古拉一脚将他踹到墙壁上,查尔斯知道自己正在下风,他吐着口中的血趴在地上喘着粗气,他的口腔被长官打破了。
吉尔一听到阿尔波特的飞机原来是被尼古拉击落的,怒火中烧,热泪盈眶。她真的发疯了再也承受不住心中压抑多时的情感,猛然间跳起向尼古拉的脸踢去。尼古拉踉跄了一下;吉尔紧接着又是一脚,只将他打到走廊扶手处;吉尔再次向他的太阳穴砸去一拳,他只感到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儿;眼前好像出现了两张吉尔的脸——那张脸的表情极度狰狞,两只眼睛含满了热泪,头发乱乱的挡住了额头。尼古拉头一次感到了害怕——害怕眼前的女子,他只有挨打的份,他知道自己被打蒙了,知道自己在流血。
“你为什么滥杀无辜,啊?为什么?”吉尔狠狠地向他的下巴兜去一拳,将他打落下去。尼古拉很幸运没有掉在能源炉里,而是砸到能源炉的池子边弹到锅炉上掉下摔死在一层,脑袋下面流出了一大片血水。
吉尔哭了,她哭的不是尼古拉;她哭的是死去的所有队友;她杀死尼古拉是夹杂着一股伤感的原动力,这种原动力鼓舞着她的精神和力量。她好像心中得到了满足,得到了死去队员们的默认——贝瑞的默认——为了你们——我没有泄漏秘密,没有失去信心,没有让伞公司的人拿走侦察纪录。
“你做的对。吉尔,但是我们必须离开这里。走吧。来,我扶你起来。”查尔斯伸出援助之手拽起了吉尔。
同时查尔斯捡起了手枪,提起了装病毒的皮包。
离开研究所
二人乘坐电梯来到了停机坪。这时,查尔斯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你们到哪了,我已经离目的地很近了。你在哪里?”
“卡尔。我现在已经到了机场。”
“好的,我在五分钟后到达。”
绿树环荫的停机坪差不多一个篮球场大小,涂有黄色油漆的降落地点格外的鲜亮。天空还是乌云密布,小雨绵绵的下个没完。
“吉尔,你最好先躲起来。卡尔看到生疏的面孔出现一定会怀疑的。”
“好吧。”吉尔来到一个角落蹲下,“我在这里等你的消息。”她向对方竖起了拇指。
查尔斯知道怎么做,他抽出手枪的弹夹检查里面的子弹——三颗子弹,它足够了。查尔斯收回弹夹推上了保险等待着飞机的到来。同时他还将装有病毒的包儿放在了一个货物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