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贝瑞看着周围杂草丛生简直是一片蛮荒地带。唯有面前的一间大房子可以供二人暂避一会儿,它是藏在树丛中的一间令人看后黯然神伤的大房子。通向房间的石头台阶湿漉漉的,晶莹的露珠从叶片上淌下来,无声地滴溅到贝瑞脖子里,他感到了有史以来的寒意。
“我们只有走进那间屋子了。贝瑞。你怎么了?”
“没什么。心理作用竟然令这里的水变得异常寒冷。”
“贝瑞,你太紧张了。我们还得继续走,我们已经从寻找队友变成了寻找自己的生命。”吉尔苦笑着看着贝瑞。贝瑞还是一脸的紧张的神情。
“寻找自己的生命,不!是寻找灵魂。我们还有灵魂吗?”贝瑞望着黑洞洞的世界。森林再次传来了乌鸦的叫声,二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同时闯进了面前的‘庇护所。
这里是间森林警员办公室。建在森林中的建筑总是脱离不了潮湿和凄凉;无论灯光多么的强烈,也掩饰不了。屋子中立起一根白色的石柱,柱子上流着房顶积的雨水,房间多处漏雨这是不用说的了;肮脏的雨水将柱子洁白的表面冲刷出一道黑色的渗沟。湿地板周围竟然长出一蕞绿色的苔藓,使得房间里充斥着发霉的味道。柱子后面是个老旧的壁炉,被湿气侵袭的掉了漆;壁炉的柴火潮湿的像根绵软的油条,上面附着青苔和潮虫。壁炉和石柱将房间黄金分割,两侧各四套办公桌椅,摆放的相当整齐。二人不敢将疲惫的身躯倚在潮湿地板上只好靠在唯一干燥的办公桌子上。
“这里什么也没有。”吉尔搜索房间后说。
“我在别的地方找到了这个。你也许想看看它。”贝瑞从大衣内侧兜里掏出了已经攒的皱巴巴的报纸。
“写这篇报道的琼斯八月份就死了。”
“对。是个疑案,接案的是罗杰市。他们说是自杀,有人说是暗杀,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找到尸体。”
“他一定是披露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才惨遭杀害的。一定跟这里的事情有关系,恶性事件早在八月份就开始了。我们竟然一个月后才知道真实情况。”
“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一架飞机,不知道它的目标在哪里?”
“是我们的吗?”
“不是,机身上面印了一个像雨伞的标志,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看不是好来头。”
“是森林救援队吗?”吉尔看了一下手表,“深夜两点来这里干什么呢?他们什么意图?不会因为电报而来的吧?”
“有可能。横不能是深夜到这里郊游的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