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石头是在1812年发现的,那时人们甚至都未想到北欧海盗。它可能是北欧海盗的。我当然不怀疑北欧海盗曾到过这里。我确信,他们可能来过这儿。他们当然在纽芬兰。”
这种观点得到伯吉塔·沃里斯的有力支持。1995伟,她正与一个德国电影组一起工作,并且曾经带他们看过在纽芬兰的兰斯奥克斯草原的北欧海盗的场所,她认为这个场所无可否认是真实的,然后,她曾带他们到新斯科舍省去拍照雅茅斯石头。
埃里克继续解释这块石头怎样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渡过大西洋的。
“这块石头有一次被拿到英国验证或者翻译。它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前被拿走,当准备归还时,战争爆发了,因此人们决定不去冒遭遇潜艇的风险把它带过大西洋。显然,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它是在伦敦码头的包装箱里”。
“人们从石头的背面取下一些碎片,来鉴定石头是从哪儿来的。认为它来自斯堪的纳维亚的某个地方可能会很好,可是,它就是当地的石头。”
劳拉·布莱德利是雅茅斯郡博物馆里非常肯于帮忙而又知识渊博的档案专家,他接受了一次录音采访:“我见到几位研究者专程来这里看这块石头。早期的研究者和注释者实际看不到那石头,所以,他们是与照片和标本打交道,因此他们不能断定石头上哪些是自然标记,哪些是人为的。一种反馈回来的说法是,石头上的标记是自然形成的。它很难鉴定,因为原来完整的碑文被重复雕刻搞乱了,很难以相同的方式查看石头的标记。然而,在过去六年里,两位地质学家查看了这块石头,他们告诉我,他们不相信这些记号是自然形成的。而我们当地的专家,这个领域中真正的北美专家,在加拿大公园里工作的伯吉塔·沃里斯说,这标记的确不是北欧古代文字,但它们是自然形成的。因此,我们有持相反见解的很有资格的专家。
“我还不能下定论。我知道这块石头是在1812年发现的,发现它的人是一名军医。实际是他制作这些标记的可能性对我来说好像很渺茫。然而,我找地质学家交谈时,他们觉得它不是自然形成的,或者不是一种自然现象,而与这位挪威专家谈论时,此人说那决非北欧古代文字,我真感到我想发表一种有根据的意见,可不幸的是,在这点上,我不能那样做。这是雅茅斯最大的神秘的事情之一。我一生看了所有这些专家的文件,真的不知道那些标记如何跑到那石头上来的,这对我来说很是个谜。”
简而言之,最后证明有争议的古代雅茅斯石头可能有关的北欧海盗实际历史是什么?红发埃里克,或者称为埃里克·托瓦尔松,成功于公元10世纪末期,是格陵兰岛上斯堪的纳维亚人最早居住地的建立者。他的儿子——雷夫·埃里克松,是首位完全可信的发现北美的欧洲人,981年春天,红发埃里克和大约30名他的家属、朋友、邻居及一批牲畜西行。他们的瓦叠式外壳的北欧海盗船不足30米长,而且,做这种海上航行的条件一定很不利。由于受到一座漂流冰山的阻碍,他们未能在东海岸登陆,而是绕过南端,然后沿西海岸(现在的朱列内哈伯)向北航行。在找到了他们喜欢的陆地以后,把它命名为格陵兰,后来由于他们对这块陆地的大肆夸赞,以至于他们同时代的热心人组成一支探险队,共有25艘船装载着潜在的殖民者以及牲畜。实际上,只有14艘,共包括300到400名殖民者在那里定居下来,这个地方就是后人所知道的“东部殖民地”。
在999年,埃里克的次子雷夫,称雷夫·埃里克松或幸运的雷夫,从格陵兰经过赫布里地群岛航行到挪威,他们没有走更通常的冰岛航线。次年,在他回来的途中,他没有在中间任何陆地停留。希望到达格陵兰南端。由于天气恶劣,他没能到达那里,却看到了北美大陆:大概是拉布拉多,也许是纽芬兰,甚至也许是远在南面的新斯科舍。当他意识到不论这是哪里,都不是他父亲在格陵兰的家时,他转而沿海岸北上,在秋天之前安全地到了家。这个具有诱人的问题一直未被解答:雷夫·埃里克松是否在雅茅斯附近登陆,并且当他在那儿时,刻印了那有争议的石头?
99.向文字史挑战的怪字母
在法国中部维希附近格罗泽的小村子里,坐落着属于弗郎丹一家的农田。在1924年3月1日,当时埃米尔·弗朗丹只有17岁时,他正帮祖父救他们的一头牛,这头牛掉进了他们的一个表面平坦、安全、长满草的牧场下面。一个完全未预料到的人造洞穴就在他们脚下。
它的周边是互相压住的砖块,其中有几块好像用高温上了釉。洞穴可能是一处古代砖窑,或者也许是一处旧玻璃作坊。
当埃米尔和他的祖父成功地将他们的牛救上来之后,埃米尔走下去,更仔细地探查这个洞穴。仅仅几分钟,他就有几个有趣的发现。沿着洞穴排放的是烧过的砖块和石头架子,还有大量的储存壁龛。所有这一切都充满着年代久远的不寻常的物品。埃米尔发现了许多小型原始神像的雕像,上面刻有鹿角和骨头,他发现了黏土刻字板,刻有一种无人能读懂的字母表。因为附近还发现了大量的人类尸骸,所以,这个地区被称为死亡之地。
阿尔伯特·莫利特博士是一位医学工作者。当弗朗丹一家发现那个洞穴时,他正在维希行医。他也是一位非常热心的业余考古学家。阿瑟·柯南道尔先生的《失去的世界》(1912年)一书中包括两个学者:一个是查林吉教授,一个是反对他的学者,他们激烈地争论着他们抱有希望的、矛盾的考古理论。不论阿瑟的书是否突出了夏络克·福尔摩斯,还是阿瑟的一些浪漫的或者历史性的人物,阿瑟着作的一个了不起的长处在于,他的小说中的人物都是逼真的。阿瑟先生把历史上的男男女女情真意切地放在小说中描述。查林吉和他的对手是高级学者的完美典型,当他们的理论发生冲突时,他们互相猛烈批评。莫利特和弗朗丹一家站在格罗泽事件激烈争论中的一边,而法国考古学界的大多数则站在另一边。战线因此形成了,互相间凶狠的攻击持续了很多年。
莫利特于1925年4月26日走访了弗朗丹农田,对这家人指给他看的东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仔细检查了现场和其中的工艺品,并声明它们是古代真品,有重要价值。
莫利特与弗朗丹一家达成一项交易。他们将拥有从牧场中发掘出的全部工艺品,但是,他对于在那儿发现的东西,有科学研究、报道和出版的独家特权。
有关在格罗泽令人震惊的发现——特别是上面有神秘未知字母表的刻字板的消息,传到了卡比丹博士的耳朵里,他在专业界被广泛认为是法国最着名的考古学家之一。他参观了现场,现场最初给他留下的印象,就像莫利特博士一样。他因此写信给莫利特:“在这里,你得到了一个令人惊奇的地层,请给我写一份有关你发现的详细报告,我可以把它送交给历史遗迹委员会…”如果莫利特那样做了,格罗泽故事的全部历史将会完全不同。但是他没这样做,他和弗朗丹一家没有理睬卡比丹,而是出版了一本独立的着作,题为《一个新的新石器时代遗址》。
卡比丹博士感到蒙受了耻辱,因为他被排挤了出去。他想,他的权威和他的职业声誉受到了威胁。他认为莫利特只是一个业余爱好者,而把他自己看成是20世纪20年代法国专业考古的缩影,他被异常地激怒了,因为这名仅仅是自命不凡的业余爱好者,竟敢向“他”挑战,而他认为自己是专家中之专家,是一位所有其他专家都谦恭地追随和服从的人。
由于这种自负,卡比丹产生了强烈的报复心理。他声称,格罗泽遗址不具有权威性,而且是弗朗丹一家制造了这个“发现”。
然而,不是所有法国有名的考古学家都跟着卡比丹随帮唱影。来自圣热尔曼的学识渊博的教授所罗门·莱纳齐,站在格罗泽人一边。莱纳齐相信地中海地区是文明的真正摇篮,而不是巴比伦或远东。如果格罗泽的工艺品是真实的话,那么,格罗泽遗址将是他军械库中的有力武器。神秘的被雕刻的刻字板也支持了历史学家卡米尔·朱利安的理论,他曾对罗马人占领高卢进行了专门的研究。法国学会推举让洛斯教授参与讨论,此人研究了一件石制死亡面具,认为它非常像贝多芬。雷内·迪索教授加入了卡比丹反对格罗泽人团体的行列,他声称,洛斯没有弄明白的东西是,这件特殊的格罗泽面具像贝多芬,是因为弗朗丹一家曾仿制了贝多芬的死亡面具,由于真的贝多芬已于1827年去世,因此,迪索争论道,所有的格罗泽发现物都是赝品,恰是一种一概而论的结论,即制造被雕刻的骨头和鹿角,它们奇怪地像所有被接受的博物馆样品。而这些样品,曾得到像卡比丹那样的考古学界被公认的领导人的鉴定。
而后,争论中又加进了一位法律学家,叫做爱德蒙·贝尔,他认为地中在一些黏土制成的刻字板中查出来。他说,它们也许是赝品。亨特·查尔斯·罗杰斯,一位臭名昭着的古迹伪造者,像多森和皮尔当·斯卡尔在英国可耻的失败一样,承认了他曾制造了一些格罗泽工艺品,但是人们不认为罗杰斯的话是真实的,他会喜欢与格罗泽争论有关的出风头事情。
在20世纪70年代,当莱昂内尔为剑桥大学EM学会讲课时,对这个课程的研究工作把研究者带到了格罗泽,与埃米尔·弗朗丹进行了长时间会谈,在与他见面之前,几乎是半个世纪以前。他抢救了牛并且有了重大发现。研究者也有很多机会来直接研究遗址自身和格罗泽博物馆中的工艺品,就学者考虑的意见来说,埃米尔·弗朗丹是认真诚实的人,遗址是1924年偶然被发现的,当时牛掉进了遗址中,其中发现的古代工艺品不是20世纪伪造品。在这些物品和字母表的背后,无论存在什么奇怪的历史,埃米尔·弗朗丹所做的一切就是把这个秘密曝光:他没有插手制造这些物品。
热发光的发现,使得态势大大有利于格罗泽人。用热发光的方法鉴定日期的最早工作和实验是在爱丁堡和哥本哈根大学完成的,但是,现在各地条件好的实验室都能做。例如,达尔豪西大学TOSL研究实验室就是这个领域的重多领先机构之一,现在这些机构给私人收藏者、艺术馆和博物馆提供热发光分析服务。
热发光通常缩写成TL,根据以下原理工作,即许多晶体如:长石、石英、方解石和钻石,能从诸如宇宙线、阿尔法射线、倍塔射线和伽马射线等电离射线中吸收能量。这种能量释放晶体中的一些电子,这些电子围绕各自的点阵运动。因为这种点阵包含某种毛病和不完善的地方,所以,有些电子不可避免地会被这些不完备的地方所搁制。给晶体加热或者引导高能光线射向晶体,会释放出被抑制的电子,晶体因此将开始发光。通过测量来自发光晶体的光,热发光法科学家们能估算出过去了多少年,因为能量在以前的某种场合丢失了,例如在窑烧陶器的过程中,而现在晶体构成陶器的一小部分地方。
假设一个酒杯是4000年前烧制的,那么,它的石英晶体曾含有的全部能量会因为那当初的窑烧而被释放出来。如果这酒杯然后不受干扰地在地下躺4000年,既不暴露于热也不暴露于光能量中,那么,它将逐渐吸收自然界的射线。
然而,还需要举出一个事例,即中世纪男巫、女巫、僧侣、医士和巫师、戏法表演者以及向亡魂问卜的巫师,他们收集了这些奇怪的东西,相信它们是魔力的来源,并且能把魔力传给使用者。某个中世纪魔术师在格罗泽有他的总部和车间吗?那是用未知字母写的他的符咒和咒语吗?符咒和吉祥物是在那儿生产并卖给顾客的吗?是否有理由推断,在近代科学出现前的日子和年代里,携带在月光下收集的适合的香草包裹的一只小巧的隧石制成的箭头,会使携带者免遭致命弓箭手袭击,而使他自己的弓箭每次都准确无误地击中它们的目标呢?
通过喂一种包含巨型碎骨的药,而帮助一名矮小的儿童长得更壮,更坚实,更高,如何?(已成化石的恐龙,猛犸和柱牙象的残余。)
一处有砖石架子的地下室,会成为一个理想的车间、磋商室及居室,就像莎士比亚笔下的普罗斯佩罗在他岛上的那样。今天,格罗泽这种地方已经够偏僻的了。在中世纪,它一度似乎更偏僻:作为魔术师的储存洞,这是一种理想的隐藏地点,它远离民政当局窥探的眼睛,并且相对来说,不为宗教法庭所骚扰。
另一个奇怪的秘密与格罗泽擦边:即古代的夏托蒙吉尔伯特城堡在它附近。在格罗泽附近的蒙吉尔伯特,建于12世纪,当时,圣殿骑士正在达到他们权力的高峰。圣殿骑士们几乎是边作战边建造。他们的砖瓦匠技艺可与他们的战术和勇气相媲美。年轻的弗朗丹于1924年所发现的奇怪的地窑与蒙吉尔怕特城堡有关吗?大量密码和秘密与圣殿骑士们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