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总有幻想时,无奈赐得满堂黑。看尽浮生大小事,不曾想有心动时。”
话说本人因曲解了河马先生的意思,仰天悲叹,喜滋滋幻想的时候,河马先生喘完气后也是十分纳闷的看着本人。
时间也是在这小眼望俊脸,俊脸半朝天的姿态下流逝着。等待了许久,本人也是出现了迷惑,本人已做好了承受的状态,这怪胖子正在干嘛,难道还要本人主动?
这万万使不得,想本人一代笔杆子,怎能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出来,若是他强迫于本人,本人定。。好好配合于他。
(此时的本人可谓是美滋滋的幻想着各式各样的场面,那场面,简直就是锣鼓熏天、鞭炮轰鸣,足足赶得上在纽约时尚广场跳广场舞的大妈们了。)
河马先生:(左戳戳、右戳戳)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没事吧?(看着半点没反应,便直接在本人脸上来了一拳)没事你就来一拳。
(动感的节奏,宛如闪电般出现在了本人的脸上,那种酸爽,对,就是这个味,这种痛,是赤裸裸的,就像在春天,百花盛开一样的舒畅。咦?舒畅呢?怎么感觉只有疼?不对,貌似牙齿也松动了?这、这是什么情况?
本人在此刻也是十分机智的睁开了双眼,就在睁眼的一刹那,一只肥嘟嘟但却没有丝毫弹性的拳头正以光速般的运动朝本人而来。
那一刻,本人真真切切感觉到了锣鼓熏天、鞭炮齐鸣时的盛景,那挑动了本人的神经,幻想着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本人面前,本人却没有好好珍惜它,如果上天能在给本人一个机会,本人想对她说三个字我爱你,若是需要给它加个期限,本人希望是。。
哎呀!沃擦嘞,只见得拳头并没有听到本人心头的呼唤,毫无终止,很少干脆的砸在了本人英俊的脸上,本人顿时便像被打出去的球直直的出了界线。)
本人:(十分气氛,爬地而起,雄赳赳,气汹汹的指着河马先生)你想做嘛果?本人没配合你,你至于这样子嘛?至于嘛?至于嘛?本人告诉你圆筒筒,本人没这么好欺负,你今天不给本人一个合理的解释,本人(四处观望),本人(瞬间抱着河马先生的脚)就抱着你的脚不撒手了,本人急死你。
河马先生:(使劲的想甩开本人)哎呦勒,你还驴子起来了,三天不揍,你还抱腿直乐呵了,你别以为我没法治你,这是病,得下重药治,看我河马压排骨。
(说罢,只见得河马先生右脚已是重踏地面,一股王八之气瞬间以螺旋状向四面八方刷刷刷得冲去,而河马先生也是借着这股力道,看似包子的身材已然飞到了半空中,顺势带上了缠在河马先生腿上的本人。
随后只见得河马先生在半空中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转身运动,随后乘着力道未尽,又是在空中来了一个九十度的大转身,随后竟是以自由落体之势,用头直插到了地面。
可惜的是本人已是被河马先生震惊的七荤八素,生生晕了过去,等着醒来时,却是看到了足足有数十双眼睛正赤裸裸的盯着本人,活生生像是在观看一具等待解刨的尸体,吓得本人瞬间来了个直角式起立。)
本人:(故作镇定)啊哈哈,啊哈哈。这个,这个,怎么今天来得这么齐呀!本人,本人可没召集你们来呀!这个,这个是谁有如此魅力将你们全都召集在到这里来了。
(说完这话,本人可是重重的松了口气,不对呀,本人可是笔杆子,为什么要故作镇定,本人瞬间就醒悟了过来,正要一鼓作气时,那足足数十双眼睛十分诧异的看着本人,让得本人汗毛倒竖,可是这群家伙却完全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
本人:(瞬间蔫头耷脑)别别别,别这样看着本人可好,本人虽然貌美如花,美似潘安,可本人胆儿小,经不起这般围观,会像花儿一样蔫了的。
(众人:切。瞬间众人便散了去,本人也是重重舒出了口气,不过在气只出到一半的时候,顿时一道晴天霹雳化为《开封有个包青天》的轰鸣直插插的钻入到了本人的耳朵里,那家伙,简直就是锣鼓熏天、鞭炮齐。J4班导冷面儿,乃是天下第一帅。今朝复出初临台,龙大和臭三总捣蛋。咚嗤哒嗤、咚嗤哒嗤、嘿嘿。
随后便是见得一道出乎意料的圆辘轳,在众人列队的尽头,十分八气的出现在了本人的视线当中,那家伙,简直就是锣鼓熏天、鞭炮齐。浪奔、浪流、身材粗得没得话儿说。
河马先生头戴一顶蓝色小军帽,身穿一件蓝色长大褂,脖间还围着一条粉红色围巾,优雅的打扮,十分绅士的动作,此刻的河马先生正如那脚踏五彩祥云的英雄,踏上了由众人组建的过道,一步一步向着苦尽甘来,今天终于担当上主角的笔杆子先生而去。)
现场记者:好,便让我们现场采访一下,处身在暴风之心,第一次当上主角的笔杆子先生,现在是怎样的心情。笔杆子先生,方面谈谈你现在的心情,有什么感想?
(心情乐坏了的本人,激动的不得了,掏出梳子,大声的呸了口口水到手上,随后摸在发丝上,非常不熟稔的将头发使劲往后梳。
群众甲:你看他行不行呀?都这么久了。
群众乙:怎么能说不行呢,这年头(对着镜头),啥都可以说,就是不能说不行。
全体群众:这是为啥捏?
群众乙:你行不行呀?
全体群众:不行。
群众乙:你哪里不行呀?
全体群众:。。
群众乙:所以,(义正言辞)拒绝不行,别让我们替你行。
梳妆良久,见现场记者有些不耐烦正要收回话筒,本人立马欲从其手中抢过话筒,那场面,简直就是锣鼓熏天、鞭炮齐。(枪击声)啊!)
现场记者:(吹开枪头上的烟)什么玩意呀!
众人齐皆傻眼,安静地,安静地。哈哈大笑了起来,那场面简直就是锣鼓。百花齐放,群魔乱舞,兴奋的相似喝了百斤二锅头,神志不清。唯一很是不合群的,唯有那带着蓝色小军帽,穿着蓝色长大褂的河马先生。
(那一刻若是本人还活着,本人那会拘泥伤风败俗的规矩;那一刻若是本人还活着,本人会对河马先生说出那难以启齿的三个字;那一刻,可是那一刻已成为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