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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痛到撕心裂肺

第二天,徐一一就到附属医院再做了个B超,证实了徐一一真的怀孕了。徐一一以为她怀孕了,就能挽回浩松的人和心,她就能回到黄镇浩松的店里,就能和浩松双宿双栖,喜结连理。徐一一为自己有了浩松的孩子而高兴,回到大妹租处。

“我怀孕了。”徐一一把怀孕的事告诉了大妹。

“你怀孕了?”大妹惊问。

“我想把孩子生下来。”徐一一满怀希望,这是她跟浩松的孩子。

“你想好了?”

“嗯”

“你自己想好就生吧,我能做的会帮你做的。”大妹顺从徐一一的决定。

“嗯”

“我去上班了。”大妹每天都忙着上下班。

尽管徐一一被浩松一家赶走了,但徐一一还是没放下浩松,浩松能来找徐一一,徐一一就觉得自己还有希望,而除了浩松那,徐一一只能在市区大妹那。过了两天,徐一一打了浩松的BB机,浩松也很快就来市区看徐一一了,带徐一一去吃好吃的,然后两人慢慢得走在市区的街道小巷里。

徐一一挽着浩松的手腕,两人在一条小巷里慢慢走着。

“这种花好漂亮。”徐一一看见小巷旁一家围墙里的三角梅开着旺盛的一朵朵玫红小花,甚是喜欢。

“喜欢的话,我家院里拿一些回家摘去。”浩松对身边的徐一一说。徐一一想起了在浩松家院子里也看到了这种三角梅,徐一一没有应声,两人继续往前走。当徐一一和浩松逛完化寺后面的树林里时,两人坐在树下,浩松让徐一一坐在他的腿上,褪去了徐一一的裤子,要跟徐一一那个。徐一一却无心跟浩松那个,她的心里万分焦急,因为自己怀了浩松的孩子,而浩松上次来找她,没有给徐一一任何承诺,今天徐一一把浩松叫来,眼看天色要暗下来了,浩松还是没有给她任何承诺,徐一一爸妈又要她回家,这叫徐一一怎么能不着急呢!徐一一和浩松到下街时,街上又是灯虹霓绿。

“我回去了。”徐一一站在台阶上,浩松站在台阶下说,徐一一早已生气了。

“还生气,刚才要跟你那个,你又不肯。”浩松笑说,浩松以为徐一一是因为他没有跟她做鱼水之欢才生气。浩松难道真的不知道徐一一是因为她都有了浩松的孩子了,浩松还是不想给一个她承诺,不想给她一个结果而生气的。

“我走了。”浩松再次笑说,徐一一仍嘟着嘴生气,浩松坐上三轮摩托车走了,徐一一拖着虚弱的身子,伤心难过得回到大妹的租处。

过了两天,徐一一去黄镇看浩松,看到浩松的店真的搬到了对面,浩松妈妈在那,把店门和后门都关了,不让徐一一进去。

“婊子,你还来,给我走。”浩松妈妈站在二楼的阳台骂徐一一。

“你开门,你就是要开门给我进去。”本来怀孕期就窝火,加上被浩松一家赶走的徐一一,一下火冒出来,跟浩松妈妈吵了起来。徐一一走到浩松店前面,浩松全然不顾已怀着他的孩子的徐一一,和几个徒弟站在二楼的窗口,看着坐在外面手扶摩托车上的徐一一就是不开门,徐一一等到晚上很晚才伤心得回到市区大妹那。

徐一一身上没钱,就去了纪念碑旁边的一个电子厂里上班,也住在厂里的宿舍里。几天后的晚上,厂里没有加班。徐一一打了浩松的BB机让浩松来,浩松答应半个小时后在车站对面见面。

现在是农历十二月了,徐一一站在车站对面着急得等着浩松,夜晚的寒风吹得徐一一直发抖,徐一一仍抱着希望,希望浩松不会去娶那个女孩,给她和肚里的孩子一个圆满的结果。徐一一一直等了一个多钟头后,才看见浩松和阳慢吞吞得从左边走来。徐一一看浩松一副无所谓无关紧要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生气。

“怎么这么晚才来?”徐一一憋着气没好气问。

“不想等就不用等了。”浩松居然这样应徐一一,徐一一更生气了,她可是怀了他孩子的孕妇啊!

“我在等()。”徐一一不知是愤怒是伤心,还是孕期发作,无心随口中就说出了这句话。浩松瞪了徐一一一眼,转身和阳就走了,留下徐一一一个人站在寒风中。徐一一心里难受到极点,又扑簌簌泪如雨下,蹲下地上头埋在双手手腕中痛哭。很久很久,徐一一才站起回电子厂里,在宿舍里躺在床上,被子蒙头继续痛哭,直到睡着了。

“一一,你是怎么啦?瘦成这样子。”晚上没加班徐一一去好友秀娥那,秀娥看着徐一一关心问。被这么一问,徐一一咽喉一酸,眼泪啪啪啪掉下来。

“怎么啦?告诉我。”秀娥着急再问。

“我怀孕了。”徐一一硬咽说。

“怎么?你怀孕了,是那天来找你的那个?”秀娥吃惊。

“嗯”徐一一点头应。

“那他怎么说?”

“我本来在他店里的,是他一家把我赶出了。”徐一一哭得更伤心。

“怎么?你怀了他的孩子,还把你赶出来。”秀娥非常生气,停了下,秀娥接着说:“他一家都把你赶出来了,证明他和他一家已经不要你了,你赶紧去向他拿钱,不然你孩子生了怎么办?”

“嗯”徐一一想想也是,但心里根本就没真想向浩松拿钱,她要的是浩松能给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一个结果。

徐一一在车道旁的电话亭里打了浩松的BB机,一会,浩松回了过来。

“你说现在怎么办?”徐一一生气说。

“你说怎么办?”浩松在电话那头语气轻松无所谓应,几天没见,徐一一明显感觉得到浩松的变化,徐一一更生气了。

“那钱拿五千来。”徐一一生气一急随口说。

“五千没有,三千可以吗?”浩松竟然这样应,徐一一胸口一堵,眼泪又不停使唤流出来。

“三千就三千”徐一一生气应,知道想让浩松给她一个结果是没有希望了,想到怀孕期间和孩子生后都要用钱,三千也要拿了再说。

“好,你明天下来我店里拿。”

“行”徐一一生气重重应完,用力挂下电话,在电话亭旁端下拼命痛哭。

第二天徐一一一个人去黄镇浩松的店里,浩松正在给客人吹头发。

“你到后间去等一会。”浩松说完,徐一一就走向后间里,在楼梯旁一张桌子边的椅子坐下。一会,浩松叫来了他的舅舅,和他舅舅坐在了徐一一两边的椅子上。徐一一不记得当时浩松的舅舅说了些什么,浩松从裤兜里拿出一叠钱,本来要给徐一一了,却又把把着钱的手缩回去。

“你不会拿了钱后再来纠缠我吧?”浩松看着徐一一说。

一听浩松说出这么决绝的话,徐一一胸口一下汹堵,气打一处来说不出得火,重重应:“怎么?难不成要我写字条给你吗?”

“嗯,不然你真的字条写张给我。”浩松赶紧接着徐一一的话说,徐一一已经气得无法言语了。在浩松给的笔和纸张上写了字据后,浩松才把手中的三千元钱给徐一一,徐一一接过钱生气得起身快步出了浩松的店回市区了。

徐一一回到厂里,每天上班下班很少说话,怀孕反应很厉害,使徐一一看什么都吃不下,每天只吃得下稀稀的饭。大妹每星期来看徐一一一次,每次都煮好一保暖盒乌鸡汤或龙骨汤带来给徐一一喝。

浩松再也没来看徐一一和她肚里浩松的孩子,徐一一打浩松的BB机,回过来的是别人的声音。徐一一心急如焚,肚里的孩子很快就会出围看得见,徐一一很想浩松。

晚上没加班,徐一一坐车去黄镇找浩松。徐一一下车从菜市场出来,就遇到浩松原来的房东。

“一一啊,你来了,浩松前两天就去相亲了。”房东告诉徐一一。

“真的?浩松去相亲了。”徐一一不敢相信。

“是啊,无论如何你也要跟他拼去,可不能让浩松一家这么欺侮你啊!”房东为徐一一不平。房东说完就走了,为问清楚事实,徐一一打了浩松店隔壁的电话,把浩松的徒弟叫出来问。

“阿聪,你告诉我,浩松是不是去相亲了。”徐一一看着阿聪问。

“我不知道。”阿聪应。

“阿聪,这是大事情,你一定要跟我说实话。”

阿聪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前两天,浩松是有去相亲,但我不知道有没有相成。”

徐一一听完马上生气:“他真的去相亲了。”

徐一一冲过街道到浩松的店门口,正在给顾客做头发的浩松抬头看了下徐一一。徐一一看到浩松腰间的BB机换成了一个小小的红色BB机,怒火从心底烧起:原来你把BB机都换了,难怪是别人回我电话,这小小的红色BB机一定是跟你相亲的女孩送给你的吧!

徐一一冲过去一下把浩松腰间的红色BB机抢了过来,浩松马上停下给顾客做头发,抱着徐一一抢回红色BB机后,就出店外骑着门口的摩托车走了。而徐一一还在浩松店里生气着。

浩松的舅舅和叔叔还有几个男的进来,把店面关上了。浩松的舅舅和叔叔他们就对徐一一的身上开始拳打脚踢,一顿猛打。浩松的店里除了殴打声,就是徐一一的哭喊惨叫声。

浩松的舅舅和叔叔朝徐一一的肚子用力再猛踢徐一一怕伤到肚里的孩子,双手赶紧护着自己肚里的孩子。徐一一从浩松的店面上被打退到后间的厨房里,趴在厨灶上护着肚里的孩子,任由浩松的舅舅和叔叔他们拳**加狠狠落在徐一一身上,直到徐一一的尿都被浩松的舅舅和叔叔他们打出来。

“你还要来黄镇吗?”浩松的叔叔凶恶得问徐一一。

为了肚里的孩子不被浩松的舅舅和叔叔他们殴打流产,徐一一只得应:“我再也不来黄镇了。”

“好,你如果再来黄镇,我们就打死你。”浩松的叔叔狠狠得警告着徐一一。

“我不来了,我不来了。”徐一一的眼泪流不尽。浩松的舅舅叔叔他们这才开了后门,让徐一一走。痛彻心扉的徐一一拖着一身的伤痛坐着载客摩托车回到厂里的宿舍里,换了裤子在床上蒙头尽情痛哭,她怎么也想不到曾日夜在一起,有夫妻之实甚至有了两人共同孩子的浩松会这么心狠对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徐一一直到哭累了睡着为止。

第二天徐一一还是拖着疼痛的身子去上班,她的赚钱养自己和肚里的孩子。厂里的人都不解得看着徐一一脸上眼角严重肿红的淤青。

星期天大妹带着龙骨汤来,看到徐一一脸上眼角的淤青,问:“你脸怎么会这样?”

“我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徐一一不愿让大妹知道是浩松的舅舅和叔叔他们打的,她不想大妹找浩松算账。徐一一啊徐一一,浩松全家和亲戚都对你和肚里的孩子这么狠了,你还在袒护浩松,你是傻到家了吗?

徐一一的心里在流血。

“怎么摔的摔成这样?上下楼梯要担心点。”大妹吩咐着徐一一。

“知道”徐一一接过大妹手中的保暖盒,坐在保安处的长椅上,把龙骨汤吃完后,大妹拿着空的保暖盒走了。徐一一依旧在厂里上下班,晚上躺在宿舍的床上想起狠心的浩松,总是在被子里偷偷小声痛哭,而浩松却在那个小三的温柔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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