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燕王和临江王哪个更厉害!
千夜雪可不管夏侯擎天的态度如何,她大大咧咧地来到了玉千血和沐淰曦旁边,一声“三叔,三婶”,叫得二人都脸颊发烫,表情尴尬。
“燕王爷,我还是黄花大姑娘呢!”
沐淰曦麦色的肌肤上,红艳艳一片。
“三婶,你就别谦虚了!我在心里已经认定你就是三婶了!这是众望所归的事情!对吧,三叔!”千夜雪拿胳膊肘痛了一下玉千血。
“谁是你三叔!”
面对这么“死缠烂打”的燕王,玉千血觉得头大。
小烟烟连这么私密的事情都告诉了千夜雪,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吗?
“三叔,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是刹刹的三叔,就是我的三叔!她的和我的,没差!”说到这儿,千夜雪拍了拍胸脯。
“刹刹对付贱人,你们就由我来保护!”
“谁稀罕——”旁边一个充斥着浓浓醋意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们都由爷来保护!”
“怎么哪儿都有你啊?”千夜雪看到夏侯擎天,皱起了眉头。
这人真是阴魂不散——
要不是刚才他那么维护玉绯烟,千夜雪这会儿说不定就对夏侯擎天拔刀相向了!
作为玉绯烟的好闺蜜兼好姐们兼好战友,千夜雪觉得,自己有责任也有义务要为玉绯烟在处对象上把好关。
毕竟玉绯烟年纪小,见到的男人少,会被男人迷惑。
就像她母后一样,当年青春年少不懂事,被还是皇子的皇上花言千语迷惑,嫁给他,娘家造势,帮他登上皇位,结果呢……
结果她的父皇只是看中母后背后的家世,只是利用她而已。
等他成为了皇上,立刻娶了心爱女人为贵妃,皇后在宫里就只是个摆设。刘贵妃的娘家也被皇上一手扶持起来,大有压制皇后娘家的趋势。
所以,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夏侯擎天口碑那么差,可不能让玉绯烟上当了!
当千夜雪敏锐地发现夏侯擎天对玉绯烟的那些想法后,她看他的眼光也就多了一丝审视的意味。
“这儿原本就是爷坐的位置,是你硬是要凑过来,怎么还怨上爷了!”至此,夏侯擎天讨厌的人里,多了一个千夜雪。
当初在秦治国为质的时候,受到的虐待还没有偿还回去了。
这些年,大周国一直都在养精蓄锐,也差不多该找秦治国算账了!
夏侯擎天盘算着,等回京,就找机会攻打秦治国。反正秦治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武神胡鲨是个渣渣,眼前这个小白脸,更是碍眼的很!
灭了秦治国,很踩小白脸,这才是夏侯擎天偿还的方式!
沐淰曦看到这么两个俊美的男人为玉绯烟“争风吃醋”,真是羡慕得不得了。
到底是年轻人啊!
火气旺!
这么热火朝天的争一个女人,可不就是年轻人应该做的吗!
再看玉千血,沐淰曦在心里叹了口气。可惜,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了一个大叔!无论沐淰曦怎么燃烧,都点不燃玉千血这块硬邦邦的石头。
难道,真的要放弃吗?
“你们闭嘴!还让不让人看比赛!”
玉千血一直在关注沐淰曦,见她表情突然很失落,他的心情也变得毛躁起来。
外加看到这两个都不在他侄女婿候选名单上的王爷,为了玉绯烟闹得不可开交,玉千血心里的火“噌”一下起来了。
三叔一发话,原本剑拔弩张的两人瞬间安静下来。
没办法,这位是玉绯烟正经的长辈!
夏侯擎天可不想在长辈面前失礼。
场上,大长老已经在挑选孩子。
“大长老,你可要慎重啊!万一孩子体质差,撑不到两个时辰,你可就是输了!”玉绯烟在旁边“好心”地提醒道。
“我知道!”
大长老都快烦死玉绯烟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利用斗药大会对玉绯烟发难,是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
早知道这么麻烦,还不如当初直接让人围攻玉绯烟,直接动武,更省事儿!他就不信,武王、武皇、武帝联手,就拿不下一个刚刚进阶武神的黄毛丫头。
是他自己把简单的事情弄复杂了!
最后,大长老挑选了五个比较健康的孩子,剩下的小孩被送出了场地。
被选中的五个孩子虽然年纪小,但大概也能才出来会发生什么事情,都吓得瑟瑟发抖,有胆小的孩子还哭了起来。
“呜呜呜……娘……呜呜……我想回家!”
“不许哭!”
列缺最讨厌小孩子哭了,一见小男孩这样,直接拿了一颗毒药塞进他嘴里。
果然,没一会儿,那孩子就口吐黑血,倒在地上开始抽搐。
“啊——”
见到这么残忍的一幕,看台上的女宾客都惊叫着捂住了眼睛。
看大家这么害怕,列缺反而笑得更厉害,让他手下的弟子,给另外四个孩子喂了四颗毒药。
只是片刻时间,刚才还在喘气,还在啼哭的小孩,全部倒了下来。
有的孩子七窍流血,有的孩子面色发黑,有的孩子嘴里涌出白沫子,有的孩子全身肿的巨大,没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只大皮球。
“计时开始!大长老,请吧!你可要小心,要是他们都死了,你就输了……”
玉绯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毒宗的人,真是太心狠手辣了!
对小孩子都这么残忍,要是对普通人,他们不是更加不择手段?!
“哈哈,就让老夫见识一下你们药王阁的真本事吧!”列缺在另一边笑得阴森,“这一次斗药大会,我们毒宗才会是最大的赢家!”
列缺越是这样,玉绯烟心情越是沉重。
大长老是毒宗的人,凤鸣镇的事情是毒宗打着药王阁的旗号干的!
毒宗,真是丧心病狂,丧尽天良!
若他们只是一个小小的门派,还不至于危害社会。可现在毒宗连药王阁都能渗透进去,他们这么明目张胆,有恃无恐地害人,恐怕势力已经不容小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