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落的眼睛看着蓝威,蓝威虽然好像是看着阿雪落,可是,他的目光是避开的。
“呵呵,不逗你了。总是这样,一点都不好玩。”阿雪落轻松的笑道,这个经历了被心爱的人抛弃,经历了国家的灾难,在经历了亲弟弟的逼迫之后,还能够像明月一样笑得开怀。
蓝威打从心里产生了层层的爱慕,一层层的荡漾开来,怎么都无法收敛。
“哈哈哈哈。”生性严肃,很少笑的蓝威也笑出了声音。
“喂,你也会笑啊。”阿雪落跑回蓝威身边,亲昵的摇着蓝威。
“是,属下也是会笑得。只是以前都不知道,有什么可以笑的。”蓝威老实的回答,他的嘴边还有着残存的微笑。有些温柔的也有些宠溺的。
“这个微笑我留下了,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的笑容只属于我。”阿雪落贴近蓝威,踮起脚尖,轻轻吻在蓝威的嘴角,将那些笑容吞到了口里。
“公主殿下!”蓝威反应过来,大声的喊着。他惊慌的样子还是第一次看到,阿雪落有点拿不准自己是不是做错了,让蓝威这样为难。他窘迫的样子让阿雪落瞬间失去了心情,心底那种自卑又渐渐的浮出来。不管是多么高贵的女人,她被休的事实是不可能改变的。
而且,自己还生下了不被承认的孩子。
“公主殿下,你不要。”蓝威看见阿雪落高兴的脸,但是不知道说什么挽回。
“蓝侍卫,我累了你下去吧。”阿雪落淡淡道,她转身回了内苑,这一进去,就是一周没有出来过。蓝威知道,他让阿雪落伤心了。
“师妹,好久不见,你可好?”青夜坐在承天塔待客大厅里,悠闲的喝着茶水。这里和流光在时一个样子,总是飘着淡淡的茶香,这茶水的味道居然都是当年的味道。青夜回想起自己拜倒流光门下吃苦受累的日子。
“恩,好。”清源一脸倦容,青夜来时,她还没有起塌。几乎是让青夜堵到了被窝里,昨夜她通宵研究星相。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出琳琼的位置。不过,隐蔽了琳琼的人真的是个高手,竟然真的能够做到滴水不漏。
“师妹,你最近好像在忙着什么啊?祭祀活动已经结束,师妹你到底在忙碌什么?”青夜话里有话,他此次前来,是想要探探清源的口风。
“我啊,忙着看星星呢。看的我眼花。”清源倒是老实,可是,青夜根本不信。
“师妹,为什么,我们同属一个师门,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你应该帮帮我啊,怎么就不能够到我这边来。”青夜淡淡的说出自己心中的期盼。
“师兄。”清源入门不过半年时间,对流光都没有叫过一声师父,倒是这个心狠的师兄,几次三番的要面对。虽然,她很清楚他不是自己的危险,可是,总是来纠缠也是一件很麻烦的呃事情。
“栖古陛下。”清源顿了一下,她不喜欢拆穿人家的面具,可是,这一次,真的好烦。
“不也是你的父皇?你们难道就不算是一家人?”
打扰别人睡眠的家伙,真的是超级讨厌。清源咕噜咕噜的喝着茶水,精神一下,一会还要上藏书阁阅读一些书籍。
“师妹,看不出,你是这样的角色?”青夜站起了身,来到清源面前,脸贴的很近。清源下意识的去挡,动作浑然天成。
旁边的侍卫来不及看清楚,自己的上将军就和大祭司大人过了几个迅如闪电的身形了。他们你来我往,过了简单的几个动作。很快,清源恢复了自己坐着喝茶的动作,青夜也毫发无伤的站着自己笔挺的身体。
“师兄,我是什么角色你心里清楚的很,但是不要在来挑战我的极限了,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把你弄哭了不要怪我。”
清源放下手里的茶杯,黑着一双眼眸说道。青夜虽然依旧是站的笔直,可是,眼底已经蒙上了寒雾。
“师妹,你太无情了。女孩子怎么可以这样?难道一辈子不束发吗?”青夜说完这个转身就走了。
留给清源一个华丽的裙角,清源眯着眼睛说道:“切,狂什么狂!”清源甩了甩手,指间的一缕头发掉在了地上。那手指上的香气赫然是青夜身上的味道。
青夜极其郁闷的出了门,他刚刚虽然貌似和清源打了个平手,但实际上自己被那个小丫头硬生生的扯下了一缕头发,现在还生疼的紧,只是比起军人的伤,这个不过是蚊子咬了一下而已。
“臭丫头。”青夜嘴角恶狠狠的理出这三个字。
昆仑山上小庙。冷香子偷偷的潜入那个神秘女子的禅房,他刚刚推开门,琳琼就开了口:“这位施主,为何深夜到访?”
“嘿嘿,只是来和姑娘聊天。”冷香子嬉皮笑脸起来。
“唉。”琳琼倒是想起了,三年前,也是夜晚。嬉皮笑脸的羽溪也是这样悄然出现,自己这一生总是在半夜里碰到奇怪的人。
“年纪轻轻倒是挺会叹气。”冷香子已经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坐着的地方,“现在你向我坦白,和尚庙里怎么会有你这个小姑娘?”
“你傻了吧,我这个样子是小姑娘?”琳琼随口说道,这个家伙,一脸讨厌相,居然张口就说自己是小姑娘。
“不是小姑娘吗?今年应该不超过二十岁,十八岁?”冷香子倒是真的了解。
“咦?”琳琼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露出了年轻的模样,倒是这头花白的头发,还有沙哑的声音,只是一个老妪的模样。
“行了行了,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快点回答问题。”冷香子闷闷的说着,他那副八卦的样子。
“切!”琳琼眼睛一横,倒在床上盖好了被子,不再言语。
“喂喂,说给我听啊,我那个师弟年纪轻轻,人古板的要死,能留你在庙里住,一定有事,你告诉我吧。我一年只回来一次,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冷香子见琳琼根本就不理他,只能采取自己最擅长的磨人功夫。
“你怎么这样?”琳琼睡也睡不着。坐起来喝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