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徒弟给您磕头了。”明华泪流满面,扑通一声便趴下了,叩头,咚咚响。
“乖,乖,乖。”
明华殿,某人大笑地很放肆,最后,一声叫唤:“来,喝!”
随即,两个时辰,明华殿都没安生,鬼喊鬼叫的。
诶,容浅念揉揉眉心,头疼啊。
原来,酒品这个东西,这么不靠谱。
十三抱着胸,继续调侃:“想起来?”
容浅念摆摆手,小脸惆怅了。
“还有。”
“还有?”这下轮到容浅念心肝颤抖了。
“戌时,长信殿。”十三笑得极是扎眼,“以下犯上,纵火烧宫。”
容浅念翻翻眼,冥思苦想着。
戌时……
脑中,又是一顿杂乱的画面。
“说,酒藏在了哪里?”
这叉着腰,对着面红耳赤的惠帝劈头盖脸的,又是她。
赖不掉啊。
明华晃悠着,走不稳,还咬牙切齿一般,凶狠狠重复:“说!”
大半夜的,两个醉醺醺的女子,闯进长信殿,对着一国之君指手画脚,大声嚷嚷。
惠帝脸都绿了:“放肆!”
女子笑得眼睛贼亮:“不说是吧?”对着身后,一摆手,“明华,咬他!”
摇头晃脑的明华一听,磨牙,一个猛扑,一口咬下去。
惠帝疼得脸色发白。
某人醉醺醺地想,为毛不叫呢?
不叫是吧……哼哼,某人上前,抬脚就是一顿踹:“我让你赐昙花一现!”
“我让你诛妻灭子!”
惠帝灰头土脸在地上打滚,对着殿外大喊:“来人,来人!”
这下叫了吧。
于是乎,有人更来劲了。佛山无影脚……
“我让你欺负我男人!”
“我让你算计老娘!”
“老不死的,放火是吧?”
她贼贼一笑,一脚踢翻了灯芯。
“看老娘不烧死你!”补了一脚,她勾着明华的脖子,“走,关门,烧!”
于是乎,两个女子,哼着小曲出去了。
这时,长信殿火光大作,一片闹腾。
容浅念收了回忆,耷拉着头,一阵干咳:“咳咳咳。”
尼玛,还真纵火了。
诶,酒真坏事。她再揉揉脑袋,更疼了。
“记得了?”十三哂笑。
“呵呵。”容浅念心虚地打哈哈。
十三脸一拉:“亥时。”
容浅念眉毛一跳:“尼玛,还有!”
娘哟,这都是遭了什么孽啊。
十三一字一字提醒:“不知羞耻,撕破男子上衣,里衣,还有。”简直咬牙切齿,“裤子。”
行径恶劣得人神共愤。
容浅念怀疑:“谁?”
她有这么无耻吗?有吗有吗?
十三笃定:“澈小王爷。”
也许,她真这么无耻。
容浅念皱着小脸,想啊想……
亥时。齐华殿,两女结伴观春宫大战。
窗幔摇晃,忽然,女子一声尖叫:“啊!”
这尖叫的,可不就是近日里,澈小王爷新纳的宠妾。
女子一把撩起流苏:“叫什么叫!”对着受惊的一男一女催促,“继续继续,老娘还没看够呢。”
这夜半看春宫的,可不就是容浅念。
尼玛,能赖掉吗?
旁边,目不转睛盯着看的,是明华。
靠,还有证人啊。
床幔里,衣衫不整的男子咬牙切齿:“容九!”一边,拿过旁边的衣服,胡乱往身上套。
她抱着个酒瓶子摇摇晃晃的,笑得甚是痞气:“哟,这不是萧家的小美人嘛。”说着,伸手挑着萧闵的下巴,“来,给爷笑一个。”
萧闵一把推开,嫌恶地大喊:“靠,你是不是个女人?”
她反笑,上上下下扫了一眼:“我不是,难不成你是?”
萧闵恼羞成怒,跳下床:“来人!快给本王把她们弄出去!”
于是乎……床上,爱妾半裸肩头,容浅念惊叫一声:“哇,好大啊!”眸子,死死盯着那女子的胸部。
爱妾傻了,忘了遮。
萧涵凑上去,瞟了一眼,小脸绯红,连连点头:“嗯嗯嗯!很大。”
“偷偷告诉你。”容浅念勾勾手指,萧涵巴巴地凑过去,耳语,“古筝那厮,那玩意更大,最少D罩。”
萧涵似懂非懂,拧着眉头,素手一指:“那他呢?”
那边,慌乱套衣服的某王爷愣住了。一双丹凤眼,扫过他全身,停在他胸口,醉眼迷离的女子女子犹豫,思忖:“目测。”又思考着,笃定,摇着一根手指,“不行不行!”想了想,还是决定,“要不,我扒了他,你瞧仔细着。”
说完,转身,对着萧闵贼贼一笑。
萧闵眼皮一跳,条件反射地抱住胸口:“你想干什么?”声音,都颤了。
这小霸王,是怕了那妖孽了,不自觉地向后退,那醉醺醺的女子摇摇晃晃地向前,笑眯眯的抱着胸挑眉:“乖乖听话哦,人家很温柔的。”
萧闵脸都黑了,对着殿外张望:“来人,来人!”
眸中泛着水汽,她细声细气地哄着:“乖,安静点。”
萧闵大吼:“来……”
砰!
所有话熄火,萧闵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拍拍手,她眨了眨眼,抹了一把鼻子:“搞定。”又补上一脚,地上的人一动不动,容浅念这才笑开了,“这下乖了。”
说着,一双素手,探进男子里衣……
嘶!
一声金帛撕裂的声音,伴着女子的怒吼:“靠,居然A都没有!”
一边,明华公主撑着下巴捂着脸,露出一双大眼,滴溜溜地盯着瞧。
“嘿嘿。”某色女干笑一声。
随即,又是一声……嘶!
一脚踏进殿门口的御林军众将只见两块碎布飞舞,低头,风清澈小霸王只着一件亵裤,两条白花花的腿……抬头,殁王妃水盈盈的眸子笑得眯成缝:“都来了,瞧瞧,这白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