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玩以后就别玩了!”单御风恍若无所谓的劝戒道,其实心理比谁都呕,他很了解我对什么事都不甚在意的作风,生怕有朝一日,他也成为我手里拿来玩的对象。
“玩?”我一惊,笑嘻嘻道,“嘿嘿!我早就不玩他们了,我现在将来要玩只玩你一个,他们不好玩,一点意思也没有!御风,你要陪我玩哦,不然我会很无聊的!”玩什么,他们有什么好玩的,就算要玩,我也只玩他,当初是他伤害我、对不起我的,现在,我要连本带利的彻底玩回来。
哼哼!
岳哥哥,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的!
美眸中寒光一闪,说不出的诡异,骇人心魂,却只有单御风一个人注意到,心,为之一颤,却无力阻止,一具躯体里的两个元神,他能毁了躯体,两自己所爱的人也随风而逝吗?
等等!
我在想什么?
我要杀了御风?
我要杀了我用灵魂去爱的男人?
怎么可能?
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
我……
忘川河饮孟婆汤,前尘俗事尽忘怀,爱恨烙心死留魂,玉箫寄魂忆难消。
是她?
她在我身体里?
她用借我的手杀了御风?
不可以!我不能让她杀了御风!受一点点伤也不可以!
我要想办法,想办法把她从我体内驱逐出去,让她从此消失,省得她再来害御风!
单御风笑的温柔多情,说道:“好!”
“咦!六王子,你不是急着要走吗?怎么又不走了?是怕了二王子?还是没胆回去啊?”
某人及随从怒气正在酝酿,却不敢轻易显示出来,沉睡的猛兽不是不具有危险性,而是懒得动,一旦唤醒,没有人有把握一次性杀了两只噬血猛兽而不死。
“有什么好怕的!方才不过是一些没有根据的猜测罢了,六王子与其相信敌人,不如相信自己的手足啊!”单御风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糟糕。
出生皇室的人谁不明白,敌人比手足来的危险,敌人在明,要杀要害都防备的了,手足在暗,随便动个什么脑筋,怎么弄死自己的都不知道。
皇室中人少亲情,六亲不认是明哲保身的正确之道。
某人的脸庞有些扭曲,帅气的一转头,昂首阔步的领着随从走远,那姿态,那步伐,要多威武有多威武,只是不知道他走出军营走出边关后会不会逃的比兔子还快。
闷闷的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我有些内疚:“御风,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恐吓啊?”
单御风闷笑道:“我们动刀了吗?”
“没有!”
“我们以权势压人了吗?”
“没有!”
“我们颐指气使了吗?”
“没有!”
“那我们怎么恐吓他了?”
“我们把事实分析给他听了啊!”
“实话实说也算恐吓?”
“厄……貌似他胆子比较小,听不得实话。”
“有人胆子如芝麻,应该不是我们的错吧!耍耍嘴皮子也算恐吓的话,只能证明他太没出息了!”
“哦也许吧!”
“我们只是猜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厄……不是猜测啦,我们说的昨夜就已经成为事实了!”我微微低着头。
所有人大惊。
“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匈奴二王子发动兵变,逼可汗退位,现在他已经是匈奴新的可汗了!”再低一点。
“什么?”
“今天早上他就得到六王子战败的消息,已经准备好修理六王子了。”越来越低。
“你怎么知道的?”
“厄……我让雷奔进入二王子的梦境里,下了道暗示,然后监视着他,随时向我报告一切动静。”脖子快低断了。呜……
雷奔?
全场大部分人茫然,惟有几个人为之怔忡。
“什么暗示?”单御风声音温柔如风。
“就是要他发动兵变夺取王位的暗示啦!本来他的意志很坚强,是很难暗示成功的,但他太渴望王位了,所以就……”呜……御风啊,我脖子好酸啊!
“……”
不需要宣传,我德仪皇后转世的身份就在边关闹了个沸沸扬扬,即使雷宗屹下过缄口令还是挡不住大嘴巴们的聒噪的,何况,我本来就没打算让秘密沉溺谷底,听到匈奴六王子喊出“德仪皇后”四个字时,我就知道秘密保不住了,保不住的秘密,与其再遮遮掩掩,不如直接让它大白与天下。
当秘密不再是秘密时,我的身份也随之改变,不再是他们一心一意要杀的天下第一**,也不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狂徒,而是高高在上,身份尊贵的德仪皇后,掌握雷烈皇朝国运的女子。
倒霉的是单御风,他在世人眼里的地位更低下了,从一个杀人狂魔堕落成玷污德仪皇后的淫贼。
晕死了!
天知道是单御风玷污了我,还是我玷污了他,只要玷污的彼此开心,彼此乐意,管他谁玷污谁呢!
边关华丽的震天大将军别馆外,周围重兵把守,别馆内,暧昧呻吟声声,旖旎风光无限,我风伊素要做的事,有谁能挡的住?
哼!
我就是在震天大将军别馆内和单御风嘿咻,还呻吟的整个别馆的偶人脸红耳热,他们敢拿我怎么样啊?
夫妻间不嘿咻那才叫怪事呢!
内室奢华,幽香袅袅,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一刻值千金。
幽暗的内室,看不清恩爱缠绵之人的神情,一切都只能靠野兽般的敏锐直觉。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此时,我对他已没有秘密。
“你什么时候联系雷奔的?他不死了吗?”单御风开门见山,憋了一整天,他心早已呕的扭曲。
这阵子我们天天粘在一起,白天手拉手,晚上肩并肩,他居然连我什么时候跟男人联系的都不知道!
“厄……”我思量了一会儿,“御风,你记得寒雨宫吗?”
“记得!”他怎么可能忘了寒雨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