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一定要把你抢回去。”温澜耸了耸肩,却是老实的把那块点心给吃了下去。
“然后呢?”凤翊直直的看着她,等待她下一步的回答。
温澜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然后?然后就是我很生气,结婚的当天,被另一个女人挑衅。”
凤翊淡淡的笑了开来,接着引导道:“再然后呢?”
“你要我承认什么?承认老娘吃醋了?”温澜开始吹胡子瞪眼,连老娘这种词都蹦了出来。
“嗯,我要你承认,你吃醋了。”凤翊起身,弯下身子,隔着小茶几,伸手摸上温澜的脸,然后就越来越近,唇贴去了她嘴角上的点心沫沫。
“别闹。”凤翊吻了一下,然后就停住没有再动,只是两人的距离无比的靠近,彼此的呼吸都打到了对方的脸上。温澜没有觉得痒痒的,不由得要推开凤翊。
“好,我不闹。”凤翊的手伸到她的腰部,一把将她揽了起来,两人就隔着中间的那张小茶几吻了起来。直到舞会要开始的时候,温澜才红着脸挽着凤翊的胳膊出来。
第一支舞理应是两个新人,就在凤翊和温澜跳舞的时候,莫承戾拿着红酒一直站在旁边,目光很直接,带着极其浓烈的探究色彩看着温澜,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动作和表情。
中间的凤翊和温澜此时正跳到一个优美的动作,凤翊拉着温澜的手将她旋了出去,在这个动作发生时,温澜下意识的先抓了凤翊腰间的衣服,然后才很自然的旋了出去。就是这个微乎其微,几乎很难让人在意的动作却如一道惊雷一般震撼住了莫承戾。
谅他自控力很强,但是手中的红酒还是因为被子的抖动而洒到了手上。他神色怪异的站在原地,脚尖对准温澜的方向,心底有一种冲动想要让他走上前去,拉过那女人来问一声,为什么,为什么她在跳舞时的小动作和温澜一模一样。从墓园到现在,莫承戾虽然很诧异,但还是相信,这绝对不是巧合,这其中一定隐含着什么惊天的秘密。温澜,到底是谁?
“你没事吧?”罗织婉见莫承戾有些异样,过来问道。
莫承戾摇了摇头,放下酒杯,就朝外走:“抱歉,我今天还有事情。”
莫承戾走出去的神色有些苍茫和悲伤,罗织婉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面上带着复杂看不透的神情。
回到家的时候,温澜已经累到不行了。从车上下来,凤翊是一路将她抱到家里的。
温澜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笑着道:“自己不用走路的感觉真是舒服。”
凤翊小心的抱着她,语气温柔至极:“古时候,丈夫不都是要抱妻子过门吗?”
温澜揽着他的脖子,在他的下巴上落上一吻,甜甜的道:“喏,赏给你的。”
“这一点可不够。”凤翊扔掉她的包,直接将她抱到了浴室。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来。”温澜有种不祥的预感。
凤翊一脚踹开浴室的门,然后又嘭的一声给关上,说道:“不用,我们一起洗。”
“凤翊,你混蛋。”十几分钟后,浴室中传来一些少儿不宜的声音……
“别闹了,好痒。”温澜想要拍开凤翊。
“别忘了今天晚上是什么日子。”凤翊俯身吮住她的耳垂,诱惑的气息吹向她的耳朵。
“嗯,那你快些,好累。”温澜懒懒的翻了个身,结果身子还没转过去,整个人就被凤翊压到了身下。
灯被关上,房间中所有的春色和荡漾都被遮住了,这一夜注定是不眠之夜。
“你下一次可不可以节制一点,每一次都跟被车碾过了一样。”一大早晨,温澜刚有了意识就开始嚷嚷。
凤翊很是神清气爽的抱着她,声音上挑:“没办法,以前憋久了。”
“滚。”温澜推开他,自己卷着被子躲了进去。
“不想再来一次你最好从被窝里出来,现在已经是十一点了。”凤翊悠闲的坐在那里,目光宠溺的看着被子中耸起的那一团,忍不住笑了出来。温澜的起床气可不是一般的大,每天早晨逗弄她起床也是乐事一件。
“不起,又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温澜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凤翊又悠悠的来了句:“妈已经打电话催过两遍了。”
“哦……”温澜爱答不理。
“她说家里人都在等着我们过去,我说你昨晚太累,有些起不来。”凤翊一直很淡定。
“滚!”
莫承戾这天到达公司的时候情绪很是暴躁,在办公室中又摔杯子又摔文件,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以后又打了几个电话给手下,让他们仔仔细细的调查温澜,上次交过来的那是些什么东西。
温澜,我一定会揭开你的真面目。
温澜这边,她和凤翊匆匆起身,到达温家的时候正是中午饭的时候。
温澈一见两人出现,立马啧啧了两声,朝凤翊吹了口哨:“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阿澈,说话怎么阴阳怪气儿的,快,帮李嫂端菜,我看,哪天你要是找到老婆了我才会省心。”温妈妈一出厨房就听到温澈阴阳怪气的说话,不由得朝温澈指使道。
“遵命。”温澈一听找媳妇儿赶忙灰溜溜的跑进了厨房。
温澜看着温澈那怂样,朝凤翊笑道:“倒还真不知道他又有什么喜欢的人。”
凤翊哼了一声:“我看他倒像是有恋妹情节。”
“说什么呢?”温澜推开凤翊,没好气的道。
凤翊爽朗的大笑。
温二叔一家全部不在家,所以这样的场合就成了一家人很开心的聚会。温爷爷知道两个人要出去旅行,叮嘱了几句。温妈妈一改往常,虽然没有唠叨,但是却笑眯眯的道:“你们婚也结了,赶紧来个大胖小子就好了,咱们现在住得近,你们生了扔给我养就行。上次出门逛街,老王家的大胖孙子都会走路了,远远瞧着真是可爱。”
“妈。”温澜黑着脸朝温妈妈拖腔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