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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半夜鸡叫

此外,我还根据所了解的一些现代护肤法,采用古代的纯天然原料,制作出了好几种皮肤护理配方,定期对自己的宝贝皮肤进行养护,并给这几种配方起了个名字叫做:曦肤记!准备在时机成熟之际,一举推向市场,赚他个盆满钵满。呵呵,广告语都想好了,曦肤记,让你的肌肤有点儿甜。当然,除了我之外,林老夫人、玲儿都是我的这项产品的先期试验者和受益者哦!效果自不用说,看着林老爷和林大少爷日益温柔的眼光就可见一斑喽。

量的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就可以发生质的变化,这句话绝对是真理。然而,我知道自己的努力会取得成果,只是没想到成果会如此的丰盛。

11岁那年,我用轻功翻出府墙,准备大肆采购一番,谁知刚出现在街上,便被无数双眼睛“唰唰”着,那滋味实在不是一般的难受,无奈之下,只得仓惶跑回林府。

12岁那年,当我身着淡粉色纱裙出现在林老太爷六十大寿的寿宴上时,刚刚还喧闹无比的宴会厅霎时鸦雀无声,100束强电流目光跟着我的身影而移动,那是惊艳的目光,其中最为强烈的一束就是来自刚刚学艺归来的“三叔”林文逸的。

13岁那年,当我练完玄英神功最后一式,提气,一个转身从天而降时,看到了化为雕像的袁振,看到了袁振眼中毫不掩藏的爱意,也看到了假面师傅面具背后那不易察觉的复杂眼神!

从那时起,我就被规定出门必须带面纱,殊不知,我最讨厌的就是脸上蒙着东西,让皮肤呼吸不到自由的空气。当年因为与袁啸较劲儿,做了一个假面,也只戴了一天便忍受不住摘掉了。真不知,那个大元宵几年如一日地戴着那么个东西干嘛,不累吗?装有个性啊?还是真的无颜见人?

我渐渐停止了哭泣,思绪又回转到今生的轨道上。夜深了,凉意渐浓,身着单薄的我扭动身子向旁边的热源靠了靠,感觉热源有几秒钟的僵硬,很快,一个强有力的臂膀便沦落为我的枕头,同时,我的眼睛也落在一双幽深的眸子中。

“小振,你真是越来越帅了!”我用无比严肃的表情说着调笑的话,边说还不老实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帅哥俊美刚毅的脸庞。

袁振的眼里欲滴的温柔化为无尽的宠溺:“曦儿,你怎么没喝就醉了!”

这小子已尽得我的真传,这句话就是我14岁生日那天说的,当时,袁振拿着礼物红着脸说:“曦儿,希望永远能陪你过生日。”我白了他一眼,调侃道:“袁振,你怎么没喝就醉了。”没想到,只一遍,他便牢牢记住,并不时地拿出来引用一下。

“原来看星星也会醉的呀!”我吐了吐舌头,坐起身,转头问道:“大元宵回来了吗?”虽然袁啸传授我武功,可是我从来没有叫过他师傅,反而给他起了一大堆的外号,诸如元宵、假面、老袁之类,其中以元宵的使用频率为最高。

“已经通知大哥了,他应该这两天就能回来了!”袁振虽然无法纠正我的叫法,但他确实唯他大哥马首是瞻,毫不含糊,这点让我嫉妒不已。

“真的吗?”这个消息令我兴奋非常。

已经快两年没有见到那个大元宵了。两年前,大州王朝皇帝驾崩,三王爷众望所归地登上皇位,大皇子、二皇子表面上俯首称臣,暗地里却谋划叛变。就在新皇登基的第二周,大皇子和二皇子发难,率领叛军将皇城团团包围三天三夜,企图逼新皇退位。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神武将军率军队突然出现,扭转了局面,解救了新皇。在他的辅佐下,新皇很快重整朝纲,排除异己,选用贤能,巩固了政权,使大州朝重新焕发了生机,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叛乱一般。

这个故事我也是后来才听袁振讲的,因为假面失踪,神武将军出现,不得不让我联想到什么,于是,在我的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下,袁振绘声绘色地讲了这个故事。我忽然觉得袁振很有做评书演员的潜质,尤其在讲到元宵万军之中营救新皇的一段,更是眉飞色舞,吐沫星子乱窜。

关于这一段,我是颇有微词的,怎么想怎么像剽窃《无极》的片断,只是不知道这个片断中,有没有一个叫做倾城的绝色女子。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吟咏着熟悉的诗句,我倒出了心中的疑问,却换来袁振的一片茫然,他只是定定注视着我,喃喃地说:“我真的不知道,世间还有如你般绝色的女子?!”无语,对牛弹琴不过如此。

想到此,我轻声地笑了出来,十五岁的及笄礼,元宵即将归来,我心中默默地期待着。

出于对古代民间传统习俗的无比好奇与喜爱,我一直对自己的及笄仪式是非常期待的。

笄礼当天,我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三更天不到,就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在木桶里泡了一个香喷喷的花瓣浴,丫环婆子伺候着换上事先准备好的漂亮采衣,全部收拾妥当后,天居然还没有亮呢!一旁伺候的丫环婆子们更是呵欠连天,瞌睡不断,其中有一个竟然站着就睡着了,高,实在是高!

我在屋里坐着实在无聊,便跑到院子里做做热身运动,打了一套太极拳,做完后,周围仍是一片漆黑,林府上下静悄悄的,只听见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间或从远处某个地方传来一两声断断续续的犬吠。

居然了,今天可是本小小姐的及笄礼耶,怎么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似的睡得这么死,人也就算了,连鸡也睡过去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一个纵身,飞上屋檐,辗转腾挪间就来到了厨房,找到了那个装着数十只大公鸡的鸡笼。此时,公鸡们都蜷缩着身子,酣然大睡呢,恍惚间,我似乎还听到有打呼噜的声音。

“你们这些鸡啊,不是我说,怎么就不能勤奋点,早点起来练练打鸣什么的呢!知不知道一天之际在于晨,既然老天赋予你们一副好嗓子,就得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千万别暴殄天物,白白浪费了大好的光阴……”在我颇费一番口舌进行了思想教育之后,发现这一笼子仁兄还是照睡不误,完全不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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