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太阳之子,不,更准确的说法是天外来客曾经降临地球的事实,这看来已经得到了世界各地先民们的亲眼目睹,并且留下了为其写真的岩画与陶俑,使千百年以后的他们的后代能够据此得以重新面对这一远古的事实。
所有这些壁画及洞穴的残存物,我们不应该再认为它们是孤立存在的,它们共同反映了这样一个时期——外星人被他们所创造的人类普遍目击的时期。
在许多史前壁画和雕刻中,出现了不少内容奇特、无法解释的技术成分,以及同当今的宇航员使用的相似的服装和物品。在伊朗的贝希斯坦省,发现了一幅浮雕,表现“五洲十国的征服者”大流士参拜火神阿胡拉马兹达的场面。这位火神乘坐一只箱子飞过人们的头顶。那奇怪的箱子尾部喷射火焰,而火神的左手握着一个无疑是操纵杆的装置。
在苏美尔的阿卡德,发现过一些石板和雕刻,上面可以看到被光环围绕的星星,光环周围分布着大小不同的星球;还有头上顶着星星的人物,以及驾着带翅膀的圆球飞行的奇怪生物。图画还描绘了类似原子在一个晶体网内沉淀的现象:一些小球环绕着同一个圆等距离排成一圈,交替放出辐射线。
1956年,法国研究工作者亨利·洛特在阿尔利亚沙漠中的塔西里高原上的杰巴伦地区发现了数以百计布满绘画和雕刻的岩壁,总共有数千个动物和人物。其中有些人的衣着完全没有那个时代的特征。他们手持一些圆环,圆环连接正方形盒子。两人身穿潜水服,圆形头罩上装有显然是抛物形天线的东西(要知道圆形头罩和天线同各种祭祀仪式上人们戴的面罩和羽饰毫无共同之处)。壁画上还有20来个穿着这种笨重服装的人物,他们同野兽形象的完美逼真形成鲜明对照。在高原中部一块突兀的岩石上,矗立着“火星大神”的塑像。塑像高达6米,神情冷漠威严令人震慑。“火星大神”的服饰与宇航服极其相似,完全密封,无线缝;在臃肿的肩上托着一个与服装连成一体的圆形头罩;正对鼻孔和嘴的地方开有口子。专家们发现,这尊巨形塑像的创作表现了出色的空间和透视技巧。他们还认为,对当时来说,出现这样的“服装”毫无道理。
在前苏联,科学家们发现过一幅浮雕,画面表现的是一种类似“宇宙飞船”的物体:两根巨大的柱子托着一个方框,框内有10个相互紧挨着的圆,上面还有几个对称分布的小圆。
1913年和1969~1970年间,在尼日利亚的阿伊尔山区发现了许多此类摩崖石刻。法国专家们研究结果认为,在该地附近有一个蕴藏丰富的铀矿。其中一幅石刻上有一个人物,他也穿着奇特的连衣裤,裤腿肥大;脚登飞行员那样的靴子;头戴装有天线的圆盔;胸前明显有技术装置……
在危地马拉,发现了一幅已有4000年历史的浮雕。浮雕上有两个真人一般大小的人物:其中一个长发长须,跪在另一个面目古怪的人面前。后者站立着,双手叉在胯间。这里任何混淆都可以排除,站立者明显地穿着臃肿肥大的潜水服——长统靴、宽松裤子、硬料上衣、腰带。胸部左侧有一个圆盘,戴着特制手套(不分指头,很像拳击手套),膝盖、腰间和其他关节处有密封接缝。另有一套装置连接圆形头罩,头罩正面有铆接,观察孔里面的眼晴和鼻子清晰可见。嘴部有一个“鸟喙”一样突出部分,犹如防毒面具的过滤器。圆形头罩还有根蛇形软管通过转接器伸向背上的贮气筒。所有这些东西对远古的该地区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它们不仅没有用处,而且在那种赤道气候条件下,除非装置绝对密封和增压,人是无法穿戴和配置它们的!就连在地球的另一侧,四面环海的澳大利亚德拉梅尔,也发现了这样的石刻。那些已有10000~12000年历史的石刻所表现的人物,也是身穿臃肿、密封的“潜水服”,当然也有圆形头罩。可是,在澳洲炎热的气候条件下,当地土著居民从来没有使用过这样的服装和“装饰品”。
世界上有许多地方有画着面具的人物,如陈列在托鲁卡博物馆的奎扎尔柯特尔的雕像。墨西哥国家宫里也有奎扎尔柯特尔的画像,画着他乘着蛇形飞船从太阳方向降落大地。据传中美洲文化使者奎扎尔柯特尔披着航空羽翼,从一个有翼的飞船上下来,他皮肤白暂,满脸胡须。奎扎尔柯特尔经常被描绘为头戴“防风面具”,这面具的形状像一个长鼻或鸟嘴,正如我们现代的氧气面具罩一样(或许地球上许多地方描绘的鸟首人身像是戴着面具的宇航员)。
托鲁卡博物馆陈列他的雕像,这面具是很容易取下来的。值得注意的是,据某些经典记载(比如维也纳抄本),奎扎尔柯特尔和诸神一起在“天”上时是不戴面具的,只有在下到地球时他才戴面具。由此完全可以推断奎扎尔柯特尔是在与他居留的星球有区别的大气层中进行宇航开发时,才戴上这帮助呼吸的面罩的。
某些雕塑把奎扎尔柯特尔的脸刻在蛇嘴里,这里对宇宙人戴的帽盔的一种象征性的描绘。这同样可以说明属于米克斯特克文化诺切斯兰类型的一个花瓶上的奎扎尔柯特尔的形象。那宇宙人的脸除了一个鸟首防风面具,外面还有一个张开的虎头外罩。据传他将许多文化珍宝带给墨西哥的居民。他向印第安人传授天文知识的数学,编制了最精确的历法;他还教给他们建筑原理。当仇敌破坏奎扎尔柯特尔传播文化的使命时,他乘坐一艘蛇形飞船离去了,一路上发出强烈耀眼的光芒。
玛雅人阿兹特克人的传说总有奎扎尔柯特尔许诺返回地球的情节。因此,当科特斯和他那一帮殖民主义者冒险家在墨西哥登陆时,人们曾把他误认为是奎扎尔柯特尔而放松警戒以致导致了阿兹特克王国的垮台。
虽然奎扎尔柯特尔离去了,向更深层宇宙开发去了,但是高水平的玛雅天文家,它的历法系统和今天仍傲然屹立在墨西哥国土上的庞大的宝塔群,证实着这次宇宙使命的成功。
在寻找银河系文明人留下的其他痕迹时,让我们看一看底格里斯——幼发拉底河流域。在古巴比伦那些黏土烧制的书版和石雕中,也有一个罩着鱼形外壳,人头和人的双脚在里面的雕像,这个像名叫渥阿尼斯。
生活于亚历山大一世时期的巴比伦僧侣彼诺苏斯,写过一篇关于渥阿尼斯的报道:
“当时有许多人常去巴比伦,他们来自居住在迦勒底(属古巴比伦的地方)的各个民族,这些民族还像原野上的野兽一般毫无拘束地生活着。第一年,从与巴比伦接界的依内石雷海的一个地方来了一个名叫渥阿尼斯的‘怪物’。”
按彼诺苏斯的记载,他有一个鱼形外壳,在鱼头里面有一个脑袋,鱼尾底部里面有两只人脚,他的声音和语言清晰,像人讲话一样,到现在还存留有他的像。这个人习惯于和大家一起过白天,但在那段时间里他不吃东西。他告诉他们有关各种文化、科学、艺术的知识;他教人们建筑城市、修筑庙宇、编制法律,并向他们讲解几何学的原理;他教人们辨认地上的种子,告诉大家如何采集果实。总而言之,他教给他们一切,赋予他们人性,使之变得温和柔顺,仁慈博爱。从那以后,并未增加任何重要的东西来完善他的教导。
这位巴比伦的僧侣补充说:“后来,那地方还出现过像渥阿尼斯一样的‘怪物’。”
显然这是一个穿着宇宙服的外星人来到地球上执行开发任务。他们身穿宇宙航行服,像“阿波罗号”溅落在太平洋里一样,他们落在某个海里,鱼形外壳便于从海里登陆。他们传播了渥阿尼斯文化,美索不达米亚的原始野人开始学会修建古代的摩天大楼“方顶金字塔”和运河。
地球上所有这类石刻艺术都有明显的相似之处:臃肿的上衣、带天线和观察孔的圆形头罩、手套、宽腿裤,以及背上的奇特装置。世界各大洲,包括最偏僻的海岛,无法攀登的高山和人迹罕至的密林里的穴居古人,难道都上过同一所绘画与雕刻艺术学校,或者他们曾相互访问,交流过艺术创作的思想和心得?如果说这些服装是祭祖仪式上用的服饰和头罩,那么,为什么即使在气候条件从来不允许穿这种服装的地方,它们的画法也丝毫不差?如果说原始人这样画、这样刻是因为他们“笨拙”,那么,为什么阿尔米塔拉、拉斯考古斯、塔西里和马尔索拉斯的人们都创作出了当之无愧的艺术作品呢?科学家们认为这些岩画石刻艺术表现的是人们在现实生活中所见到的人物——身穿宇宙服、乘坐飞行器从天而降的宇航员。
在公元前2000年左右,曾经居住在今天中东一带的苏美尔人就开始记载他们先人的灿烂文化了。但至今我们对于这一古老民族的来龙去脉仍然所知寥寥,我们所知道的就是苏美尔人曾给闪米特人带来了一种非常先进的文化。我们还知道,苏美尔人总是在高山顶上寻找他们的神。如果在他们居住的地方没有山,他们就在平原上堆起假山。
他们的天文学非常发达。他们对月球自转的观察结果和我们今天对月球的观察结果只差0.4秒。在库云底亚克山上,人们发现一道计算题,其计算结果是一个15位数字。而我们经常引以为荣的古希腊文化的全盛时期,通常的计算结果也只达到一万而已。大于一万的数,古人就认为是“无限”了。
苏美尔人的神都不是拟人型,每个神都和一颗星星有关。他们绘图中的星星的样子和我们今天画的星星完全一样。更值得深思的是,这些星星周围都围绕着数颗行星。苏美尔人在缺乏我们今天这样的观测技术和设备的条件下,是如何知道一个“不动的星”都带有几颗行星的呢﹖
在库云底亚克山里,还发现了雕刻在12块陶制书板上的一首英雄叙事诗。其中第七块书板上记载的,从现在看来,是人类亲眼目睹宇宙旅行的纪实。书板上的故事是这样的:
恩克度被一支巨鹰的铜爪抓着,在空中飞行,飞了4个小时后,一个声音忽然对他说:“你看看下面的大地,大地像什么呀﹖你再看看大海,大海又像什么﹖”大地像一座高山,大海像一个湖泊。他又在空中飞了4个小时,那个声音又响起:“你向下看看大地,大地像什么﹖你再看看大海,大海又像什么﹖”大地这时像个花园,大海像花园里的水渠。在他又向上飞行了4个小时后,那个声音又对他说:“你向下看看大地,大地像什么﹖你再看看大海,大海又像什么﹖”大地像米粥,大海像个水槽。
这些比喻必定来自某个曾在我们地球上空飞行的生物,因为这些比喻太准确了,不可能纯属想像。如果对地球没有个感性的认识,谁能想像到陆地像粥,大海像水槽,因为从高空中看,地球确实像粥和水槽互相交错在一起。
其他的考古发现证实,4万年前,在苏美尔人居住的区域内曾有各种原始人。后来忽然出现了苏美尔人,创造了高度的苏美尔文明。美国作家泽查理·西金认为,从遥远的星球来的生物自远古就影响人类的发展。他从苏美尔的史诗故事中找到了这一惊人论断的证据。西金还写了几部著作来阐明他的理论。在第一部《第十二个星球》中,他说大约30万年前是高度发达的外星人创造了人类。千万年后,在古苏美尔他们又传来了文明。
西金说,早期的苏美尔人把外星人叫做安娜基或“那些从天堂来到地球的人”。他们尊这些天外来客为神,因为苏美尔人从他们那儿学会了如何生活。
苏美尔人之前的部族是原始的,仅限于饲养牲畜,种植基本作物,使用简单的石制工具及制作实用的陶器。公元前4000年中叶,当苏美尔人出现在中东美索不达米亚地区(今伊拉克)后,生活发生了显著的变化,就像是人类突然成长起来了。
没有人确切地知道苏美尔人是从哪儿来的,因为他们的语言和文化找不到可追溯的起源,但他们所做的事是人类前所未有的。他们灌溉农田,有辉煌的建筑,形成了复杂的宗教信仰,有了法律和医药实践,并且使用文字。学者们称这一突然的文明进程“令人吃惊”和“不同寻常”,而对西金来说,这无疑为他的理论提供了完美的注解。
他认为,苏美尔人之所以能脱离人类社会的缓慢演变进程而向前迈了一大步,就是因为他们得到了安娜基人的指引。根据他对古文字的解读,智慧是公元前3760年左右“由天降临于地”的。西金说,这份知识的馈赠包罗万象,从药草配方到“地球之学”以至“数字运算”。同时,这些地球人所认为的神,还将君主制度的传统传给了苏美尔人,并教他们创立了建立在公理和正义基础上的有组织的社会。
安娜基人还揭开了天文学的奥秘。西金认为这些古人对太阳系的了解实际上比后代许多天文学家还要多得多。比如,他们知道地球是球形的而不是平的,还有,太阳系的核心是太阳而非地球。西方的天文学家们直到文艺复兴时期才发现这一真理。此外,苏美尔人意识到了太阳系中所有行星的存在,甚至包括那些最近才发现的,用现代强大的天文望远镜才看得见的行星。他们还记录了其中一颗当今的天文学家们还需观测的星球,那就是尼必鲁星——安娜基人遥远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