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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桃李春风满天下(3)

1957年“整风”、“反右”1956年11月中共八届二中全会决定从1957年起开展党内整风运动,以反对官僚主义、宗派主义和主观主义为内容,并发动群众向党提出批评建议。然而,1957年6月转为“反右运动”,许多响应号召提意见的人被确定为“右派分子”。1981年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绝大多数“右派”都得到了平反。时,我们学校全体教职员工约五六十人,却打了七个“右派”,他们都是教学骨干,其中只有一个是喜欢提意见的,另一个因为撕墙报时没看清楚,把墙报上的毛主席像撕坏了,其他五个则主要因为家庭出身不好或家里有历史反革命之类。当时学校让我进入核心小组,还说要培养我入党。我告诉他们,自己是基督徒,是不能入党的,即使如此,学校依旧让我在核心小组工作,后来成为教导组长,这也算是领导对我的肯定。这时上面给我校又加派一个“右派”名额,一个二十多岁的女老师将被列为第八个“右派”。她平时喜欢抽烟喝酒,说话声音又响又粗,性格也挺凶悍的,所以总是把差班交给她。我说:“能够不加就不加了吧,我们学校定了七个,已经够多了,是不是跟上面说说,第八个就不要加进去了?”大家也都这么说,最后那个老师总算逃过一劫。七名“右派”只有两位留在上海,主要是学校特别需要,一个是教物理的,一个是教几何的。特别是教几何的老师非常优秀,几何课上得很活泼,他随手一画就能画出一个标准的圆,四十度角和二十五度角也一画就准,从不需要量角器。五个“右派”被送往青海劳改,“文革”后为他们平反,只有两位回来,其余三位都死在青海了。他们说: 到青海主要干苦活,苏联与中国关系紧张之后,原来为中国建造的国防项目都停工了,这时就叫劳改犯干,这些人都是知识分子,根本不会干,真是苦死了。而且那里千里无人,曾有人企图逃跑,结果根本走不出去,又只好回去。

历次政治运动我没受到什么冲击。想来这有几个原因,一方面,我工作一直很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另一方面,我为人比较谦让,遇到发补助、票证之类,我都让给他人,因此同事戏称我有“党员姿态”,种种努力使我得到认同。但“文革”前做老师总有点胆战心惊的,我姑妈在香港也总为我们家这些做老师的亲属担心,1960年前后的困难时期,她听说国内发生饥荒,上海也供应紧张,还常常给我们寄奶粉、猪油、白糖等食品来。

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发,造反派要整某个人了,就逼党委抛出档案。解放前工人家庭的孩子不可能上大学,学校里的老师几乎都出身有钱人家,何况从旧社会过来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污点”,档案一抛出,解放后出生的学生一看,就觉得这个人坏得不得了。我那时还担任年级组长,最初,朋友还担心我因为家庭、信教的原因会被批斗,值得庆幸的是,没人要求公布我的档案,否则也难逃一劫。当然,也因为学生和我关系极好,并不想整我,而在“人人过关”的大背景之下,1958年口述者与学生合影没有一张“大字报”提到我反而显得不正常,于是同事和班里的学生说:“大家都被‘大字报’点名批判,你没有反而不好。”他们绞尽脑汁帮我想一个对我没有大害的批判罪名,想来想去想到我的笑脸,结果总算出了一张“大字报”,说:“某某人总在笑,就像资产阶级的‘笑面虎’。”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这个罪名本身就很好笑。

我们学校的女校长沈慧静没被打倒,但她也很害怕,有时会来跟我商量怎么办。当时许多人被打倒了,没人管理“大串联”“文化大革命”期间用语。1966年“中央文革”表态支持全国各地的学生到北京交流革命经验,也支持北京学生到各地去进行革命串联。“大串联”参与者以大中学生为主,各地成立很多接待站,乘坐交通工具和吃饭住宿全部免费。的经费,我就承担起来。我领来三百多元和一些全国粮票,学生在交来的单据上签好字,我就发钱给他们,一般学生来报的费用都在十元以内,也有的学生拣到两张车票,加起来不到一块钱,我也让他们报。有几个北京来的学生要求报销,我也同意了。北京来的红卫兵非常野蛮,他们不仅领着人去抄家,而且动手打人非常狠毒,他们抓来两个“右派”老师,解下军用皮带就狠狠抽,我们在旁边都吓呆了。

实际上,政治运动被整也往往和过去的人事矛盾相关。一位女老师平时对学生很凶,而且言谈举止显得很蔑视这些出身贫困的学生。当时买糕点是凭票供应的,没有糕点票有钱也买不到,她常跟学生要糕点票,却又不好言商量,总是居高临下地说:“你把糕点票给我,你们家反正买不起的!”她是教生物的,要教好几个班级,结果她教过的每个班级学生都挺恨她的。“文革”一开始,学生就整她了,给她挂个大牌子,上面写着“牛鬼蛇神”,把她的头发剪成阴阳头,打骂不必说了,又在她胸前挂个盛满小便的痰盂罐,然后把一个个小石头投进罐内,让污浊的小便溅得她满脸。我实在看不下去,曾悄悄劝学生说:“给她挂了一个大牌子,她已经很难受了,你们就不要这样恶作剧了吧?”恶行总算停止,结果她被打得浑身铁青,一个臂膀几乎举不起来,她曾哀求说:“谢谢你,你们不要打我右手吧,我将来还要教书,右手不好就不能拿笔了!”

“文革”是波及社会各方面的。我哥哥是大同中学的教师,曾被抄家,好在他也是好好先生,群众关系不错,抄家时马马虎虎,本人也没被打。但在市八女中教俄文的嫂嫂吕筱英就没那么幸运了,她的前夫是犹太人,曾嫁给外国人在当时是不得了的罪名,女中学生打人一点不手软,还叫北京来的红卫兵打,所以被打得很厉害。我家二媳妇的爸爸当时在海运局做海员,她妈妈在医院当护士长。“文革”时妈妈被整,理由便是怀疑她丈夫叛国投敌了,逼她交代丈夫到哪里去了。海员一出海要大半年,那时和家里既不能通信也不能打电话,她妈妈没法交代,说:“你们可以到海运局问,一船人都没回来呀!”可那些人是不讲道理的,还是逼迫不已,等到海员回到家,女人已被逼上吊自尽。

那时是不能随便说话的,有时还会有飞来横祸。我们弄堂里包家一个儿子正在南京工业大学读三年级,被抓进监狱,罪名就是写反动标语,后来被送到青海劳改,就死在当地了。“文革”前我们学校的厕所出现过反动标语,也曾叫每个学生写几个字以核对笔迹,但这么多人,也查不出个名堂,就不了了之了,好在没冤枉人。现在想来所谓反动标语不过是小孩子淘气在墙上乱写,未必有什么政治意义,否则怎么“文革”后再也没有了呢?

1971年母亲病重,住在瑞金医院,我正带学生在金山横淦学农,星期天要赶回上海探望母亲。那时从金山赶到上海要走大半天,交通非常不方便。“文革”时我常带毕业班,那时规定要半年学工半年学农,我常带队下去,身为教师要以身作则,手抓牛粪之类的脏活也只得带头干,好在我和学生关系好,他们都挺照顾我的,遇到重活往往抢着做,还说:“老师在旁边看着就行了。”我们在乡下也闹了不少笑话。刚下乡时正值春天,菜花把田野染成一片金黄,非常漂亮,学生们高兴极了。“五一节”放假后再回到乡下,菜花已经凋谢,满田是绿油油的菜节,而他们却不认识这些油菜了,学生们老在问:“这是什么?怎么长这么快呀?”那几年的“三秋”、“三夏”农忙季节,我常带学生去劳动,总算认识一些农作物了,就告诉学生是怎么回事。一到下雨天,乡间小路泥泞不堪,必经的独木桥更是又湿又滑,让人不敢迈步。但这么多学生要吃饭,我每天都要到菜场去买菜,这时我只好头戴斗笠,手持一根木棍硬着头皮出门。也许这种形象挺可笑的,就像鲁迅小说《祝福》里那位讨饭的祥林嫂,也因为我先生本名“祥麟”,跟“祥林”谐音,于是有人给我起个“祥林嫂”的绰号,不久就在老师、同学当中叫开了。

解放后宗教信仰没有给我带来多少麻烦,一般教徒不需要登记,只是工作以后每次填表都必须在政治面貌一栏填上“基督徒”三字。解放后我从不参加家庭聚会,只是在家里看看书,自己悄悄做祷告,孩子们看到不问也不说。在外面吃饭不能做饭前祷告,就端坐一会在心里默祷。“文革”时形势更紧张,我将许多犯忌的东西都处理了,如宗教方面的书、外文书,等等,甚至把自己披婚纱的照片也烧了,只保留一本小开本的《圣经》,然后把《毛主席诗词》的红色塑料封套取下来,套在上面作掩护。但这样做也挺危险的,如果被别人发现告发就不得了啦。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生于1944年,第二个在1946年出生,后来两个孩子分别生于1953年和1962年。“文革”爆发那年,正好一个孩子大学毕业,另三个分别高中、初中和小学毕业。大女儿非常优秀,从向明中学毕业时可保送所有的名校,但那时国家正在全力发展军事工业,所以学校力劝学生报考哈尔滨军工大学、西北工业大学等,大女儿响应号召报读西北工业大学,读的是航空系,专门研究雷达,毕业后被分配到三线企业,长期在西安工作,直到退休才回到上海。大儿子高中毕业后留在上海,在街道里做团支部书记。

二儿子初中毕业时正动员去黑龙江插队,我在中学当班主任,也要动员自己的学生去,只好给老二报名去黑龙江。启程那天我去送学生,也送自己的儿子,学生们看到我儿子也去了,就没什么话说了。火车一开动,车上车下哭声震天,就是死人的时候也没听到过这么伤心的哭声。二儿子长得矮小,身体也不结实,其实我心里很着急担心,也只好每天向上帝祷告。到了黑龙江,分给每人三十亩地要他们去种。种地的地方很远,他和另一个同学每天要坐牛车去种地。当时冰天雪地的,坐一会儿就要下来走走,否则会冻坏的。到了地里开始种黄豆,那时都是人工种的,一个人挖个小洞,另一个人丢豆种,再埋上土。六十亩是很大的一块地,两个人要种好久,才种了几天,老二就昏倒在地里。当地人赶紧送他回村,喝点热水再吊吊针,他才醒过来,村里的乡村医生说他心跳过速,不能出去种地了。他又被送到省医院复诊,医生说他的心脏不适合在北方生活,如果还在黑龙江,目前心跳过速,以后甚至会停止跳动。就这样,儿子在黑龙江待了四个月就回到我身边了。回到上海又去医院检查,心脏并没有问题,他真是幸运。他原来就会自己装收音机,懂点技术,回来不久就进了上海电视九厂。我们家很早就有电视机了。

“十一届三中全会”指中国共产党第十一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1978年12月18日至22日在北京举行。这次会议确立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停止使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口号,作出实行改革开放的决策,并开始系统清理“文革”及“文革”前的历史冤案。以后,宗教活动也恢复了。1979年,解放前当过“救世军”救世军(The Salvation Army)是新教中从事传教与社会服务的国际性组织。1865年由英国人威廉·布斯成立,以军队形式为其架构和行政方针,教徒称军兵,传道人称军官,且有军阶、军衔,以街头布道和慈善活动著称。军长的老先生找到我,宗教活动一点点恢复。信仰自由之后,就越来越好了,退休前学校星期五的政治学习我可不参加,而去参加政协的学习。诸圣堂是1982年复堂的,之前这里曾是煤气公司,但周围还有一些教产到现在并未归还,比如隔壁的幼儿园原来是教会办的小学,镇反时小学校长魏生本被打成反革命,后死在牢里,房产就充公了,到现在还要不回来。

信仰对我的人生还是有益处的,一切交给主,碰到事情就会心胸宽大。当初先生家三兄弟都住在一个石库门里,照理三妯娌是很容易闹矛盾的,碰到利益争执时我什么都不要,这样就不会和人有矛盾了,对自己身心健康也有好处,九十初度的口述者人说心宽体胖是有道理的。退休以后,我还是喜欢参加社会活动,除了教会的学习之外,我还组织教友到外地去玩,我们都是老头、老太,平均年龄七十岁,我都九十岁了,还能爬上天台山。

妇女参加工作都挺不容易的,我参加工作时整个学校只有两位女老师,因为学校领导认为女老师要生孩子,非常麻烦,所以尽可能聘用男老师。另一位女老师比我小几岁,现在也八十多岁了,她先生是一位二胡演奏家,可惜老夫妻现在都患上老年病。我侄女倪彬彬是中国第一批女律师之一,后来她成为女青年会的理事,最近纪实频道《往事》栏目还做了她的专访,叫作《风雨玫瑰》。

回想起来,我觉得自己的生活一直都很平安满足,现在孩子大了,家庭、工作都很圆满,我就更放心了。

。(http: //www.czsz.cn/Disp.aspx?SerID=17928)

张友余: 《民国初年的数理期刊与中国现代数学的发展》,《中国科技期刊研究》(Chinese Journal of Scientific and Technical Periodicals)2011年22卷1期,第165页。,

参见首都师范大学硕士论文韦中燊《20世纪二三十年代地区物理学本科教育状况研究》,第20页。

(http: //www.docin.com/p249296406.html?bsh_bid=2920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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