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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开始一种诡异的生活(1)

1

我选修课的学分上学期已经凑够了,这学期什么课都没了,就是偶尔和田雪去宋老师办公室给他汇报论文进展。我原本就无聊的生活无聊得更上一层楼了。

我和原田相处得很融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和原田在一起时,我总是找不到和沈樱在一起时的那种甜蜜感觉。匪哥说,是因为我心里还有沈樱的影子。虽然觉得不无道理,但是我嘴硬得很:“别瞎扯了,早忘了好吧!”

有天下午我回宿舍难得看到寒仔在。寒仔这个在宿舍里闻到烟味都不高兴的好孩子,居然坐在电脑前,戴着耳塞一边听音乐,一边抽烟!

“我是不是进错宿舍啦?”我惊讶地退到门口看了看宿舍号,“难道是我书看得太多,视力下降有点老花了?”

匪哥一个劲朝我使眼色,我走到匪哥身边小声问:“怎么啦?”

匪哥在电脑里建了一个Word文档,在里面打了一行字:“寒仔跟老婆分手啦!!!!!!!!!!!!!!”

寒仔整整两天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一句话,抽光匪哥的“红双喜”后,自己去学校门口的店铺买了一条“中华”,给我们桌子上各扔了一包。除了去食堂吃饭,寒仔别的时间都坐在电脑前戴着耳塞听音乐,抽着烟上网,跟谁也不说话。

寒仔是个典型的好学生,从小到大风调雨顺。唯一的挫折是考研的时候分数考低了,女朋友考了复旦,他分数不够复旦的线,调剂到这边的广告专业来了。寒仔虽然平日里话不多,但是多才多艺,我们宿舍的橱柜上都是他画的漫画,常常惹得来宾称赞不绝。他平日里打打篮球,玩玩电脑,画画漫画,生活作风绝对是当代研究生的楷模。

寒仔跟他女朋友属于姐弟恋,两人是大学同学。他女朋友叫柳菲菲,我前后共见过三次。一次是研一中秋节的时候,我们宿舍去操场上赏月,柳菲菲从复旦赶来看寒仔。那晚月光皎洁,柳菲菲肩上挎着包,在夜色里拎着月饼从操场外款款走来。空旷的操场上皓月当空,映衬出她婀娜的身姿,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第二次是研一寒假前一个月,我坐火车去苏州参加一个大学同学的婚礼,刚好寒仔要带柳菲菲回苏州给他爷爷过生日,就顺便帮我买了火车票。那天早晨很冷,路面冻得硬邦邦的,寒仔背着双肩包,柳菲菲裹着围巾,我走在后面由衷感觉两人万分般配。我的火车票刚好和他们俩的隔了一个车厢,是邻近车厢的第一个座位。在火车上的时候,寒仔跑到我这边站着和我聊天。我当时笑着说:“干吗不陪老婆,跑我这边来?”

寒仔笑着说:“我老婆怕你一个人在这边害怕,让我过来陪陪你。”

第三次是研二寒假过后,在宿舍里。寒仔当时耳朵上挂了一个假耳钉坐在电脑前玩游戏,柳菲菲过来在寒仔旁边坐了没一会儿就惊讶地说:“哎哟,什么时候穿的耳钉!给我看看。”

她像个姐姐一样掰过寒仔的头看了看:“是夹在上面的嘛,我以为你还不怕疼去穿了耳眼了。”

我以前总觉得他两人的恋情和我跟沈樱的恋情有点像,都是大学里谈的,而且女方都偏强势一点。不同的是,寒仔家庭条件优越,双方父母也都同意,两人在一起没有一点障碍。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分了。

第二天在食堂吃午饭的时候,匪哥把详细情况告诉了我和阿刚。柳菲菲是搞海洋环境监测的,和她导师的一个博士生一起出海一个多月做项目,项目还没做好两人倒是好上了。柳菲菲回来后和寒仔彻夜长谈,说那个博士比寒仔更懂得关心她,然后提出分手,希望寒仔能原谅她。宁寒心里难受,但是居然没挽留,第二天柳菲菲就搬了出去。

“我看这也不是偶然。柳菲菲说寒仔不关心她,也是有道理的。”匪哥吃了口刀削面,吸了吸鼻子说,“寒仔平时话就不多,根本不会什么甜言蜜语,这女人哪里有不需要甜言蜜语的?八十的老太太,你冲她来一句我好爱你哟,都能把她眼泪给说出来,更别说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了!”

我说:“我看平时都是柳菲菲迁就寒仔的嘛,怎么突然变了?”

匪哥用筷子敲敲碗,一脸深谙内幕的神态:“肯定是那个狗屁博士让她体会到被人宠的滋味了,她突然发觉被人宠要比宠别人好得多!女人嘛,都是这样的。”

阿刚眨巴着小眼睛,一脸惋惜:“我觉得柳菲菲挺好的,太可惜了。”

匪哥夹着面没吃,放回碗里叹了口气:“你们都不知道,寒仔上个星期还给柳菲菲买好了生日礼物,现在还在抽屉里放着呢!”

“什么礼物?”

“一块帝驼的女士手表,六千六百多呢,比你当初那瓶香水贵多啦!”匪哥笑着冲我一扬头,“这下好了,我估计寒仔要打折卖了,你可以买下来送给原田。”

和柳菲菲分手后,寒仔也不回自己房子了,连续在宿舍里住了好几天,大概是怕回去触景伤情。分手后的第三天,寒仔终于开口说话了。当时宿舍里就我和他两人,寒仔摘下耳机问我明天下午有没有空。

“有啊,怎么了?”

“跟我去趟柳菲菲家吧,那边还有点事情。”

“和好了?”

“不是,就是还有点事情。”

第二天下午寒仔背着双肩包和我一起出了学校,带着我去校门口的克莉丝汀蛋糕店取了预订的蛋糕。我问他是不是柳菲菲生日,寒仔拎着蛋糕点了点头。我笑着说:“打算过去感动她一下?”

“有什么好感动的,就是过去把该做的事情做了。”寒仔有点尴尬地笑了笑,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柳菲菲家离我们学校不远,出租车开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一个挺幽静的小区。

“菲菲都这样了,你还过来帮她过生日……”柳菲菲妈妈一脸的过意不去,“她去学校了,我给她打过电话,让她早点回来。”

到了柳菲菲的房间,寒仔从双肩包里一样样往外拿东西,两袋气球,一个踩气筒,一些彩带,一块装在礼品盒里的手表,一根红绳,还有一些贝壳。两人坐在地板上给气球打气的时候,寒仔忽然自嘲地笑着说:“踮了十几年的脚,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

寒仔有个习惯,坐在电脑前的时候喜欢踮脚。我陪着他折腾半天,把房间布置得相当温馨,墙线上挂了一圈五颜六色的气球,又交叉拉了彩带,彩带上系着一个个贝壳。朝南的窗台上摆了生日蛋糕,蛋糕后面放着一个精致的木质相框,照片里寒仔嘴里塞着一个炸鸡腿,柳菲菲坐在旁边笑着看他。寒仔把那块手表放在床头,踌躇了半天,又放在蛋糕前面了。

我端详着房间,故作轻松地说:“这是要开Party吧?”

“我想在这儿坐一会儿。”

寒仔神情萎靡,说完就一声不吭地坐在了地板上。

客厅很宽敞,阳台上摆着好几盆植物,柳菲菲的妈妈一直在厨房忙。那几盆植物在春日的阳光里显得绿意盎然,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我也不记得自己在客厅里坐了多久,寒仔背着双肩包走了出来。

我说:“怎么样?”

寒仔没事一样笑了一下:“什么怎么样?”

看到一个脸上还明显有哭过痕迹的人对你笑,不知道你会怎么想,那一刻我有点心酸。柳菲菲妈妈留我们吃晚饭,说她给柳菲菲打过电话了,让她早点回来。

寒仔说:“不了,我们回去了。”

“菲菲这孩子……”柳菲菲妈妈显得很过意不去,送我们到门口时又对我说,“麻烦你了,陪小寒过来忙了一下午。”

我连忙说:“没事,应该的。”

我们走出几步,寒仔回头看了眼门,停了有几秒钟,和我一起下楼了。我忽然挺感慨的,这个地方寒仔如此熟悉,但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来这里了。

回去的车上寒仔突然问我想不想喝酒。我现在对喝酒一直持欢迎态度,两人直接坐出租去了学校门口的东北人家。

寒仔表示要喝白酒,让老板拿了瓶二锅头。一瓶还没喝光,寒仔眼神就飘了,问我能不能借景抒情写首诗给他。我托着脑袋想了半天,又让老板拿了瓶二锅头:“头疼,没法写。”

两人喝了四瓶二锅头,寒仔醉得发呆,拿着没点着的烟一下一下抽。

“有了!”我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猛一拍桌子,“我一边撒尿一边想了一首诗:爱情就是一个妓女,我整夜温柔地操它,想把它操成一个处女。”

寒仔让我复述了两遍,自己醉醺醺念了一遍,然后从包里翻出瑞士军刀,要把它刻到墙上去。旁边的服务员手忙脚乱拉不住寒仔,连忙冲另一个服务员喊。东北小姑娘力气就是大,两人奋力把寒仔摁回到椅子上。

两个小姑娘刚走,寒仔又摇摇晃晃爬了起来。最后老板大声吆喝着冲过来,看到寒仔拿着刀子,转而好言相劝,又发动我一起做思想工作。我靠在椅子上不省人事,迷迷糊糊舌头也大了:“他要刻你就让他刻嘛,刻两下也不会塌!怎么这么小气?你们这墙是文物啊?那以前诗人到哪里喝酒不都要题词的嘛!不要一天到晚想着挣钱,有点文化嘛!”

“我没文化,我没文化。”老板点头哈腰,“这样吧,我找张白纸来,两位大哥把大作写到白纸上,我给你们贴在墙上好不好?绝对贴在最醒目的位置,不醒目不收饭钱!”

我和寒仔对着贴在墙上的诗又喝了一瓶二锅头,寒仔念了一遍说好,然后一头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寒仔和柳菲菲分手后,我和匪哥感觉最大的变化是,即使寒仔在宿舍里,我们也不用到阳台上抽烟了。现在宿舍里经常像仙境一样烟雾缭绕,一走进宿舍就有腾云驾雾的感觉。

2

失恋后寒仔论文也不怎么做了,开着两个QQ,两个MSN,整天叼着烟坐在电脑前聊天。从前的好孩子寒仔突然就不见了,有时候我们看着现在的寒仔,甚至会疑心是自己的幻觉。

有天晚上寒仔到宿舍关门还没有回来,打他手机,给他房子里的座机打电话,都没人接。寒仔这段时间的低迷状态让我们多少有点担心,阿刚忧心忡忡:“蔫人出豹子啊!寒哥不会想不开吧?”

“应该没事!”匪哥沉思片刻,摆了摆手,“没看寒仔整天开着两个QQ,两个MSN聊天嘛,我估计肯定是在网上搞到小妹妹,出去会师了。”

“搞不好会出事啊!”阿刚瞪着小眼睛说,“你们都不知道,有天我回宿舍,看到寒哥一个人抽着烟,对着电脑上柳菲菲的照片发呆,两个眼睛那是晶莹剔透盛满了泪水啊!”

我们又发了几条信息,寒仔都没回。等到十二点多了,阿刚冲匪哥说:“大师,你手机不是有持续拨号功能吗?你就把手机插充电器上,一直拨,拨到寒哥接为止!”

“好像不太好。”匪哥沉思片刻,“说不定寒仔刚把小妹妹哄到床上,小船正要入港。结果手机哗哗响,小妹妹思想一清醒,就把脱掉的衣服穿上了!”

我也觉得有点道理:“说不定寒仔躲在小妹妹家里偷情,手机一响,小妹妹父母一听不对劲,冲到他们房间当场捉奸!那我们不是成了通风报信的王二小了?”

阿刚万般无奈地看着我们:“你们不怕寒哥跑去跳楼啊,还在这儿辩论?”

“大师,你要清楚——”匪哥敲着桌子,“打还是不打是一个关系到寒仔今晚是否幸福的问题!万一寒仔正在搞,手机打过去一骚扰,寒仔当场射了,那不是歇菜了!”

胡扯了半天,三人心里到底有些担心。我说:“要不再打次看看吧,弄不好他被小姑娘强奸也不一定!”

“算球,再打一次!”匪哥拿过手机拨号码,“不管接不接,打完睡觉!”

这次寒仔居然接了,支支吾吾了几句,说在朋友那边有事,晚上不回来了。匪哥非常正式地客套了几句,一挂电话就跳起来:“你看你看!我说嘛,他还能跑哪里去?跑边疆去给祖国站岗?怎么可能!还担心他出事?明显去搞女人了嘛!”

“难道寒哥枯木又逢春了吗?”阿刚仰头若有所思,“我深深地祝福他,哈利路亚!”

事实证明,寒仔并没有枯木逢春,而是走上了百花丛中过,片叶都沾身的革命路线。回宿舍住了不到半个月,寒仔就搬回自己房子住了,说是约会方便。

去年寒仔过生日的时候,我送了他一条“红双喜”,阿刚送了他一瓶红酒,匪哥送了他十盒杜蕾斯。寒仔把剩下的杜蕾斯全带走了。聊天时我们隐约猜出,他已经换了三个女朋友了,基本上一星期一个,挺规律的。

对于寒仔的蜕变,我表示无语,匪哥表示正常,阿刚表示羡慕。

“怎么寒哥钓女人这么容易的?跟钓鱼一样!”有天晚上阿刚躺在床上疑惑又愤怒地大叫。

“大师——”匪哥靠在床头说,“你要是在上海有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再去整个容,把自己弄成金城武,那小姑娘也是苍蝇一样呼呼来好吧!”

“我靠!房子那么重要吗?”阿刚一脸不解地坐起来。

“废话!你看海仔,他要是当初有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沈樱她娘能拆散他们吗?多苦命的鸳鸯啊!”

“别朝我身上扯啊,当心让原田听到!”

“这他妈还是爱情吗?”阿刚愤愤不平,下床拿过烟点了一根,动作生疏地抽了几口,“我看这就是在做买卖!”

“出了学校都这样的好吧!”匪哥慢悠悠吐了口烟,“大师,趁早在学校里找个吧,不然出去以后你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几天后寒仔和我在操场上打篮球的时候,有个小姑娘过来找他,挺娴静地站在场边看我们打球。我小声问寒仔,这个是正室还是二房。寒仔笑笑没回答。

过了一个星期寒仔再回学校的时候,带着另一个小姑娘了。这个小姑娘是上海戏剧学院学芭蕾的,条子特别好。匪哥热情地跟她套近乎,问她能不能帮忙介绍个同学。小姑娘一口答应没问题。哪知道小姑娘还没把同学介绍过来,寒仔就跟她掰了。

“你的频率能不能慢一点?”匪哥痛心疾首地冲寒仔说,“你也给我们一点分享幸福的机会呀!”

“要不我把那个学芭蕾的介绍给你?”寒仔叼着烟掏出手机,“条子很正的,柔韧性特别好,要不要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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