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新的开始从起点开始。
出了人迹罕至的地方,一个村庄出现在夏秋知的面前。
村庄不大,但其乐融融,男的耕田,女的浇水,嬉戏的顽童在田边。
夏秋知的出现,让这村庄里的人都紧张了起来。他们都躲进了自己的茅屋。像是很怕他一样。
夏秋知有些意外,但他还是好奇的走进了村庄,村庄的街道空无一人,虽然有哭啼的婴叫,但他的感觉很别扭。
“来人是谁!什么人?要到哪里去!”一个声音从茅屋的传了过来。
夏秋知有些吃惊,因为他感觉得到发音之人的修为境界不错,完全有能力和他抗衡。
“夏秋知,只是一个普通的散修,今日路过此地,还请兄台见谅。”
不多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出现在夏秋知的面前。
夏秋知打量了一下这个老头,很确定,刚才发出声音之人就是眼前的这位老头。
老头很是恭敬,他能感觉得到夏秋知的境界,他只是一个老头,对上年轻人肯定会吃一些亏,他行着礼回到:“兄台,我们是避世之人,苟活于这穷山白水之处,还请兄台不要见怪。”
“前辈何处此言!”夏秋知连忙扶起眼前的这位老头:“我只是路过之人,不会在此地停留,我只想问几个问题。”
“请说”
“这里是何处?”
“何处不知,但老头我敢肯定,这里还是腾龙走极西,只不过地处偏远,一时还不知道地名。”
“此处离九焰山还有多远?”
老头思考了一会儿:“很远?兄台可要去?”
夏秋知点了一头。
“此去遥远,请兄台速些离去,不要打扰我们这些避世之人。”
夏秋知明白老头的意思,只见他行了一礼,就开动了他的步伐。
几日后,夏秋知终于出了那穷山白水之地,他原以为会看到繁荣的城镇,可是他错了,他只看到了无比苍凉的一幕。
官兵么正在抓壮丁,搞得是整个镇子是鸡飞狗跳。夏秋知的出现自然逃不过抓壮丁的官兵的眼里。
虽然夏秋知的身板娇小,但在这些官兵的眼里,只要是成年男子都要抓回去当兵,因为现在是乱世,自从相爷携幼帝以令诸侯的时候,要这些诸侯进皇城交出权利的时候,天下大乱开始了。
夏秋知很是愤怒,尤其是还要想自己的动手的时候。这些官兵不是夏秋知的对手,夏秋知是两三拳脚之下,就将这些官兵给打趴下来。
那些已经被抓住的壮丁,看着夏秋知将这些万恶的官兵打到,纷纷跪下磕头感谢。
“快回去吧,找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侍奉自己的爹娘。”
说完这些,夏秋知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一路之上,夏秋知这样的情况已经看得太多了,他不可能走一处就去救一处。他只能能躲就躲,跟这些官兵他实在是没什么好商量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秋知身上的衣服已经泛黄,面色污垢,他已经很久没有洗澡了,这些日子他除了赶路,就是潜心修炼。
现在九焰山就在眼前,可是现在的九焰山,已经不是九焰山了,世人已经给它取了一个跟形象的名字,地狱门。
的确,炼器宗那一战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葬身在这火山之中,取做地狱门的确很形象。
不过夏秋知心里很感触,望着还在喷发的火山,他只能站在老远的地方回忆曾经的人,曾经的事。
一壶酒出现在了夏秋知的手里。酒水撒在灵前,夏秋知祭奠道:“张德义,麻子哥……老弟回来看你们了,希望你们安歇,有朝一日,我有实力了,我一定缴清所有灭我炼器宗之人!”
夏秋知的话有些邪异残忍,有些激动,但夏秋知感觉不到,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但这种感觉一闪而过,马上他又变回了那个从前的那个人。
夏秋知身上的猴子有些害怕,刚才的哪一种心惊的感觉让他不断的在夏秋知的肩上颤动着。
夏秋知抚摸着金丝毛猴的毛发安慰道:“猴子,怎么了。”
金丝毛猴和夏秋知定眼相视,夏秋知从它的眼里看到了害怕,而猴子在它的眼里看到温柔。
“走吧,我们去闯荡江湖,猴子,你也要跟我来!不过再次之前,我还想去一个地方!”
枯骨崖前,夏秋知和猴子的身影出现了。不过他们又马上离去了。因为这枯骨崖太令人害怕了,不是因为它遍地的枯骨,而是因为那寒冷的杀气。
夏秋知有些不明白,慕凝华是如何进入着枯骨崖深处的,而他也只不过是只在入口呆了短短的几秒钟。
做完了这些事情,夏秋知有些迷茫,迷茫自己接下来开始作什么。
流浪了好几天,夏秋知无意之中听到了一个消息。太玄宗,和几个腾龙州比较有实力的宗派在紫荆山开大会,时间定在十天之后,商量如何应对天罗暗煞的抬头。
夏秋知像打了一针兴奋剂,他决定,他要去阴太玄宗一把,他要将太玄宗的罪行表露出来,让太玄宗丢脸,让太玄宗在天下人面前抬不起头。
现在的他只能做这些,他还没有实力将太玄宗人给屠戮干净。决定好这一切,他就带着猴子赶往开大会的紫荆山。
夏秋知提前到了紫荆山,但提前到达不是自由夏秋知,这些提前到的家伙只是些小门小派,当然也有一些散修,这些散修是想过来看看如何在这个地方找到机会,一鸣冲天。
大会还没有开始,这紫荆山就已经开始热闹了起来,那感觉就像是在集市一样,世俗的纷争在他们的眼里完全拉不到一点点的关系。
集市就开在朝阳的一面较为平坦的小山坡之上,夏秋知看得有些惊奇,但又不惊奇,散修,宗派,所有会修炼的人都在这里交换这东西,或者交换这东西。
有些东西,夏秋知认识,有些东西夏秋知完全不认识,不过夏秋知只是觉得这里热闹才过来的,他不想交易什么,因为他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多少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