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桑靠在他怀里,出神的听着。就算此刻她是个冰人,也已经被融化了。他的声音出奇的慵懒低沉,散发着男性所属的魅力,让她忍不住往她怀里又埋了埋。
朗辰本来内心平静之极,谁知她软玉温香的身子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摩擦着。然后秋波微转,仰首望向他,娇羞可爱的样子惹得他心中的潮水起起伏伏。
谁知她又动了动,额头还不自觉的往他怀里深埋。
该死!谁让他答应不会乱来的……
“傻丫头!不要害我。”还是慵懒低沉声音。
“啊?”她第一反应就是自问,怎么害他了。
“我不想食言。”他努力遏制着心中的欲望,低声道:“不许再乱动。”
忽地,她好像明白什么了,脸倏地红了。她再也不敢动一下,即使一边胳膊有点酸,也只能忍着,不然他忍不住乱来了,还要怪她诱他食言。
怎么可以这样!
呜,好辛苦……
往下她根本没有听清楚,而是在想如何让自己的胳膊不那么酸,直到快要讲完了,她才听清楚以下的内容,然后自发的动了一下,胳膊瞬间解脱了。
“这人有毛病吗?”她自我解嘲的问。
如果没有毛病,又怎么会一直要学习发抖呢?他是愚蠢到不知怕,还是勇敢的不会怕。
她又喃喃的说:“想要发抖很简单,冬天光着膀子站在外面,在身上浇一桶冷水,保证他发抖。”
“别打岔,认真听。”他又继续说道:“不过你有点先见之明,说不定他后来就是这样学会发抖的。”
“他是不是真的笨到有病啊?”她再一次发出了心里的感叹。
“听故事的人没有病,故事里的人就没有病。反之,听故事的人有病,自然觉得故事里的人也有病。”
他这一连串绕口令式的“有病论”,明显拐着弯要她承认自己有病啊,怎么可以这么阴险!
“我肯定没有病,要说有病也是讲故事的人。”她以假还真的说。
“讲故事的人是第三方,不在其例。”他嘴角微扬。
呃……这是什么逻辑。太累了,实在斗不过他。
夜,依然那么静。
故事讲到结尾,朗辰准备要和秋桑说话,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原来他的声音也有催眠作用。他轻轻的将她放平,然后在她旁边躺了下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她在安静的夜色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次日,秋桑起来的时候已经九点了,四下张望发现屋内只有她一人。到厨房看看,早餐也煮好了,保着温。
他人呢?
纸条!眼角余光瞥见了冰箱上的纸条:
好消息:此次专辑大卖,下周六晚在XXX地点开设演唱会,特邀秋小姐前来捧场。
秋桑微微一笑。她就知道,某某公司在他大学未毕业的时候,就把他签走了,实在是特殊中的特殊,例外中的例外。当然,那家公司不是傻瓜,也不是慈善机构,肯定是看有利可赚,才肯下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