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桑穿了件紫色大衣,黑色马丁靴,由于昨晚淋了雨,她又戴了顶帽子。
“你这帽子是什么颜色?”他问。
“你不会色盲吧?”
“很好看。”他漫无边际的说,然后走上前,轻轻揽着她的腰,“别动!”说着,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还是亲了,不过为什么是额头啊……秋桑闷。
录音室很宽敞,整洁,灯光打下来很有感觉。不像秋桑想的,跟草棚一样,破破烂烂。
远站在一边的杜秀芬看到秋桑,好像她的出现刺疼她的眼睛了,于是她一脸仇视的走了过来。
“你来干什么?”
秋桑讷,她为什么不能来,难道这块地写上她杜秀芬的名字了,踩疼她了。
朗辰在一旁,把刚脱掉的外套挂了起来,然后又步履缓缓的走了过来。
他轻笑,目光严峻,声音微冷,“喏!杜小姐对在下的女朋友好像颇有兴趣?”
杜秀芬一听他们又在一起了,咬着牙,甩了一句,“阴魂不散!”便走了。
阴魂不散?那个人应该是你吧。秋桑不想和她争吵,不是想维护自己的淑女形象,而是不想让朗辰丢脸。和这样小肚鸡肠的人吵,她一点儿也提不起兴趣。
秋桑注视着朗辰,白色衬衣,透着他特有的气息。一双修长的手在白色琴键上来去自如,秋桑正听的出神,他突然开口唱了起来,温柔低沉的声音略带沙哑。唱了几句杜秀芬接着唱,不得不承认,她的歌声要比她的人美上百倍,最后合唱。
在单唱高音部分,朗辰放开了声音,音域是那么宽广。秋桑惊呆了,第一次听他唱歌,她听得痴迷。平时光芒内蕴的他,突绽露出万丈光芒,那光芒过于强大,大到让她有些眩晕。
不知过了多久,录音室的人陆续离开了,只有朗辰还坐在那儿,他扭头看见秋桑在那儿出神,不得不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啊!好痛!”
秋桑被某个东西敲击了额头,痛的回过神来,抬头看见朗辰笑着站在他面前。
“你拿手指弹我?”她控诉的说。
“这么出神,在想什么?”
“想?原来你这么会唱歌。”
“一般不用我唱,恰巧今天有合唱部分,所以他们便就地取材了。”
朗辰转身走到琴边坐下,朝秋桑挥挥手,示意她过去。
她走过去问:“你还要加班吗?”
“你睡了一天了,还会困吗?留下来陪我一会儿。”
秋桑窘!她是睡了一天零一个晚上,也确实不困。可她的问题是他要不要加班啊,为什么他总喜欢所问非所答?
朗辰弹了一会儿,突然转过脸对坐在一旁的秋桑说:“你坐在我身边,我无法专心练琴。”
秋桑傻!这是为什么啊,不会要赶她到一边去吧。经过一段又一段时间的交往,她突然发现这个她所心爱的男人,是个很有“心机”的人。现在,他又要干吗?
她信誓旦旦的说:“我保证不说话,不动,不吵你。”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说:“就因为如此,我满脑子会都是你,忍不住想看你,想吻你……”
秋桑听不下去了,她有时虽然幻想着和他亲密的情景,可是当这种诱惑直直朝她袭来时,她还是忍不住紧张,心跳加快。
她控诉的说:“朗辰!不许你再欺负我。”
“哈哈……”他笑出声来,“我都把你当亲人了,欺负一下也不为过。”
蓦地,他眉头紧皱,“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