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切尔夫人在英国执政时,曾经流传这样一个笑话:一个女孩问男孩:“你的理想是什么?”男孩说:“当首相。”女孩大吃一惊:“男人也想当首相吗?”
一个男孩和女孩在以孩子的方式争论他们谁更优秀。不善言辞的男孩以事实胜于雄辩的方式——脱下裤子不无得意地炫耀着:“我有的东西你没有!”
女孩哭着奔向她的母亲,只过了一会儿便兴高采烈地回来了。她指着小男孩的两腿之间反驳说:“你听着,我有的东西可以让我有你有的东西,想多少有多少。”
当女人不再甘做男人的肋骨
禾子称自己是那种不想生孩子的女人,实在无法忍受十月怀胎的丑陋、艰辛,不堪承受分娩的痛苦。但是如果和自己非常爱的男人结婚,他想要十个孩子禾子也会给他生。女人献给男人最好的礼物是孩子。
禾子说当初和健结婚的时候很崇拜健,他们是一起分到公司的大学生。禾子做行政工作,健做业务。禾子的圈子很小,生活很单纯,而健很快并不断地有客户、谈判和订单。生活很精彩,人也很潇洒。和健结婚的时候,禾子很幸福。
不久,禾子在健的帮助下,调入公司另一个业务部门,禾子有了自己的客户、谈判和订单,渐渐禾子觉得健的世界不再神秘,外面的世界却很精彩。健的身上也不再有光环。几年后,禾子业务明显比健做得好,收入也比健高得多。禾子自己不想要孩子,考虑到对方的感受,禾子为他生了个儿子。孩子出生了,却失去了爱的感觉。当一个女人不再用虔诚的眼光满怀崇敬地看着男人时,她的爱亦同目光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看来有一点,弗洛伊德得到了多数男性的认同,他认为女性不如男性幽默,她们更多地处于一个被动角色。一些笑话使女性陷入窘迫才会有趣。弗洛伊德认为:“在农民中或小男人的酒栈中人们可以观察到,只有女服务员或老板娘的介入才会出现下流笑话。”为什么弗洛伊德要否认女性的幽默感呢?因为那时的“夏娃”们从不敢公开嘲笑给予她生命的“亚当”。现在,这种情况有了彻底的改变,上帝知道,女性们早就不是下流笑话的牺牲品了,她们已经开始用弹药回击了。现在女性开的玩笑充满自信,可以折射出一个时代潮流和社会趋势。
一个男孩和女孩在以孩子的方式争论他们谁更优秀。不善言辞的男孩以事实胜于雄辩的方式——脱下裤子不无得意地炫耀着:“我有的东西你没有!”
女孩哭着奔向她的母亲,只过了一会儿便兴高采烈地回来了。她指着小男孩的两腿之间反驳说:“你听着,我有的东西可以让我有你有的东西,想多少有多少。”
几个世纪以来一些关于性的大胆笑话一直是男人的专利。黄色笑话的目标是女性。现在笑话舞台已扩展到第二个目标——男性。如今亚当和夏娃可以针锋相对了,她再也不是他身上那根软弱无比的肋骨了,相反坚硬无比。夏娃们肆无忌惮地开亚当们的“荤”,让他们亦不禁面露羞色,这是一个什么世界?
以前,社会上普遍流行的观点是“受剥削是被剥削者的福气”(因为如果没有被剥削的机会,他们就会饿死);现在“夏娃”觉醒了,她认为那是“亚当”的托辞,他只不过给了她一根肋骨而已,却让她永远地站在他背后。这不公平!她对“女人生而为第二性,男强女弱是社会结构功能使然,完全符合效率原则”秩序公然给予蔑视。
“北大荒”:荒了心,还是荒了身
都市里单身女人越来越多,以致组成各种“单身女人部落”。虽然她们单身的原因和状态各不相同,但她们努力让
单身生活快乐起来。
“北大荒”是一个单身女人小团体的名字,含义是“北京、大龄女青年、处于没有老公和固定男友还‘荒’着的状态”。成员和名号都耐人寻味。
“北大荒”的名号颇令人回味,其成员亦然。
局外人对她们的印象是:几十个女性,大多30岁上下,在名校受过高等教育;从事着时尚的工作,收入不菲。
这些女钻石“王老五”们,年轻、美丽、富有、前卫,这个群体在社会中所占比例很少,却引人注目,但是她们并不特殊。
有一个话题是“北大荒”们回避不了的:诉苦。她们彼此的关系中没有那种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感,“我们不喜欢诉苦,有苦只会自己咽。所有的‘苦’都是自找的,诉苦不是解决苦闷的方法。”只找乐不诉苦,让一些局外男人觉得她们尤其可爱和与众不同。
想像一下吧:一个衣着得体、举止高雅的单身女子,形单影只地走过人群,其落寞与无助是让一个左手牵着小孩,右手拽着丈夫的家庭主妇同情还是羡慕?
“北大荒”现象,是由于社会的多元化和宽容度造成的。过去,面对压力和单一的生活状态,大部分女人急于走向婚姻。而现在,随着经济和文化的进步为单身提供了各种物质和精神基础。听听“北大荒”们的心声吧!
“女人结婚是为自己寻求一种保障,这种保障无非是经济和孩子。我们这个群体在经济上已经完全能够独立,而养儿防老的观念也已被现在的年轻人所否定,婚姻的目的还剩下什么呢?既然这样,独身岂不是一种更好的选择吗?我是一种性格绝对两极化的人。让我去相信与一个人厮守一生也是件很累的事。与其将来离婚给彼此的心灵和生活带来创伤,还不如现在就进行自我保护,做自己想做的事,交自己想交的朋友,不苟同别人的生活方式。活着本来已经很不容易了,何必还去追求一种虚无缥缈的生活方式呢?”
“我经历过一次很不幸的婚姻。那次挫折在我的心灵上投下一块阴影,久久不能散去。我的前夫跟我从小青梅竹马,可以说是知根知底。曾经两情相悦、海誓山盟的我们,谁也没有料到会走到离婚这一步。现在的人太难琢磨了,一个个现实得不得了。您想想,我和我前夫那么牢固的感情基础都能毁于一旦,更甭说去找别人了。”
独身,渐成一种潮流,它成为苦与乐的代言词。或许在某种程度上,它是那种掺杂着几许无奈的现实生活。随着社会的发展,独身的人越来越多,逐渐地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生活方式。特别是那些从男权主义枷锁之下独立出来的女性,越来越多地感受到了自身价值的提高,那种暂时性的独身生活也就成了目前生活中的首选方式了。或许,还会有女人在那份独特的不经意间自愿地成为了这支队伍中的一员。独身的女人,似乎正享受着独身带来的乐趣和自由。不存在生活的压力,她能更多地用理性来对待“事业和家庭不可兼得”这个问题了。虽然有时也曾担心和害怕现实生活中的流行病的“传染”,而面对千方百计想逃出围城时所要承受的痛苦局面时,独身也算得上一剂良药了。更多独身着的女人们,除了要酸甜苦乐自知、天寒冷暖自助外,还得拿出许多精力去抵抗那些无理的压力和不公平的待遇。大多数的独身女性事业有成,成为围城内女人们羡慕的女强人,男人们却口服心不服。但对于这种羡慕,有的女性会将之转化成为动力,逐渐地成为生活园林中另一枝芬芳的玫瑰;而另一部分暂时性的独身女性,在羡慕过后,在五千年来的传统美德影响下,依然企盼着冥冥中那个似乎早已安排好的结实而又温馨的避风港湾。
“我身边一直不缺异性朋友(是男朋友还是******?有待考究),但是我觉得还是独身的方式适合我。我早已过了而立之年,从大学毕业至今,经历过太多的人和事,再不会像一个黄毛丫头一样相信什么爱情。‘海枯石烂、坚如磐石’之类的铮铮誓言,好像只能从小说里寻觅。这个世界太浮躁了,每个人都变得功利,甭说爱情连灵魂都可以交易,有时望着对面笑得灿烂的男朋友,我也不知道他是对我笑呢,还是对皮包里的信用卡笑。我已不太能相信异性的真情了。因为有时我自己的感情都游移不定,独身也许是一种最好的亦最无奈的方式。”
“与其把我们称做‘孤男寡女’,还不如叫‘单身男女’更贴切,因为没有人可以真正做到在生理上、心理上孤独地生存。我很反感有些媒体把单身当做一种社会热点去描写。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多地只对自己负责任,一切行为准则都是以自我为中心(也许是金钱在作怪吧),变成了一个没有责任感的人。这样的人,谁愿意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他(她)呢?再一点就是来自已婚朋友、亲友的家庭观念的影响——现在很多已婚男女都对结婚感到后悔,总是对未婚的朋友大吐婚姻的苦水。如此‘恐怖’的婚姻,谁还敢往火炕里跳呢?其实,我觉得男女之所以选择单身(独身),最重要的还是害怕婚后没有自由、受束缚。不管是事业强人型、生活开放型,还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型,又或是双平行线式的双方无共同语言,互相看不上,都多多少少有这种顾虑。将来做心理医生可能是很赚钱的行当,婚姻恐惧症的人都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
“我属意独身,首先是因为我可以在经济上和精神上都不必依附男性;而这种不依附,反而可以让我感到自己的真实存在。我是那种标榜自由、女权至上的女人,我想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结婚’这两个字意味着责任与厮守,我自己是个抵挡不住诱惑的人,当我不肯定我能够和某个人厮守一辈子时,我绝对不会选择结婚,我不对任何人负责,也不需要别人为我负责。我一直欣赏一句歌词:‘爱情是精神鸦片,还是世纪末的无聊消遣。’我喜欢和异性朋友在一起。我也会让恋爱来充实自己越来越干涸的心田。但是,结婚就像两个人的无聊游戏。与其两个人一起无聊,不如一个人无聊算了。”
“作女”,作贱男人否
“作女”中的“作”字念平声,是人对那些喜欢折腾、自不量力的女人的一种综合性的称谓。时代赋予了这群女人新的含义,她们“永不安分,不认命,不知足,喜欢冒险和走极端”,她们自尊自立,创意无限,一路吸引着男性的目光和公众的关注;她们关注未来,体验特立独行的挑战过程,身后留下的却是一片爱情和婚姻的废墟;在对自己能力的一次次发问和检验中,她们有时会碰得头破血流,同时让男权社会尴尬万分,但她们却乐此不疲,永不言悔。“作女”们并不能舍弃和男人的关系,以及由此带来的快感和满足。没有人知道她们最后的归宿在哪里,不知道她们最后是否找到了一个可供安放心灵的空间,两性世界的困惑困扰着这些故作潇洒的女人们。
这些女人们倾向于我行我素的自由世界,是一群不受羁伴的当代豪放女,然而对于自由的判断有时是很难界定的。国外有一文化名人,裸体是他坚持的一种主义,司法部门对他的主义表示了理解与特殊的认可,也就是说,当他赤身裸体的时候,不至于因“有伤风化”被投到牢里。有一次他裸体上街,一名不知好歹的男人见了,说:“有什么了不起呀,我也会。”于是当场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结果,这名男人因风化罪被投进了大牢里。
唐朝女人里,武则天是一个无法回避的“作女”代言人。她是站在金字塔端的,至于她是站在金字塔顶的里面还是外面,无法说得那么清楚。自由有时候不单单是权力的外在扩张,还有内心疆土的无限开垦。从目前我们所能占有的资料看,武则天内心的疆土并未跟上她权力事业的无限扩张,也就是说,她应该是站在金字塔顶里面的失去自由的“作女”。
“作女”诠释
“作”是想像和感觉的蔓延流溢。
“作女”们如柳絮因风而起,飘飘洒洒,漫天飞舞,从天而降,两手叉腰如双把茶壶笑得坦坦荡荡、爽爽朗朗,背后不是青翠无尽的大草原,就是惊涛拍岸的碧蓝海洋,我“作”故我在,越“作”越美丽,越“作”越快乐。“作女”的梦想只有一个:天高任我飞。
在今天的社会里,出现了很多同男人一样不安分守己、喜欢折腾的女人,她们对自己的现状不满足,总在寻找着更高尚或者更丰富的精神生活。
这个“作”字过去一直是男人用来指责那些不太安分,能折腾的女人,基本是一个贬义词,代表了男性的价值标准。但事实上,在我们今天的生活中,能“作”会“作”的女人越来越多了。现在许多女性都特别能折腾,生气勃勃地自导自演很多精彩的故事,每个人“作”的方式不尽相同,但本质是一样的,就是不再被动地接受命运的安排,而希望由自己来选择生活。
“作”是现代女性在争取自由的成长过程中,带有普遍性的行为特征。力气不够,所以女人只能以“作”的方式来反抗。
“作”的欲望是人皆有之,不仅是女性也包括男性。人们都有不满现状或者改变现状强烈本能,想要折腾,周而复始地放弃旧有的和开始崭新的。
商品的频繁更新换代、市场的残酷竞争,我们赖以生存 的社会都在“作”,这也是诱发女人“作欲”的一个社会背景,许多女人会感到无所适从。“作女”们正是表现出女性内心深处的重重矛盾,探求那些源于女性身体生理特征的欲望,女人对于青春和时间转瞬即逝的焦灼不定,以及由此产生的那种“作性”被释放的亢奋与“作欲”被压抑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