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山欲滴,一缕晨曦朦罩在青头,白雾弥漫。在那一处山脚下,一个小姑娘正背着他的小箩筐一步一步的小跑着。
“爷爷,你快点!”小姑娘回过头喊道。
“唉,丫头啊!你小心点,早晨的山麓路滑,小心摔到。”离小姑娘不远的距离一位老爷爷背着一个大箩筐,虽然看的他满脸白须,但是一走一登之下,丝毫不显的吃力,这老人家显然是生活在此地,并以此为生的老山翁。
“爷爷,我们要快点,否则等太阳全部出来,露水就全部蒸发干了。”小丫头撅着嘴,说道;“妈妈的病大夫说用露水煎药效果会更好。”
“爷爷知道,可是这山间路滑,你还是小心点好。”老人担心自己孙女真的会出事,脚下生快,眨眼便赶上了小孙女。
小丫头还是一蹦一跳的在前面走着。老人不敢离他远了,紧跟在身后。
两人很快的遇到了一片小树林,这篇小树林生在子啊半山腰上。虽不是很大,却可足够小丫头采露。
小丫头从怀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碗,丫头昨晚洗了他好几遍。他今天要给妈妈煎药,大夫亲口说早晨的露水效果更好。
丫头小心翼翼的蹲下身,一点一点的收集。生怕漏过了一丝。小丫头很认真,已经累的满头大汗了,可是一想到这些露水是给妈妈看病的,一下子又开心的笑了出来。
爷爷是位纯熟的猎手,不一会就扑捉到了几只山鸡和几只野兔。还顺手拾了一些干柴。
“丫头,累了吧,歇一会儿吧。”爷爷心疼她说道。
“不能休息的爷爷,太阳已经出来很久,马上就没有露水了。”丫头说话语气还有些紧张的感觉。老人呵呵一笑,把东西放在了一旁,找了个比较干燥的地方坐了下来。看着自己的小孙女,越看越开心。
“爷爷,我好了!”许久之后,小女孩才站起来。她把手里的小碗轻轻的放在地上,然后站起身来伸了个腰,小脸蛋红扑扑的。脸上满身汗水,但小女孩一看自己的成果,还是开心的笑了。
“嗯,等一下我们就回家。”爷爷笑道:“晚上爷爷和爸爸给你和妈妈做烤香兔。”
“兔儿?”小丫头眼睛眨了眨,然后跑到爷爷身边,哀求道:“爷爷,巧儿不想吃烤兔,兔儿多可爱啊,爷爷,咱们别吃他们好吗?”
爷爷望着小女孩的脸蛋,忍不住捏了一下。笑道:“好,爷爷啊,听丫头的话,不吃了,咱们把小兔放了。好吧!”
“好,好!”小丫头高兴的手舞足蹈。
“来,丫头,你来放。”爷爷讲兔笼递给小女孩,小女孩打开兔笼,将小兔一个一个的取出来,用手轻抚他们,然后又小声的告诉他们:“兔儿怪哦,回家找妈妈了。”
小丫头很开心,爷爷也很开心。可是忽然间,爷爷竟然发现,小丫头的手上竟然沾了有红色液体。
“不对,是血!”爷爷一把抓住小丫头,紧张道:“丫头,快让爷爷看看你怎么了?”
“嗯?巧儿没事啊!”小丫头大眼睛一闪一闪。愕然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小手,竟然看到了满手的鲜血。
“怎么会这样?”小丫头害怕的哭了起来。爷爷更是紧张,小丫头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咦!”小丫头突然停止了哭声,爷爷一愣,小女孩说道:“爷爷,不是巧儿的血,是小白兔,是他流血了。”
小女孩知了指哪只还在笼子里的兔子,爷爷则直接把笼子提了起来。果然发现笼子里面有一只兔子,下身全被鲜血染红。刚才小丫头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沾上了鲜血吧了。
爷爷顿时松了口其,但是忽然他也感觉不对劲,因为自己刚才扑兔的时候没有伤害到兔子,他扑兔的技巧向来纯熟,从来都是活捉。
”对了。“爷爷猛然起身,转向身后。他意外发觉到那石头下边的树叶有些不对劲。爷爷小心上前,慢慢的将那上面的树叶踢开,穆然发现,竟然是是树叶下埋着一个人。
“爷爷,这里竟然有人。”小丫头惊慌失措。爷爷担心伤害了他,急忙将他护在身后。
爷爷轻轻的探量那人,发现鼻息之间竟然还有一丝温气。
“爷爷,他死了吗?”小丫头好奇的问道。
“还有一口气在,没有死。”爷爷说道。
“爷爷,那咱们就把他带回去吧,放在这里不管他,他一定会死的。”小丫头摇着爷爷的衣角求道。
“嗯,好啊,去拿你的小碗,爷爷背着他,咱们这就回家。”爷爷捏了一下他的脸蛋笑着说。
“嗯嗯。”小丫头转身又是一蹦一跳。
两人缓缓下山的,老人一路深思,此人浑身经脉尽断,武功全失,担心若是一般江湖仇怨,他将其救活,难免会卷入江湖争斗中。若不救,又见他如此可怜,又不忍不救。
几日后,在一个小镇上。这个小镇依山而立。虽只有十几户人家,却是相处的十分和睦。这一天正是他们镇的喜庆日子,男女老少纷纷走上街道,狂欢歌舞。一片热闹的景象,很快就吵醒吵醒了一个在屋里“熟睡”的人。
那人正是被爷爷带回来的快死之人。老人精通医术,多次为他诊疗,但无奈他伤势严重,连爷爷都都说只能听天由命。
那人醒来之后,忽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下意识反应自己起身。就在这个时候,脑力里面却不断闪烁出监狱,被废武功,帝师留在自己脑海的话。突然让他意识道,自己不能轻举妄动。
“嘿!”原此人正是太子章,他其实早已被废。但不知为何自己的意识中,始终存在着对自己修行的呼唤。
渐渐的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正在恢复,但是一身修为却无法找回。自己的经脉无法苏醒,然而他却时刻的意识到,在他身体潜藏的某处,有股生命痕迹正在隐隐的触动,他很想抓住那哪怕仅一丝的感觉,但始终是无从开始。
“到底缺了什么?”太子章沉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