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眼看传国玉玺不保,众人皆是惊呼出声!
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凭空出现。只见他随手一挥,离地三寸的玉玺突然像长了翅膀似的原地一转,直直的飞向了来人手中。
“哇!好险!”众人紧着的心终于落地,大家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紧接着盯住传国玉玺的众多目光,不由自主的向着来人的面部看过去。
“皇,皇上?”跪了一地的大臣们,再一次惊得震颤不止。
轩辕将玉玺在手中颠了一颠,犀利的目光冷冷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大臣们。转身对着同样震惊的太子说道:“皇兄,别来无恙?”
“你没死?”惊叹一声之后,太子很快敛住惊讶的神情,目光中充满了仇恨与愤怒。似乎现在是别人在抢他的皇位,而非他在抢别人的皇位。他冲着轩轩允跞冷哼一声。疾言厉色地说道:“哼!为兄托你的福。好得很!你抢了属于朕的皇位江山六年之久。今天朕就要连本带利的一起讨回来。”
允跞面色淡然地翻转着手中的玉玺,垂眸看了片刻之后,猛然抬眸对上那双仇视他的目光。淡淡地问道:“皇兄,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对于皇兄来说很简单,也只有你才能为我解答。如果今日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那么我手上的这个玉玺就是你的。而且我会亲自写下传位诏书于你。”
此话一出,立刻引来全堂哗然。就连跟着他一起进来的冷相也惊愕不已!冷相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担忧皇上是不是一见到他皇兄又心软了?
“什么事是你不明白的?是治国之道吗?哈哈,你这个满心江湖梦的人自然不会明白那么高深的事情!”皇太子怔了一瞬之后,突然像想明白了似的大朝嘲笑道。
轩辕允跞仍然一副事不关已的淡然模样。他不屑地看了一眼太子身上金龙腾飞的龙袍,又抛了抛手里面的传国玉玺。依然用淡莫不解的口气问道:“我自认从未有过要跟皇兄争那身龙袍和这玉玺之意。而从皇兄刚才的那翻话中也可以看出。你似乎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从小我的梦想就是在江湖而非朝堂江山。”
太子不明白他到底要问的是什么?他疑惑的看着轩辕想难道他真的还同以前一样傻?他不会真的要让皇位给他吧?早知道这样,他就不用潜心苦等六年之久了!
这时,轩辕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冷厉无比的质问道:“可是让小弟我想不明白的是,六年前身为皇太子的你为什么要勾结西平国,故意大开国门让他们的铁骑任意践踏我景和百姓和江山?连样做对于你这个景和蓄君到底有何益处可言?”
这话一出又是满堂惊愕!除了早已知道真相的冷相一干人等和水家的几个老东西没有多大表情外。别的人,就连威严的矗立在祠堂四周,太子的亲信卫兵们,也惊愕得目瞪口呆。随即众人的错愕疑虑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了有点不知所措的太子。
因为轩辕允跞问话的语气和内容反差太大,太子明显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从小接受过专门权术训练的太子。自然不会将喜怒形表于色。他只是怔了一瞬后,立刻用更加犀利的言辞回敬道:“你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六年前的战争与我有什么关系?如果硬要说有人通敌卖国。那也只会是你吧!”太子越说越激动,他指着轩辕允跞,面对看着他的众人说道:“大家可别忘了当时领兵迎战的人是他,你们怎么不问问他是如何踏着两万多名景和将士的尸骨,从西平五万大军中独自逃生的?只要有脑子的人稍微想想,也能看出事情的端疑吧!他当时是凭什么从敌人的五万大军中逃出来的?答案只有一个,是他为了保命出卖了那二万多将士。同时也出卖了景和边境几个城池的利益。”
什么叫做倒打一耙?什么叫做颠倒是非,反转黑白?知道真相的人无不在心中感叹此人歪曲事实的能耐之强大,的确可以称之为王了。不过如果景和真的落到这样的王手中,只怕他们谁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不明真相的人,自然又将疑惑的目光转向了轩辕允跞。只不过,他的面色依然淡然无波。似乎刚才被指责卖国保命的人跟本就与他无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光明磊落?是的与他无关的事,他为什么要激动的反驳呢?聪明的人会这样想。
“多说无意,各位大人看过这些东西后,是非曲直心中自有公断!”看来小洁说得没错,他的皇兄已经达到变态的成度了。轩辕允跞无奈的摇了摇头,唇畔不自觉得闪过一抹苦涩的笑容。缓缓从怀里摸出了一踏书信,将它们丢给了正在地上跪着的大臣们。
接着用冰冷刺骨的声音对太子说道:“如果你仅仅是因为看我不顺眼,在派出无数杀手都没得逞后。就想到了要借西平军队来手除掉我。而做出了那些天理不容之事。那么的确是我的罪过!是我不应该顾及兄弟之情一而在,在而三的辜息你。”
轩辕的话越来越厉,声音越来越冷:“当你第一次对我下毒之时,又或者在你第一次将我推进湖里时,又或者在你第一次往我的床上放毒蛇时。再或者在你逼我出宫后第一次派杀手来追杀我之时。我就应该首先除掉你。如果我那时将你除掉了,或许就不会害得几万将士白白牺牲了。”
太子被轩辕的话逼得连连后退了数步,眼看他的罪行就要公诸于众了。只见他面色骤然一沉,双目中立刻爆射出狡诈的光茫。他突然大笑道:“哈哈,轩辕允跞是你不顾兄弟情宜在先!那你也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了。你自己扪心自问一下,你也配当皇帝吗?先不说你根本就不懂身为帝王的御人之术。就是你那个跟太监一样不能碰女人的身子。你也不配穿上这身龙袍吧!”说着,太子将话头对着正在看他罪证的大臣们说道:“你们都被他骟了知道吗?他跟本就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从小他就不能碰女人,在他成年礼上,父王将一个脱光的女人硬丢进他的被窝里。你们猜结果怎么样?”太子故意停了一下,等着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之后,才又继续大笑着往下说道:“哈哈,结果他吓得大吐特吐了三天三夜!你们又知道他当初为什么要出宫去闯江湖吗?这个说起来就更好笑了。身为他皇兄的朕都要为他感到脸红了。你们知道吗?就因为他受不了小师妹的诱惑,却又不能人道。所以他一个人逃走了。后来小师妹受不了寂寞,又跑来勾引朕。结果就有了你们承认的那位大皇子翌儿。而他呢,一直以对小师妹的真爱为借口来推拒扩充后宫之事。现在又想利用朕的儿子来堵住悠悠众口。以掩盖他不能人道的这一事实。各位爱卿。你们都是顶天立地的铮铮汉子!试问你们真的自愿让一个与太监同类的假男人来领导你们和景和的未来吗?”
不可否认,太子很聪明的将众位大臣的注意力从他的罪证上直接引向了皇帝的隐私。众大臣们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每每谁提及要皇上扩充后宫,要他纳妃之际。皇上总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然后他们不约而同的将鄙视的目光投向了轩辕允跞。
皇上是太监?这个问题的确够吸引人的眼球。因为对于这群迂腐的朝臣来说,让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来统治他们,可是比一个狂妄的暴君来统治他们更加难以接受。在他们看来,就算太子真的沟结了西平国那也已经是过去之事了。更何况这江山都是他的,他原意割地让城给别国,他们这些做臣子的能有什么说的呢?可是如果是皇上不能人道,那么景和皇室无疑就要面临着无后的危险。两相对比,墙头草们自然的将重心又倒向了太子一方。
看着场中情况急转,太子喜不自禁的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自得的目光不经意的瞥向轩辕允跞,太子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因为轩辕允跞仍然淡然如初的接受着众人的鄙视。似乎众人鄙视、嘲弄的人跟本不是他,而是他们自己在嘲讽自己。太子突然发疯似的指着轩辕大声质问道:“你凭什么总是做出这么一副高高在上,淡然冷莫的样子?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你仍然是这样。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的这副样子。你的样子像极了母后。她也是这样,总是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样子。可是那又怎么样?那全都是人前表现出来的。你知道她无数次躲在被子里面哭得昏天地暗吗?你知道她也会偷偷的跟踪父王去别的女人寝宫偷窥吗?既然她明明在意,可是她为什么不争?以她的本事,那些女人哪个是她的对手啊!可是她确要故做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