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这个古堡是一个富商按照西式风格修建的,而古堡的主任也在古堡建成后不久被日本人枪杀了,此处从此成了日本人的军事基地和研究所,做人体研究,惨死不少同胞。”这记者朋友可知道的真不少。
我拿着手机走着,不时有粉丝刷出了各种礼品,这让我非常满足。就这样,我来到了眼前的古堡,而那个记者并不停地解说着。
“后来小日本跑了,这座古堡有幸保存下来,被一个资本家买了下来。可是好景不长,****来了,资本家被批斗而死,自己的夫人则是跑到了这座古堡打算避一避风头,没过几日便带着三个孩子上吊自杀了。”记者的话题渐渐引人入胜,似乎这座古堡充满着死亡的气息。
道士出山,一定得给这波人看到我做道士的风范,以后可能还要靠这行生存,哈哈。“现在我要进去了!”我走近了古堡,此时的古堡大门紧闭。
“这难不倒我!”我说着便绕起了路,一个小洞出现了。
“我来之前特意调查过。”我钻过了洞,只是此时的手机信号开始波动。
“大家,这里就是古堡的内部,请看。”我拿着手机和手电筒不停地晃着,然而此时的信号却已经没了,只剩下网络异常的提示。我立刻跑了出去,信号又回来了。
“里面的信号非常差,大家等我在里面录制完毕上传到网络,我能做的也只是这些了,祝我好运!”说完,我便切断了信号,打开了手机的自拍录像功能。
“这里就是大厅了!”我自顾自地说着,时刻不忘以主播的形式出现。
“啊!”一声惨叫,那个女记者被吓到了,那是一声男人的惨叫!但她仍故作淡定,勇气可嘉,还能立马平复情绪继续她的解说。
“观众朋友们,刚刚传来了一声惨叫!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由于刚才那声惊吓,大家都惊慌失措,有时我也没太注意,走着走着,都走散了,我本能也有点害怕,怕就怕在某个角落突然有什么袭击,但是自己真的是没有一间一间查看的勇气,便自顾自的只是在大厅里面走了走,然而,恐怖的事情再度发生。
“咯噔,咯噔,咯噔……”那声音让我不寒而栗,我一边对着手机解说,一边查找着声音的来源,很快,我找到了一个地下室的入口。
我刚要推开门,却发现门是锁的。我望着门锁,却听见了脚步声在接近。我吓得立刻躲到了门口箱子的后面,只见门开了……
我哪里还有勇气直播,立刻屏住呼吸,只见那人拿着一个手电在不停地晃着,似乎在找些什么。
“原来这个地方还有人住,或者,真的是鬼!”我在那个人进去之后,便小声地嘟囔着。
我松了一口气,眼前的箱子却引起了自己的注意。我轻轻地打开了箱子,里面的东西让我大吃一惊。在农村长大的我再清楚不过了,里面的东西正是毒品的原料——罂粟壳!
“噹!”门开了,我赶紧躲了起来。
“今天的成品加上之前的,屯起来应该够下一个单子的了,和你们说过多少遍了,东西一定藏好,就这么摆在门口,真以为灵异城堡就没人赶紧来了啊!”说着,其中一个人指着我面前的箱子。那些笨蛋警察可别让他们察觉到这里的地下室,要想尽办法弄个调虎离山计,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好的,我一会就收进去!”我闻言吓得一惊,那里还有心思录制视频,立刻盘算起了怎么跑,然而手机却还是举着,录像功能也没有关。
“糟了!”之后我只觉得箱子一动,心想这下完了,必死无疑,对面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毒贩,箱子移动走了,然而,我却没人理会……
我赶忙起身就逃,顺着原来的路越跑越远……
第二天,警方接到了我的报案,连夜蹲守,终于破获了本市最大,也是全年度最大的一起制毒贩毒案……
我则是再也没有就古堡的事情发表任何直播或者录像,因为自己知道,自己很可能因为协助警方破案被追杀。
我打开了电脑,将手机连了上去。我颤颤巍巍地打开视频,恐怖而诡异的灵异古堡,原来散播谣言的人只不过是为了在这里制毒贩毒而已。
“谣言止于智者啊!”我长舒一口气,然而,当我看到视频的内容时,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就在我刚刚进入城堡的时候,手机的录像中,除了我那张白净的脸之外,还出现了四个人的身影……
大厅的顶部,吊挂着四根绳子,每根绳子上面都吊挂着一个人,可以看得出那是一个女人和三个孩子,都穿着建国后的服装。应该没错,这和那个女记者说得相符,女人垂着头发,正在望着下面的我,然而我并不知道,就在我的头顶,四个人,八双眼睛正直直地望着我发笑……
一时半会,之后我清楚地看到,就在自己即将被搬箱子的人发现的时候,刚刚挂在大厅顶部的女人正捂着那个搬箱子人的眼睛,对着我诡异地笑着……
这一幕,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拍上去的……
我虽然知道这个视频对于自己直播的重要性,或许视频一出,就不单仅仅是本地新闻,还会引起世界轰动,但是我只是苦笑了一声,之后默默地把视频备份,不打算分享,如果有人想看,可以微信视频。
“很多事情根本说不清,说清了,反而就没意思了。”这是我留给粉丝的最后一句话,之后的我再也没有直播,还是好好的写我的「见鬼记」吧!也淡出了网络。
一个叫李大克的网友,因为我已经说了,不想把奇异鬼怪视频发表网站视频,也不打算直播,“其实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没有鬼,只不过你们看不到他罢了。你们所知道的鬼事无非是从自己身边的人口中听来的,”可我无论怎么给他解释,他都不愿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