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承受不住。”
“承受?”我不明白,皱着眉问。
他只是从手边拿出了一罐可乐,将可乐用力摇了几下。“噗,沙沙。”可乐喷溅出来,流了一地。
“就是这样。”什么这样?我摆出疑惑的表情。
“每个人,”他的身影又消失了,然后出现在我背后说,“都有特异功能,或者叫能力。”
“能力?”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各种想法。如果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能力,而且都在他们无法察觉的情况下沉睡多时,那么一旦苏醒,就会像那罐可乐一样爆满?
“他们的死法不同,代表着有不同的能力。”
我静静地听他说,同时在他的话语中发觉了惊人的事实。
“不止一个,一个人可以同时拥有不同的能力。”
“也就是说,”我抬头看着走来走去的他,“瞬移、预知不幸、读心术……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能力?”
“你多说了一样,预知不幸不是我的能力,是你的。你是不是总能逃过许多绝命关头呢?或是在事件发生的瞬间,刚好看到发生事件的主因呢?这就是能力。只是你还无法控制,不过这可以练习,就跟我一样。”
“可是今天那个……”
“没错,有开箱人想杀我。”他这么回答我。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堆特异能力人的话,那将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我看着箱子,惊讶得无以复加……在他们开箱的那一刻,我那无法控制的能力杀了他们。
能力会互相吞噬。
我问他那个杀人凶手是谁,但他已经消失了。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景象,像是看到一个人的某部分变成了沙子散去。
“小心了,带着箱子跑吧。”他这样跟我说。
“为什么?”
在我问的同时,我的左眼看向右边,右眼看向左边,然后我就知道又要发生什么事了。
我选择低头拿起箱子,接着往前跑。
我踏过那寒冰坛外崩塌了的水泥柱,身后落下一片钢筋外露的墙壁,硬生生插在我刚才站的地方。我无暇回头了,眼前是死路,但直觉告诉我应该往前跑。
脚底像是隆起了什么。隆起的地面不断上升,将我顶飞起来。刚刚断落的水泥柱的缺口现在成了我的出口。
“带箱子走!快點儿!”
“为什么?”
“废话,因为这家伙要让他的能力完全苏醒啊!”
带来死亡的能力完全苏醒,这可是很恐怖的。
“重力操纵。”“什么?”“他的能力是重力操纵。”
我无法控制的视线迫使我一只眼晴看往后方,另一只看着前方,害我必须保持着奇怪的平衡姿势往前疾奔。前方站了一个人,但我想并不是前持箱人。因为,那个人手是空手。几块石头在他身边滚动起来——是敌人。
我往前冲着。两大块石头在我低身向前冲时,相撞在我的头部刚才的位置。我看向后面的那只眼睛虽然看不到大石,但那碰撞的声音却是超恐怖的闷。视线恢复正常,我不由自主地停下。
“带来死亡的,是你。”那人说。
原来我刚刚看前面的眼睛才是目视死亡的那一只眼啊。
那人的额头流出血,冒出阵阵血泡,全身抽搐着;两道血泪与鼻血流下。死相惨烈。
我带来死亡?我不断思考着这一句。
我也是杀人凶手。
我亲眼目睹一个人死在我眼前,而且是用我所无法控制的“直觉”杀了他。
假如说,我那个所谓的“能力”,就是带来死亡的话,那我想,既然是我的能力,我是不是应该可以控制它呢?
“暂时不能。”前持箱人这么跟我说。他说我的能力是他所见过最难以定义的。虽然他也是才刚得到能力不久。
他的能力是瞬间移动,另一个是读心。他说这都是最普通的能力。
“你在特别激动或兴奋的时候,能力就有可能失控。用中国的命理学来说,就是所谓的‘天煞孤星’。”他说。
原来如此啊,我的能力还有这么一段渊源啊。难道这就是师父天生异能,我开玩笑似的想着。
“箱子是什么?”我问。
“一种被研究创造出来引发人体内潜能的东西。”他正色道。
“所以说潜能就像可乐一样,摇一摇突然打开的话就会爆?”我做出他刚刚摇可乐的动作。
“对,就像能力一样,无法控制就会害死自己。”
“那箱子里是什么东西?谁创造的?”
“我不知道。”
“那你的能力为什么会被引发?又为什么可以控制?”
他低着头思索着,然后跟我说了他的故事。
箱子的来历
箱子里的东西是他曾曾曾祖父那代就流传着的东西,听说是禁止打开的,不过他小时候很调皮,打开了箱子。然后他就开始有事了。
几乎每次出去玩,他都会玩失踪,而且连他自己也莫名其妙。家人都说可能是遇到鬼打墙了。
一次,他老爸修车时,那个老板心里想着,“肥羊又来了,这一次把他整个汽缸换掉。”
“爸,肥羊是什么?”他问。
他老爸猛地看着他,而那个老板小小地心虚了一下。他又接着说:“老板说想把你整个汽缸换掉哦,但他说那个其实只需要换条管路而已。”
他老爸对他笑一笑,然后看向老板,也笑一笑。
老板流汗了。
他永远记得那个老板那张惊讶到不能呼吸的脸。因为他老爸是三个堂口的老大。
后来他老爸带他到舅舅家,然后说:“阿志,阿趴他……”他老爸顿了一下,但还是说了,“跟‘你们’一样。”
“我知道了。”他舅舅说,然后一脸平常地看着他。
后来他就一直住在舅舅家。舅舅对他很好,附近的邻居也都很好,而且,也跟他一样,都是有“能力”的人。当然,他也在那里学会了如何控制他的能力。
“那你在箱子里看到了什么?”我打断他,赶紧问。
“嗯……”他将思绪拉回现实,回答说,“我打开一半时,从神桌上摔了下来,所以我的能力只引发了一點點儿。”
回到原點。还是不知道箱子里是什么。
“我要打开箱子。”我指着一旁的箱子说。
“不行,你会害死自己。”
说得也是,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箱子里是什么东西。
我头怎么感觉晕晕的,像是喝醉了似的,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勉强使劲得让自己清醒起来,看了看,周围的一切让我咋舌,刚才那个和我的华军突然猛笑了起来,他的样子开始狰狞到愤怒,真是个喜乐无常无常的人,不,他不会华军,这我才看清楚,他就是那个邪恶的巫师,他旁边的也不是什么华军,而都形成了一个个魁梧的旱魃,他盘坐在一坐担架上。
哦,你是巫师,难不成你就是赤族部落失踪了很久的人。
那人道,你错了,我不是巫师,我是觋师,“觋,能斋肃事神明也。在男曰觋,在女曰巫。本属同道,你说的那是女巫,我本乃仙灵地界古殷商族裔,与赤族没有任何关系。
你这邪恶的巫师,坏事做绝,你让那些日本鬼子成了你的傀儡还说的过去,你干嘛连华军都不放过,他们都是保家卫国的烈士。
留你一条性命还有用,你虽道家想必你会茅山道术,刚才无论我怎么使用读心术,都无法驾驭你的思维,你若是将茅山道术以及赶尸教于我,我答应一定放你出去。至于那个冒牌的洋鬼子受了我的蛊毒,还是失败了。
我告诉,那口箱子是我用九十九毒虫和二十七中香草配置而成,有着沉香木的气味,所以你闻到了自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现在有两条路选择,要么我送你一程,要么将你的茅山术传授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