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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洞穴

你在找找,看还没有其它没找到的地方,那个收废铁的人他不是很慌,我三婶告诉我,刚子,你不走那嘞去找?

我一口回道,那嘞哇?

三婶告诉我,张架弯那个洞里面,

我不大愿意去,那个洞里面全都是死尸,骨头架,村里面病死的猪,狗,牲口之类的就往那个洞里面扔。让我去那个洞里面去捡废铁,等还没有走进去,洞口就臭的让你受不了。

你带我去看哈子,

我,我,我不太愿意去,问题是那个洞腥味太臭了,

凯子还有李家的李博读书回来了,还有一个跟我一样,他也没什么事情,打工回来就一直窝在家,最近就在遵义县城工地上打工。

刚子,几天没看到你了,你的屋都做那样(遵义地方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搞囊哎灯[在做什么]?(嬉皮笑脸的样子)。

你还不是一样,

他也没说些什么?

他叫袁寿星,是我堂弟,

哥不晓得喊,喊刚子,没大没小的。

那两个读书的娃儿站了一会就走了。

收废铁的,你废铁好多钱一斤?

看那种,有的两毛,有五毛,也有两块的废铁,

堂弟朝我走了过来,哥,你囊哎[为那样]不喊他走张架弯那个洞里面找废铁,那里面囊哎[那么]多。

不想去,那给[个]洞太臭了,我怕有瘟疫,嘿嘿!冷冷的笑了一下我。

走,我跟你一客[起]去。

收废铁的笑嘻嘻的,走,一起去,反正你们有没得那样事的,耍也是耍,

拉着我的手,走,

等哈[下子],我拿根手电筒,也跟[和]我拿根。

好吧,我就做一次雷锋,跟你们一客去。路上泥土比较湿,中午下过一场雨,就找了根杆竿[树枝]打路[露]水。

洞外,洞里面渗出一层层白雾,

我,我可不可以不进去,

收废铁的人嘻了,来都来了,堂弟二话不说,站在后面推着我,走嘛,就进去玩一下……

我晕,原来你不是来跟人家带路的,你只是想走这个洞里面来玩,

收废铁的人不知道从那里拿了个**袋,我说,哥们,我只是给你来带路的,一会我可不帮你什么忙,卖力气的活我不会给你干。

收废铁的人也没说什么!便往洞里面走了进去,堂弟看了我一眼,

走了,还杵在这傻愣,

洞里面到处蚊子苍蝇,

哇,这么黑,

堂弟问我,你的电筒嘞?

我跟你拿一根,和那个收废铁的拿一根,我又不想走这个洞里面来,我就没拿。

堂弟看着我,哎,我真的是对你无语,

我从裤兜里把手机拿出来当收电筒,幸好电格是满的,找……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一声惊恐的叫声,是那个收废铁的,他东张西望,踩翻了一块石头,摔在一堆泥潭里面,

堂弟立刻用手捂住鼻子嘴巴,好臭。

我俩个走了过去,道,哎,看来你真的要出去,全身弄得像个泥鳅似的,洞顶上面滴落一棵棵水珠,

收废铁的人好像有点尴尬,急忙走到一旁把刚才摔在一边的手电筒拿起来,

我爷爷的爸爸的爸爸,我们那里地方话叫[老先祖],他们以前逃荒,那个时候属于清末时候,北洋军阀四处抓抓壮丁,收缴农业税。

就连一头牛买不起,就用人拖的方式,或者一锄头一锄头的挖,这个洞以前名叫猫儿洞,打个仗的人都知道,是用来突袭隐藏的地方,外人很少发现,

到现在里面还有一些战壕,碗具之类的家当,就在去年,考古学家就在这里大规模的探测,

那个收废铁的茶厂的人,也不算太远,叫李豪俊。差不多比我大10岁。

你不是要来捡废铁吗?怎么?

李豪俊立刻马上往洞外跑了出去,他的样子很狼狈,我和堂弟相视一下,来到他这里,原来是一只死猪,尸体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那股腥味熏的让人想吐,明白他为什么跑了出去,

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在这里面,走,出去,堂弟不太情愿,哥,出去做那样?我们走其它地方看一哈[下]。

死死的拧着我,无奈,

真不晓得有什么好看的,你为囊囊哎[为什么这么]好奇。

堂弟道,搞不好这里真的有什么宝藏,要不然那些搞考古的这几天都在这里。

我晕,哥们,电视剧看多了吧你,这破洞有什么宝藏,要是有的话也不会留到现在。我建议你还是去买彩票好了,弄不好一不小心中了个百把十万,在这不见天日的洞里能找到什么东西。你呀,就是爱做白日梦,清醒吧你。

堂弟道,来都来了,就多玩一下出去,谁让你是我哥嘞,

矫情的样子,

受不了你,少来了,本人不吃这套。

除非出去之后,你起码也得请我到五星级酒店吃一顿。不然我就出去了。

堂弟憋了嘴,又笑道。ok

只还差不多

刚要走的时候,我隐约好像听到又泣声,像是一名女子,堂弟拍了拍我的后肩,疑神疑鬼的。走了,

这里还有一个小洞,这个像是一口枯井,堂弟走了过来,用手电筒往井底下找了找,始终照不了井底,

哇,这洞这么深。我拿着手机四处照了一下,准备发表的**和空间里面。堂弟妈的一声,两腿发软吓得浑身颤抖,你,你怎么了,

手电筒也吓得掉在一边。苍白的脸,我拍了拍堂弟的后肩。道,老弟,你别吓我,你这个样子我有点害怕,堂弟直勾勾的看着我,哥,我,我怕,

我,我要出去。

你要出去,我没听错吧,早说了,不要来,你偏要来。

堂弟的话音颤抖,鬼,鬼,我看见鬼,好,好可怕。

这世间那里有鬼,这你也信。刚才是谁还说我疑神疑鬼的。鬼,你叫她出来,正好,我刚从终南山拜师学道回来,正好想找个鬼来练练嘞,

我把电筒拿了起来,四处照了照。原来是条水蛇,老弟,你看那是什么?蛇你也把它当鬼。你自己踩在蛇尾巴上,就说有鬼,

没办法,只有把堂弟扶着出去。这个时候,天已经马上就要黑了,等把堂弟送回去,这时候才发现我拿手电筒把放在石块上手机忘了拿了,

堂弟的爸去他老丈人家,就他一个人在家,真倒霉,手机忘拿了,看他那样子,也真是有点搞笑。你赶紧睡吧,我重新换根电筒,电筒没电了。我现在去把手机拿回来。

堂弟情绪开始稳定起来,道,你,你还要去啊,我不去那怎么办,我的手机在那里,反正也没多远,

我刚才看见鬼了,样子好可怕,

真的假的,嘿嘿!我相信你睡一觉就好了,什么鬼不鬼的,我才不相信这些,你呀,明明是看见一条蛇,非得硬说是鬼。

好了,老弟,不跟你废话了,我赶紧的把手机拿回来,

堂弟道,你那手机有那么重要吗?

开玩笑,是正版苹果6哎,花了两个月的工资,走了。

便说完就走,堂弟在背后说他自己真的见到鬼,叫我不要去。我没相信他这些。认为他是眼花,平时他就那种爱恶作剧。

哇,这天也黑的太快了,拿着跟手电筒,暗暗的自喜,堂弟窝囊的样子,还有那个掉在泥潭里收废铁的那个人,

鬼神之说,那都是那些整天疑神疑鬼的人没事做编出来唬人,哼,我才不吃这一套。有鬼,鬼在鬼那里,我怎么没看到,我看他自己亏心事做多了,大白天的眼花才说自己看见鬼,

半过钟头,就来到洞前,深呼吸了一口气,啊!我的手机,想死我了。本来手机手机上就有很多数据和隐私,我是怕那些搞考古的捡到手机看到那些不该看的东西。我手机没有设置软件和屏幕锁,别人拿到第一件事就会翻看我的图库和视频。

走进洞里,里面的雾气很浓,比之前来的时候更浓,手电筒的光都照不了多远,

这个洞我来过一次,好像我记得95年来过,我妈生个妹,幸亏是奶奶,当时就我和我爸在家,我妈和刚生下来的妹还在山盆镇医院,那个时候本来就穷,连去县医院的钱都都不容易找到,只有卖了头猪和几只土鸡。

奶奶正在望儿山挖洋芋[土豆],看到几个带着眼镜拿着公文包胸前还插着支钢笔,一看就是县城里面的人,我家就住在高山上,那个时候还有老辈们改编的歌词,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顿顿都吃洋芋坨坨。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哦,都是我的窝,哦,我的窝。

能够只身来到这么高又难走的地方,有钱人是不会来,来的多半是来搞计划生育的,奶奶立刻把锄头一扔,就跑到家里面,那个时候我才5岁,开始在我们村里面念书,村里面有户人家,一夜之间就发了笔财,谁都不知道这家人的这笔财从那里来的。早上,村委准备在那家人家里面开会,到了第二天晚上8点过,这家人一般睡的早,此刻烛油灯还亮着的。村长敲了两次门,老袁。开门。村委连敲了几次门,里面仍然没有动静。大家都互相看了一下,村委一脚把门踢开了,这门就没有反锁,见里面空空的,

老袁,在家没?

村委又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这个时候,有个人好像看到了什么,大声喊叫了一声,

那门上挂着一个死人,是一个年仅花甲之年的老太,手里面还抱着一个女婴的头,面色已成,我们村里面的人都不知道这家人去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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