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呼的吹着,我走在一片陌生的郊外,身体时常不由的颤抖着,不远处出现了一个枯井的模样,我立即跑了过去。
果然是口枯井,里面已经干涸的厉害,月光下,里面并没有泛起月光的影子,可是依旧是漆黑一片,深不见底。
站在枯井旁,我的心不停的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下去呢!
井里面传来了呼喊声,声音越来越清晰了,只见,枯井上出现了一只白骨手,慢慢的,一个人的身影出现了。
自己身处在一片陌生的郊外,仍旧在行走着,寻找着那口枯井,不多时,便发现了。
让我更加有些意外的是,枯井上惊人坐着一个人,还有随着午夜阴风吹荡起的长发飘飘。
一秒,两秒,三秒......
此刻,片片粉红色,白色樱花如下雪纷飞一般,皎洁的月色变得亮堂了起来,还有一支出自日本歌曲“富士山下”?
樱花三月,整个东瀛都被渡上了一层粉色,樱花花瓣在空中乱颤乱舞,如烟火一般绚烂多彩。唯一不同的是,烟火转眼就会冷却,而樱花花瓣却会在空中飞舞,坠落,即便成就一地落红也会留有一阵清香。
每每到了樱花盛开的季节,都会有很多游客慕名而来。那里的樱花很美,似乎染不上尘埃。
一到樱花盛开的季节,粉嫩的花瓣在空中飞舞,一片一片,遮住了天地,也遮住了游人的视线,整个世界,都成了花的国度,
古典日式风格旅馆,地板是木头做的,地板连接处的缝隙,就像是岁月的雕刻印记。
在我眼前,有着一处湖,湖对面就是富士山了。这里的湖,不同于中国的湖,未染杂质,像是一面镜子。
偶尔会有樱花落在上面,也不会载浮载沉,就那么飘在上面,点缀着湖水的平静。
“客人。”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是旅馆的老板,他端着东西站在我面前说道:“这是我们东京的特产,客人您的口音应该是外地来的,我特意拿来给您尝尝。”
“谢谢。”我接过东西,说道:“很久没有吃了。”
“呀,客人您以前住在东京吗?”旅馆老板的脸上写满了好奇,这个说话带着外地口音的女子,难道是东京移民出去的吗?
我没有回答,那老板识趣地走了,我看着平静的湖面,拿起了老板放在地板上的点心,看了看,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东京。
一只乌鸦声打破了沉静,刚才绚丽的樱花眼前点点消失,我仿佛就在这里战着做了一个梦,好真实的梦。
“额,美子”我顿时感到一阵头皮发麻,是美子。
这是那里,风轻云淡犹如宇宙银河,我们仿佛就在这星系里面飞驰。
日本,美子道,我说过的,一定带你来日本。
可是,我欲言又止,我不喜欢日本,美子没说什么,可她的态度却是僵硬的。
辉煌的城市,有太多的星光云层上眺望下空,只看见一片的辉煌,那是银座,此时虽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可东京看起来仍旧亮堂,就好像没有黑夜一样。
整个东京被一片光芒笼罩,红的、白的、黄的。高高的立交桥上,像是长了灯泡一样,我不仅佩服起了日本人的设计,竟然在桥身上面缠满电线,而电线上,还坠满了灯泡。
他们似乎很喜欢五颜六色的光,甚至河面都倒映的辉煌。可一片辉煌,在我眼中,却尽是仓皇。
我觉得这个五光十色的城市,有着说不出的寂寞,即便那灯光可以和天上的星光媲美,即便可以让人的眼睛错不开,即便辉煌的好似画出来的一般,可我仍旧觉得,整个城市都冷冷清清。
我们飞到了大天门地面,银座的灯光错的我睁不开眼睛了,在中国这个时候应该是一片黑暗的,但是银座却不是。
它似乎想和上个世纪的“十里洋场”上海媲美,要做东方的第二个“不夜城”。
虽然日本的晚上无比辉煌,可是街上到底是没有多少人的。
有的,也只是买醉的人,看来辉煌的背后都是腐烂的风光,不论是现在的日本,还是东莞以及昔日的上海。
它们被灯光罩着,可活在这里的人却有着不服帖的冷漠,我看见每一个在街上走着得人,都只关注着自己,这和昔日的上海何其相似啊!即便被战争笼罩,人们也自顾自的演绎着自己的倾城之恋。
我之前在一些地理教科书上了解日本有一座漂亮的城市,它是独一无二的——银座。
美子小姐搀扶着我,就像八九十岁老头,在她甜美的脸颊上,却是显得很在谈恋爱。
我们边走边欣赏周边的一些特别的地标建筑点,走到一处一座别样风格的住宅吸引了我——那住宅无比奢侈,是西洋风格的,如果不是周遭和它不一样,我还以为自己来得不是日本,而是法兰西。
深吸了一口气,美子走到门前,大门缓缓开启,厅内,还有一张照片,只是已经是黑白的了。
“美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照片,尘封的往事,像是一张张的照片,那是她大学时期照的,照片里面的她,穿着一身旗袍。
她当年在日本总喜欢穿旗袍,似乎是特意告诉那些人:我是来自中国的,她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日本人,还是个日本间谍。
她穿旗袍很美,至少在很多日本人眼里看来就是,他们似乎觉得中国女人就应该穿旗袍,当时她的一些追求者调笑她说:“美子,中国人的美女,你是日本人的最爱,大和的骄傲。”
而每每有人这样说,美子便会一笑置之,因为那个时候,她已经有了男朋友了,而她的男朋友,正是我的前世!
那个时候的我就已经接手了自己家族的企业,还是家珠宝店老板,我比她大五岁。那可以说是美子最快乐的时光,她和我两个人住在那诺大的别墅,感受着爱情的温暖。
收起了照片,美子觉得有点儿累了,便躺在床上睡去。
我自然是要休息几天,在家里陪你的。”“哦。”美子应道。
“袁,现在是樱花当道的时节,你要不要去……”
“那年,我在日本看了一国的樱花,从此我便爱不上其它。”我想起自己和陈谈恋爱的时候,曾经带着我一日之内看遍了日本所有的樱花,当时微风轻抚,花瓣飘散在我的头发,美轮美奂。
我对她说:“我不知道和你结婚,你是穿和服好看,还是穿旗袍好看?”
“无所谓。”那是美子的回答:“嫁给你就好了。”
晚上我把河豚放在了美子面前,看着她说道:“我知道你喜欢吃河豚,所以特意去买的。”
因为东京的河豚并不是最好的,要吃河豚,就得去熊本。
美子微笑着接过了河豚:“你吃了吗?”“我吃了,这是特意给你买的。”
美子仍旧带着笑:“很让我感动,只是河豚是有毒的,就像是我们当年的爱情,虽然美丽,却只会让人疼痛,对吗?”
我的身子微微一怔,没有想到美子竟然会说这样的话。他沉默片刻,然后说道:“我……”
“以前你怕我有事,总会自己先吃,我曾经说过,我宁可不吃河豚,也不愿意你有事,而你却说,只要我想要的,你拼命都要给我。”我说道,然后把河豚推到了我面前,意思是要我先吃一口。
我拿起了一块,塞入了嘴里,“就不怕毒发吗?还是以为我会打119?”无所谓,死又怕得什么?
离开家的时候,我个美子来到了当年恋爱时经常去的樱花园,看着飞舞的樱花,美子不禁觉得心底某个角落受到了触碰,毕竟那是前世,如今已是人鬼两隔。
她像来时一样,仔细地打量着那不夜城—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