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绪后,玉儿和真真依旧乘着软轿来到观云楼,如果不是王府太大,饭厅跟她住的落云轩又一东一西,她也不用那么麻烦,想走下路,呼吸下新鲜空气都不行,唉!
“小姐,您怎么不说身体不适在落云轩用早膳呢?”玉儿眼里有着担忧和不赞同的看着小姐的手臂,虽然遮住了,看不出来,但不能随便动,去饭厅用膳岂不露陷?
“玉儿,才嫁来王府第二天就身体不适似乎不好,所以我决定坦然去面对。”真真淡淡的笑了,那笑意却带着淡然和平和。
迈着轻松的步伐,长裙拽地,优雅的走进饭厅。
“王爷,早上好!”真真优雅的福了下身,在他身畔坐下,没发现风烈炎在听到她的话时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一下。
美艳绝伦的如云坐在她对面,珠光宝气,锦衣华裳,凤眼微眯,不着痕迹的扫过她的左手臂,唇边微微露出一道幸灾乐祸的笑痕,横竖她昨晚并没有看清楚是她,有啥好怕的?
坐在她身侧的是妖娆妩媚的如月,媚眼丰唇,高耸的丰胸似要撑破身上丝薄透明的衣料,一个天生的波霸尤物。此时正娇滴滴的瞅着主位上的风烈炎。
不过真真注意的是病弱柔美的桑儿,可惜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一起用膳。
“用膳!”
风烈炎一声令下,身侧的玉儿忙帮真真盛了一碗清淡的粥和几个小菜,真真慢慢低头吃了起来,但她始终没动过的左手却引起了风烈炎的注意。
他突然放下碗筷,深邃的黑眸看不出清楚的瞅着她,语气淡淡毫无感情的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真真微讶的抬眸,平静无波道:“只是昨晚被贼人刺了一刀罢了!”
对面的如云突然咳了起来,风烈炎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如云心一颤,忙低下头。
“贼人?刘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风烈炎目光一沉,语气里隐隐有着淡淡的怒气。
他的王府何时这样松懈了?
“王爷恕罪,奴才该死!”旁边的管家急忙低下头惶恐的说着。
“到底怎么回事,我倒不知王府的戒备何时这么差了,竟然连贼人都可以随意闯进王府?”
风烈炎霍地一拍桌子,冷漠俊美的脸上闪过阴沉的神色。其他人则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有真真一个淡定的坐在那吃早餐。
“王爷,王府各处戒备森严,只是我的落云轩没人罢了。”真真放下筷子,略微嘲讽道。
想到晚上一片漆黑,寂静的令人发毛的落云轩,真真撇撇嘴角,准备向他讨几个人回去开发落云轩,偌大的落云轩不拿来利用下怎么行?而且她心底明白所有的权利掌握在风烈炎手里,所以她想向他讨几个人。
“你的意思是说本王亏待了你?”风烈炎弯起冰冷的嘴角,漠然的眉宇足以慑人心神。
“不,妾身不敢,只是妾身想要几个丫鬟伺候。”真真低眉顺眼的说着。
风烈炎深邃的眸子闪了闪,淡淡道:“刘峰,安排几个伶俐点的丫鬟伺候王妃,还有派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留守落云轩。”
“是,奴才明白!”说完退到后面。
“继续用膳!”
用过早膳后,离开饭厅后,如云和她的丫鬟也了跟了上来,在走到她身侧时,故作不小心的撞了她的手臂。
真真闷哼一声,这个女人真狠,该死的,她的手臂被她撞的生疼不已。
“呀哟,王妃姐姐真对不起,都怪我不小心,有没撞伤哪里?”如云慌忙的说道,眼底尽是虚假和得逞的笑意。
“没事!”真真忍痛的咬了下唇,捂住被她撞疼的手臂。
以为她不知她故意挑衅吗?不过她现在只是空有个王妃头衔,却一点实力也没有的人,这也让她不得不彻底敛起心性,韬光养晦。所以她忍!
“王妃,过来!”从头到尾看戏的风烈炎突然觉得她淡定的模样很刺眼,忍不住插话道。
真真愕然的瞥了下他,他是什么意思?
见她一直在迟疑不决,风烈炎倏颀长的身影倏地一起,走到她面前,“还不随本王来。”
说完后立即大步朝前走,自从那天在假山后听到他们的谈话后,他的心底开始对她有了一点不同的感觉。
真真只好无奈的跟在后面,自动忽视他另外两名侍妾头来的狠厉目光。
走进他的雨晖轩后,风烈炎面色阴沉的坐在椅子上,目光紧紧盯着她。
“把衣衫脱了!--”风烈炎嘴角虽上扬,不过却全无笑意。
“什么?”真真愕然的看着他,脱衣衫,他发什么神经?她只是手臂受伤,脱衣服干嘛?
“叫你脱你就脱,还在磨蹭什么?”风烈炎冷漠的语气隐隐有些不耐烦了。淡漠的黑眸冷冷的瞅着她。
“我不脱!”真真倏地抬头,倔强的拒绝道。
黑眸一眯,风烈炎高大的身子蓦地起身,欺身上前,修长的手指箝制她的下颚,嗓音低沉而略带冷意:“你不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怎么,这会倒装起清高来了?”
真真微蹙秀眉,清秀的脸上有着茫然,她想引起他的注意?呵,怎么可能,她避开他都来不及,抬眸望进他冷漠的眸子里,抿了抿唇:“王爷,妾身是真的伤了手,不是故作清高。”
风烈炎不屑的微掀薄唇,箝制她下巴的手微微使劲,满意的看到她吃痛的神色,不在乎的冷哼一声:“伤了又如何?还不是为了博同情?可惜你用错地方了,我的王妃!想要我宠幸就说一声,我会施舍一点点甘露给你解解渴的,何须用苦肉计呢?”
说完,松开箝制她下巴的手掌,衣袖一甩,“唰”的一声,她身上的衣衫被他撕裂开来,扔了一地。
“啊--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真真一个猝不及防,双手反射性的环抱胸前,想试图遮掩外泄的春光。没注意自己的左手已经受伤不能乱动。
这一动将已经慢慢愈合的伤口撕裂开了,一股鲜艳的鲜血汩汩的冒了出来,滑落手臂,流过她雪白的胴体,显得妖冶而触目惊心。
他冷漠、无动于衷的看着她痛苦的皱成一团的小脸,唇畔逸出一道讥诮和不屑的笑痕,口气却陡然阴冷下来。
“过来!”
“不--”真真微微惨白着脸,抬手捂住伤口,眼眶里蓄满了痛楚和侮辱的泪水,纤细赤裸的身子不断的往后退。
这是她第一次反抗他。
风烈炎不悦的皱起浓眉,大步逼近她。
他一把扯过她身子,把她压在书桌上,逼问她:“你敢反抗我?那你可知反抗我的后果?”
她的腰被硬搁在檀木桌沿,弄得很不舒服,急得大声吼了出来:“放开我!”
怒气渐渐盈满他的黑眸,风烈炎仅有的一点耐性已经宣告破裂,修长的手指恶意的摩挲她胸前粉红色的蓓蕾,满意的看到她的身子一阵轻颤。
突然,他离开了她的身体,站起身,看也不看她,解开头上的银色缎带,一头黑缎似的长发,顺着肩垂而下,衬得他的五官更显俊美冷酷,一袭白色内衣袍,洁白似雪,腰间的玉带随着他手部动作,渐渐下落--
真真见他离开她赤裸的身体,大口的喘了口气,不料在看到他脱衣服时,目瞪口呆:“王爷,你--你--”
傻子都知道他脱衣服干嘛,真真在心底暗骂了声:色狼!
一边在心底咒骂着,一边往角落里缩去,现在她浑身赤裸,唯一的衣裙已经被撕的稀巴烂,宛如一块块破布似的散落在地上。
风烈炎依旧脱着衣衫--
突然,真真眼珠一转,脱口而出:“王爷,我--来葵水了!”
风烈炎微微侧首瞥了她一眼,视线定在她赤裸暴露的私处上,黑眸隐隐蒙上情欲的色彩。
“是吗?”他冷哼一声。
啊,糟糕,真真暗叫声不好,她竟然忘了自己赤身裸体,左臂上的血已经慢慢干涸了,雪白的胴体上的点点血花更加刺激了他的情欲。
她不知道,不知道此时的她有多妖媚迷人!
真真闭上双眼,难道她真的逃不过?
算了,既然如此,不如把他当牛郎算了!
反正他那么帅,横竖她也没少块肉!
真真在心底默默的自我安慰道。
再睁开眼时,被眼前的放大俊脸吓了一跳。此时他已经脱了腰带,没了腰带束缚,衣袍自中间向两边分开,露出他精壮结实胸膛,硕长而伟岸的身躯。
他的身体很美,宽肩细腰,欣长而结实,不是浑身肌肉,但也不过分削瘦--
就在他俯下头准备抱她时,真真突然吓得直往角落里缩,刚才的心理建设轰然倒塌。
原来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
风烈炎冷眼看着她想逃的动作,目光一沉,长臂一伸,将她抓了过来,顺势抱她进两腿间,退坐旁边贵妃椅上,让她强烈的感到他下体的亢奋。
“不要--不要--!”真真在他怀中惊恐大叫,却被禁锢得更紧,挣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