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头被深深的压下,舌也进入更多,而他的舌亦唤醒,疯狂的卷着她的丁香,狂暴的带着丁舌回到她的唇间,热切的吸吮着她的呼吸。
沉沦在了他的情不自禁当中,迷失在那无尽的情意之间。
那种吻,是深入骨髓的一种痛,当吻成了一种痛时,便是爱的另一种升华。
血缓缓的从隐忍的喉间溢出,在两人交缠的舌之间流动,润滑着他的掠夺,滋润着她的给予。
终是太过,便一丝丝的滑落而下。
久久的,他不曾停歇,她亦不曾放下,所以血缓缓的染上两人的身体,侵入榻间,鲜红鲜红的祭奠着两人的凄美。
双眸迷离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下一阵狂跳:“是呵!十七,我的十七。”左手扣住心渺无力的双手,右手覆上她的蓓蕾煽情的揉捏着。
手上无法动弹,心渺便扭动着身子,不想他似乎知道她有此动作,双腿分开紧紧的夹住她乱动的脚。
因为腿被夹住,刚好抵上宿魅的勃起,刹那间,心渺便感觉到他双腿间的硬物似乎更加兴奋,一张脸顿时羞得通红:“爷,你快放开,我动不了了。”说话间身子奋力的扭动。
邪恶的一笑,宿魅暧昧的说道:“它正在为你兴奋呢!”说话间撕裂的衣衫滑落在地。
从来没有见过宿魅这样疯狂的样子,心渺不觉有些害怕:“爷,不,不要。”心中似乎有一把火在烧着,想找一个出口,去不知该怎么办,霎时间无助的吓得泪水盈眶。
轻轻吻着她的唇,转移她的不安,许久之后宿魅的手才挑下她的仅有的肚兜,邪恶的手覆上她的双峰:“哦……果然让人着迷,看,十七,它果然为我而活,果然认得我。”低下头颅,宿魅一口含住她粉红的蓓蕾,奋力的吸吮着她的柔软。
吓得忘记动弹,五年空虚的生活,让她都快忘了他们之间的甜蜜,心渺只是呆呆的看着宿魅埋在胸前的头,胸口涨得难受,下体的胀痛让她更加无助:“不,不要,不要……”
微微的摆动着自己的头,想让自己稍稍清醒,却在每一次自己的身体缚住他的勃起时乱了心智,不再挣扎,只是默默的感受着着甜美而痛苦的一切。
感觉到她的挣扎,宿魅再次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霸道的深入,驱走她所有的神智,一次次的贯穿如潮水般的涌来,纷飞着的思绪已然远去,留下的只是真实的欲望。
再一次,心渺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什么流出,应该是血吧!他的雄风一次比一次硕大,她窄窄的**和内壁自是无法接受,第一次的生涩已经让她落红涓涓,长久的激战自然是身心疲倦,外加他一次次有力的穿插,紧紧的**和他的雄伟摩擦,时间长了,自是会流出血液。
夜色格外迷离,薄薄的从破烂的窗棂洒进屋里,淡淡的一层银白,毫不吝啬的覆盖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如一层纱幔,朦胧了这个漩绮的夜晚,轻舞了这个纷飞的世间。
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两人不知缠绵了多少次,宿魅终于趴在她的身上睡着,埋在她体内的分身已不再硕大。屏息凝神的等了许久,直到确认他已经深睡,心渺轻轻的一个推翻,使得他的身子翻下,他的分身亦脱离她的体内。
忍着酸痛的身子一件件的穿上衣衫,擦净他身上的血渍,不知是不是不愿让梅宇轩看到他的身子,她硬是忍着酸痛的身子给昏睡的他穿上中裤。最后查看一切妥当后,这才拖着僵硬的身子走了出去。
刚走到外屋,便见梅宇轩已等候多时,见她出来赶紧迎了上来:“怎样?爷身上的毒是否已经解去?”急切的看着一脸疲倦的心渺,关心的是他人。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心渺只是一个弯腰,咽下腹中的血水迅速的夺口而出,一口一口的吐出,柔弱的身子也跟着轻颤。
许久之后才直起身来,回眸望了望窗外的晨曦,这样的早晨,本应是情人相拥而眠的好时光,而她却在这里与人坐着交易,为了他人的安危,她再一次的抛弃了他。晨曦照在她那张苍白的脸上,那挂着的血丝凄美得惊人。
冷冷的从梅宇轩身边走过,月风的脸色似乎已经恢复正常了,松了一口气,默默的在墙角找了个地方躺了下来,浑身酸痛的身子在告诉着她,痛并快乐着。
懒懒的醒来,宿魅淡淡的笑了,十七,他的十七终于回来了,侧过身来,却发现一旁躺着的并不是十七,而是浣尘。
手下一个用力推动:“怎么是你在这里?十七呢?十七在哪?”手虽然碰触着她赤裸的身体,却没有任何感觉,或许这便是情淡以后的真实吧!
不解的看着他:“十七?奴婢并没有见到啊!”掠去心中的伤感,梅宇轩只是默默的抓过一旁的衣衫覆住身子装出一脸的无辜。
烦躁的看了她一眼,宿魅几声吼道:“心渺,雪心渺呢?”不待她回答,推开身旁的她,看都没看一眼,扯过一件外衫便披在身上便冲了出去。
正欲冲出屋外,却见窝在角落里睡下的她,急得一把拉起她:“怎么回事?你给本王说清楚了?”虽然是拉,却仍然顾忌到她柔弱的身子,一手轻扶着她的腰肢。
一脸茫然的心渺看着宿魅的怒火,心跳当下便漏了一拍。
兴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吓到她了,宿魅连忙柔声道:“你到底有何隐言?”不经意的看着她薄纱下的右臂,那颗血红的守宫砂已然消失,只留一片白皙的肌肤。虽然当时被药物控制,但仍然能感觉到她、知道在自己身下轻颤的人是她,与自己一夜销魂的人是她。
抬头默默的看着他,听着他带着祈求的语气,即便是在残忍的人,看到冷酷的他有如此脆弱的时候,怕也不得不动容吧?今生,有他便已足够:“我……爷……”话没说出,便已经语无伦次了。
没等她说话,宿魅的唇边覆上她的,害怕她会说出让自己绝望的话来,舌不断挑逗着她的,不会错的,如此熟悉的味道,只有他的十七才有,只有她。双臂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亲吻着的唇在换气的空挡呢喃:“十七,你是十七,对不对?”怎样也吻不够,如此甜蜜的味道,怎能忘记?
没有说话,依旧是愣愣的看着他,双眸中的犹豫已然动摇了自己的那颗心。
唇依旧在疯狂的吻着她的,心下却不觉苦笑,爱,让他变得好懦弱,害怕她的拒绝,他便以这种苍白方式,提醒她不要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你说,快说啊!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告诉我。”紧促的呼吸,紧张的是自己的心,怕又被她抛弃。
静静的享受着属于他的掠夺,热切的希望时间只停留在这一刻,停留在属于他们两的时光里,可是心田缓缓涌上来的味道残酷的提醒着她,这一切,不允许太过的真实,不允许她的逾距。
激动的等着她说出口了,或许,这次他战胜了她对他人的怜悯,成为她的唯一了:“十七,你说啊!说。”紧张,多么的紧张,多少次,她为了他人,一次次的将他抛诸脑后;多少次,自己不觉也后悔会爱上这样的女子,但是又能怎样,一颗沉沦的心又岂能让自己随便放弃?
深吸了一口气,上天,请饶恕她的自私吧!请饶恕她的背信弃义吧!:“昨夜是奴婢侍候……”话还没说完,隔窗击来的掌风袭得堵回所有言语。
只是一个轻推开宿魅:“何人如此大胆!”身子已经飞出窗外。
轻飞出去,却见一群人血砂宫的弟子围在屋前。
看到面纱已然揭去的雪心渺时,血舞宫主一个冷笑:“雪心渺,你果然大胆,竟然私自揭去脸上薄纱!”她能给她骄傲,自然也能让一切皆为虚无。
如此的巧合,梅宇轩的媚药和师父如此赶时的到来,心渺终于明白一切不过是她们算计的。
“如此不听宫训,雪心渺,难不成……”却在双眸看到她右臂一片光滑的白皙时,怒道:“你竟然连最基本的守宫砂都给丢了,果然可恶!”说完伸出一掌便欲向心渺攻去。
随后而来的宿魅冷声道:“放肆,何人如此嚣张,竟然敢在本王面前杀人?”沉着脸缓缓走出。
众血砂宫女子皆下地跪道:“民女参见四爷!”对于宿魅,众人心目中的形象便是威严的象征,即使此刻没有丝毫武功,但光他那让人发颤的冷冽便已经足够让人骇然了。
“你们也配?”一个冷哼,并没有客套亦没有嫌弃的说道:“滚!”对于江湖中的那些门派他向来不感兴趣,会找来血砂宫的人,当初也不够听闻是女子帮派,这边同意让人来保护溪儿。
万万没有料到宿魅如此不给面子,当初见他从血砂宫要人,还以为是对血砂宫有些刮目相看呢!血舞宫主抬起头来:“四爷,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