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4月23日）
胡石明同志：
你好！来信收到已多日，迟复为歉。
“企业文化”是当前企业热门话题之一，但国内理论工作者和实际工作者迄今还都缺乏系统研究与深入探讨，报刊所见论著中转述者多，而创见甚少，实为憾事。
从附来的提纲看，你的撰著是对“企业文化”的全面论述，如能近期出版问世，当是一大喜事。中国“企业文化”应有中国自己的特点，实际上属于企业精神文明建设。我多次讲企业精神和精神文明建设，而很少提到“企业文化”，不仅因为它尚需与我国企业实际进一步结合，经过实践的检验，自然还有上面所提的“憾事”，有待进一步探讨。所以，你的书名以不标什么“论”、什么“学”为好，建议用“漫谈企业文化”，低调处理，可能更符合我们的实际。请酌。
由于上述原因，就不要由我作序了。老实说，对于“企业文化”我还在探索，有些问题一时还说不清。如有需要，我为这本书题个书名吧。
至于书的出版问题，你可以直接与企业管理出版社联系洽办。
敬礼！
袁宝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