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福哥朝着一个小子的脑袋上狠狠地敲了两棍子,那家伙倒在地上抽了两下就不动弹了,这一下子所有人都老实了。
福哥用甩棍点了点他们所有人说道:“就你们这逼样的装什么蛋逼!”
这语气相当的霸气,但是对面的人一下子就像疯了一样朝着家伙就抡了起来,福哥回头对我们说道:“站我后边!”
我们几个渐渐的抵抗不住了,杜宝龙还很有余,这小子拿着一个东西,我也看不清,见着人就往身上扎,一会儿就放倒了几个,对面的全都老实了。
“你们这么嚣张还有王法么!”黄毛喊道,这小子都被揍得没啥人样了,黄头发乱糟糟的还有血。
我这会儿眼睛都不太好使了,手都直哆嗦,我摇了摇头,看了看宝龙手里的家伙,原来是一把小刀,说是小刀也不太确切,反正比巴掌大那么一块,他用手掐住了刀身,就露出刀尖那么一丁点儿,扎人也就出点血也不会出啥事儿,确实够狠的。
“你们几个外边来的,到底想怎么着吧,真以为我们好欺负是么!”这时大龙开口了。
福哥说道:“你们想抢我弟弟钱时候那股子劲儿哪儿去了,装什么蛋逼!”
“哪儿都有哪儿的规矩,在我们这边就这样。”大龙说道。
福哥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放你妈屁!你们都在社会上晃荡多少年了还特么抢学生钱,你特么逗我呢!”
“嘴放干净点儿,今天都留这儿吧,别走了!”大龙拿着酒瓶子指着福哥说道。
福哥歪头切了一声然后说道:“把你那爪子放下去听见没,要不老子剁了它。”
我都分不清到底咋回事儿了,都不动手了,开始在这儿玩神经战了。
福哥和大龙俩人就这么对着飙垃圾话,我仔细想了想明白了,这是拖时间了,福哥应该是有后手的。
福哥点上了烟然后看了看表说道:“怎么着吧,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划个道吧。”
大龙挺不屑的:“好啊,你说怎么着。”
这时候王梦杰强吧着站了起来,我才想到这小子让人削的满脑袋血了,我看了看他,结果他也不流血了。
“哪儿坏了?”我问道。
“鼻子呲血了。”
“操。”
我来说话这功夫外面呼啦啦进来一大帮子人,一眼看上去就比我们大好多。
福哥看了他们笑了:“宝哥,你可来了,再不来我们让人打死了。”
大龙见了对面打头的说道:“宝哥,你来了,他们这群人跑咱们南边来作妖来了,你说怎么办吧。”
“我草,合着两边找的一伙人。”站在墙角又瘦又小的王维哲说道,语气里很是鄙视,我也挺鄙视这宝哥的,两伙人叫的都是他他还来了,完全没有调和的样子,就特么搅屎棍。
“今天阵势挺大啊,我一开始以为就是学生和你们搅合起来了,结果两伙人对着磕啊,福子咱俩也不多说啥了,你爸和我爸这合作这么多年了,小时候我就总带着你玩儿。”宝哥看着福哥说道。
福哥点了点头没说啥。
然后宝哥又看着大龙说道:“大龙,咱们更不用说啥了,从小你就掉我后边跟着我晃悠,都是邻居。”
大龙嗯了一声也没什么动作。
宝哥拍了拍福哥又拍了拍大龙:“走吧,带着你们这些小兄弟一起喝点,我请客。”
福哥朝着大龙扬了扬下巴:“怎么?什么意思?”
大龙咧嘴笑了一下:“宝哥开口了,走吧。”
我现在感觉我们就像老港片里面的马仔一样,没有任何的话事权利,上面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乌泱泱好几是号的人远了也去不了,我们就到不远处的一家饭店了,川菜馆,我想这种天气应该是烧烤的才对,但是福哥小声告诉我这是装逼,摆阵谈话在烧烤不地道。
我们一到川菜馆后老板对宝哥哥的态度真是跟汉奸见了小RB似的,而且这会儿也晚了,也没人吃饭了,我们这么一大帮人直接在大厅里面拼了几张桌子,两大桌,一桌是找来的人,越逼、宝哥还有大龙他们下边的人都坐在了另外一桌,泾渭分明的,弄得相当难受。
我们这一桌是宝哥、福哥还有大龙黄毛他们,我和王梦杰也在,意思就是两边的哥哥还有调解的人加上当事人。
宝哥点上了烟然后把餐具拆开后拿出了里面的茶杯扣在了桌子上说道:“今天这事儿是怎么引起的,谁和我说说。”
我说:“说起来挺长……”
我还没说完福哥拽了拽我说道:“宝哥,这么回事儿,他们那边的人在网吧里头想要坑我弟弟来着,我弟弟看透局了,叫了网吧的老板,当时寻思他们是周围这边的,惹事儿也不好,就让网吧老板处理了,头两天我弟弟他们喝完了酒回学校的时候在路上让他们堵住了,给打了一顿,然后就有今天的事儿了。”
“我草,动不动规矩,你弟弟他们那么做对么?”大龙一拍桌子喊道。
我直接急了:“你麻痹,老子等着****们骗?”
大龙直接抓起了茶杯扔了过来,我反应快点躲了过去,茶杯直接砸在了另一桌,他们那边人的脑袋上。
“大龙你给我消停的!事儿是不是这么个事儿吧!”宝哥问道。
大龙看了看黄毛,黄毛没有表态,宝哥继续说道:“那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呗,现在想怎么解决。”
说完他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黄毛,意思是问我们当事人。
我其实也不知道怎么解决好,赔钱还是怎么的都不重要,我说:“钱不钱的或者其他的都没用,我也懂,就这么的,我和我哥们儿还有当时他们那俩人单磕一下,别人不带插手的,敢么?”
黄毛指着我还没说出话大龙拉住了他:“怎么着,还没完了?”
我说:“我家不缺钱,你要说找人玩套路咱们就来,你看我怕不怕的。”
我说这话都心虚,我不想让这些事儿被我家人知道。
宝哥看我说道:“怎么着,家里挺硬,有本事,不服呗?”
我看了看福哥,福哥没表态,狗剩子在另一桌说道:“直说。”
“我姑叫陈杉,我叔叫陈雷铭。”我说道。
宝哥听了愣了一下,然后用手指点了点桌子,接着把茶杯翻了过来,往里面倒了一杯茶水说道:“那就单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