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空间里弥漫着灰色的气体。
“就是这些气体把我的伤治好了?”祁天有些难以置信。
祁天想要深入探测一番,但奈何却什么也探测不到了。
“也许是我的实力还不足以开启它更多的秘密吧!”祁天摇了摇头,探测未果,难免有些失望。
“我的实力还是太弱了!”祁天握了握拳头道。
闭上眼睛就欲开始修炼,但祁天发现丹田中的灵气,有些不对劲。
“这.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一探测不要紧,确是把祁天吓的够呛,自己原本丹田内苦苦修出的乳白色灵气,居然变成的灰色,这一变故让祁天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难道是这玉坠的缘故?”
祁天此刻不知是高兴还是伤心了,丹田内的真气,居然跟刚刚祁天进入玉坠中探测时捡到的灰色气体一模一样。
小心翼翼的将这灰色灵气导入经脉之中,运转了一个小周天。祁天惊奇的发现自己的经脉变坚韧了,肉体似乎都强了些许。
“这灰色灵气还真是好东西!”祁天握了握双拳“现在就是那银狼首领估计也经不住我这一拳”
别说那银狼首领了,此刻的祁天,就算是灵气五层的人类,与之硬拼,鹿死谁手还是另说。
“既然血魔神不肯告诉我为何先祖与父母把我丢弃,那么,便让我修炼至那武道巅峰,亲口问问他们吧!”
祁天暗暗决定道,这是祁天从小到大心头唯一的心结。尽管他实力停滞不前,生命力衰退。被人贬低为废物,他也一笑而过。
清洗完身上修炼时排出的杂质,与之前战斗过留下的血迹。往祁家老爷的住处走去。
祁家老爷名为祁山,祁家能有今日在安平城数一数二的地位,也是祁山一手打拼而来的。祁天的母亲叫吕梦华,当年也是安平城数一数二的大美女。
“爹,娘!”祁天轻声叫道。
祁山快步向前拍了拍祁天的肩膀。
“臭小子,终于醒了,你昏迷的这几天可害得我跟你娘寝食难安呐!”
“你轻点儿,天儿的伤还没好,你这一拍再震着伤口!”吕梦华嗔道。
祁天心中感到无比温暖,眼前这养他十六年的父母,虽然不是亲生,但其中感情也胜过亲生了。祁天的大哥祁龙,早在祁天小的时候便离世了,这其中的缘由,祁山夫妇也不曾跟祁天提起。
“对了小天,以你的实力,那银狼群.”祁山话说一半。
“哦!还没来得及跟您说,当时..千钧一发之际,一位前辈高人将天儿救了下来,我还没来得及请教那位前辈的名讳,自己就已经昏倒了。”
祁天编造了一个谎言,因为其中缘由牵扯到祁天的亲生父母,所以祁天就没有将玉坠的事情坦白。
祁山夫妇听的叫一个紧张,但当听到有前辈高人出现时,顿时松了一口气,可见对祁天的关心。
“爹,娘,天儿的伤尚未痊愈,就不打扰爹娘休息了。”
祁山夫妇没有阻拦,毕竟祁天重伤初愈,需要好好休息,就没有让其天多待会儿。
就在祁天刚要回屋继续巩固自己的实力时,门外却传来的嘈杂声。
“小六,门外怎么回事?”祁天唤来祁府的下人祁小六。
这祁小六是管家祈祥的儿子,与祁天一般大。由于其父亲祁祥跟随祁山多年,这祁小六也遍在祁府做一些琐碎之事。
“二少爷,您醒啦,哦,门外是您的堂哥齐文乐来了。”祁小六恭敬道。
齐文乐是祁天大伯的儿子,仗着自己父亲在城主府有些地位,成天花天酒地,沾花惹草。
“都根你说了多少回了不要叫我什么二少爷,咱们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就是改不了口!”祁天生气道。
“嘿嘿。”祁小六挠了挠头。
要说到这祁小六,为人还是很憨厚老实的,跟他的父亲的性格相似,不然也不会安于在祁府做个下人。
“倒是这齐文乐来这干什么?”祁天嘀咕道。
不一会儿,门外的嘈杂声停止了,一个一身书生打扮的青年走了进来,一把折扇握在手中。乍一看还像个书生,但再一瞧那走路姿势,确是跟那地痞流氓有几分相像。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祁天的堂哥祁文乐,比祁天大了两岁,加上这身行头,看起来也还像个人样。
“呦!这不是祁天堂弟吗!听说你被一群小狼崽弄伤了,特意前来看望。”祁文乐离着数十丈远就开始笑着问候了起来。
这话乍听像是在问候关心,但讽刺之意确是表露无遗。
祁天本身对这个堂哥就没什么好感,平日里也没有任何交集,今天倒还主动挑衅了起来。
“小六,今天天气晴朗,你陪我去趟商会,我采购些东西。”
祁天没有理会这祁文乐的挑衅,招呼一声祁小六就欲往门外走去。
可祁文乐就不干了,在安平城,平辈里谁敢无视他说话,那便是活的不难烦了。
“哼!念你是我堂弟,我好心来看望你,你还给脸不要脸了!”不得不说这祁文乐颠倒黑白的能力倒还真是炉火纯青。
这祁文乐越是挑衅,祁天就越不搭理他,撇都没撇他一眼,继续往门外走去。
祁文乐此刻再也无法保持一副书生的样子了。
“祁天,你要是再走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祁文乐吼道。
出奇的是,祁天的脚步还真的停了下来,祁小六也是一愣。
二少爷虽然前阵子修为停滞,但却还真没见过他认怂,虽然对那些鄙视他的人一笑而过,但是个别死缠烂打的,就算拼个鱼死网破,祁天也绝不认怂。
“我说刚刚外面怎么嘈嘈嚷嚷的呢,你这是调戏女子人家没搭理你,你到我这来撒气了?”祁天撇了撇嘴道。
还真被祁天说对了,这祁文乐平日里虽然仗着自己的父亲,在外摘花惹草,但也还没到强霸民女的地步,他调戏女子,人家不搭理他,他也只能郁闷的碰一鼻子灰。
“还有,打断我的腿?你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