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豆逗觉得自己一口老气差点没背过去,揉了揉自己湿润的头发,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水,抬头看着深木头色的房梁,豆逗觉得生活原来可以这么美好,想来自己也来到这里一段时间了,莫名其妙的在回家的路上走着走着就这么走进了这个世界,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豆逗有想过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时空缝隙,反正自己就是不懂,就像自己不知道薛定谔的猫,到底是个什么鬼。就像高中物理课本里自己永远都做不对的物理题。想了一会看着房间里红木做的精致家具,她不由得觉得这个家简直是太富有了。
豆府,少梁国里说一不二的大家,豆逗在这里的老爹自然就是那个让少梁国的国主都要礼让三分的主,因为前几个都是儿子,老了之后才有了豆逗这个宝贝疙瘩,自然是打小疼爱的要命,自从上次出了意外,风寒得了一个月,烧的脑子都有点不清楚,豆逗好不容易再次醒来后,当然此时的豆逗已经不是以前的豆逗,这个平日的宠女儿宠的要命的老爷简直是对豆逗是越来越宠溺了。
比如有次豆逗说她要吃糖,豆老爷就把整个帝都的做糖的店都叫过来,开了个比赛让最后的得主为豆逗做糖。夏天来了,本来就有很多知了,每天知了知了的叫嚣着,实在是喊得她耳朵疼,有时候她都在想,是不是因为古代空气好,所以这些知了就狠命的叫嚣着,好似这样子才能够让自己不热。于是豆逗就告诉老爹自己头疼,这可真真是急坏了老爹,他不惜一切代价贴榜找医生,如果有喇叭,就差没有用喇叭吼出来了,豆逗觉得实在是有点过火,只得告诉老爹自己是因为知了的叫声所以头疼,老爹又赶紧下令把豆逗住的院子里15棵树,每棵树分配两个人,专门在那逮知了。到后来豆逗觉得实在是以后再也不敢告诉老爹自己的问题了,,,
在这里豆逗有三个哥哥,自己是第四个孩子,她和大哥是娘亲也就是豆老爷的正房所生,二哥,三哥,分别是二姨娘,三姨娘所生,在少梁国,大哥是军统都督,也就是专门捞油水的那种,二哥是文科状元,整天在家做那种酸酸诗,豆逗从小就很痛恨这些文人,整天自己有事没事的作诗,好像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们感触颇深,其实豆逗有时候都觉得有的诗是不是诗人在蹲着茅厕时由于自己便秘无聊就写出来的诗,他们倒是做的痛快,可那些后辈们可就没那么痛快了,自打开始走了长知识,有文化,走出家门的这条路,就会在背诵这条坑爹坑队友,坑自己的路上一去不回头,豆逗觉得在21世纪的时候那些古诗文好似永远都不会背完,因为中国文化的浓郁深厚,上下5000年的历史,不说一年一个文人,就算是十年一个文人,出来个一万年,每个人一生做50首,那也是相当吓人的。
再不说还有一些由于种种原因,被淹没在历史长流,有的还因为某些皇帝的****被烧毁了,这些都很是让人头疼,每当这个时候,豆逗就深有体会的理解了:子子孙孙无穷尽也。的真正含义,可见老祖宗就是有文化,就是有见识,她觉得说这句话的人一定也是非常痛恨背诵这些酸酸诗文,也是个备受折磨的可怜人啊,是也每次想到这都有种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感觉,觉得自己要是早出生个几百年该有多好啊,但又觉得让那位发出这样子感慨的仁兄晚出生几百年多好,这样子就可以和他一起讨论讨论这个很有建设性的问题了。
唉,想着想着,豆逗不禁叹了口气,想着也来这个自己一点也没听过的国家好几个月了,不知道妈妈还好不好,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她,她想了想,,,竟然就那么的睡着了,,,,
梦里一片碧蓝色的水波荡漾,海风轻轻地吹着自己的头发,阳光照射下的水面果然像是一大块宝石,耀眼的很,闪烁的很,发着呆,,一直看着远方地平线上有了红红的光芒,才发现到了黄昏,这时只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一个穿着闪闪发亮,小仙童打扮的男孩踏风而来,一见面就说了一句:总角,总角,你不是下来历练,怎么一个人倒是在这梦里发呆。
豆逗立时瞪着斗鸡眼看着眼前这个看着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仙童,一时没理解他说的话,总角,总角是谁,难道我现在是在梦里,,,,,,连串的疑问让她陷入一片黑暗,只是在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前听到那小仙童对她喊着,总角,我是洛水啊,,,你不要走啊,我离家出走为了找你,只能每天穿梭在梦里找你,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落水这名字有意思,还有人取这种名字,豆逗只是觉得她在如果这是个梦,那这个梦也是太离谱了,不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个自己不曾记得自己在前世或者现在见过这个自称为落水的男孩子,实在是搞不懂他说的总角是谁,难道是他在说自己的头发,摸了一下又觉得不妥,自己分明是个女孩子,况且也已经过了15岁,也不会在让侍女收拾个总角头,,,想来也是奇怪。说着就又是眼前一片黑,睡的更死实了。
“小小姐,小小姐,水凉了,再不出来该着风寒了”,豆逗被一阵凉风吹醒,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洗澡的时候睡过去了。叫着侍女进来擦干换上云溪面料的粉色内衬,豆逗看着镜子里的人儿,略微的恍惚了一下,心里叹道,古代就是好,无污染,无辐射,吃的全是绿色食品,连豆老爷那么皱皱巴巴的人都能生出来这么水灵的女儿,想来是,母亲的基因比较好,想起来,在这里的娘亲,总是一副别人勿进身的表情,就连自己这个亲生的女儿见了她也会在气势上差一点,但是想到自己着风寒的那段时间,娘亲整天不顾黑夜白天的守在自己身边,见到自己醒来,也不顾平时的礼仪姿态,抱着她,一直一直说着,真好真好。当时她觉得,这个娘亲也不是那么的不待见自己这个女儿啊,再怎么说,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平时凶点狠点,可能是怕爹爹把这个女儿惯得无法无天,将来出嫁了在夫家不受别人待见,想想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突然间又回想起自己刚才在木桶里洗澡睡着的时候做的梦,只能记得一个扎着总角的小仙童,对着自己叫着总角,很是奇怪,想来这也只是一个梦,不值得深究,但是自己就是觉得这可能和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有什么联系,想想也是毫无头绪,想抓住什么又好似让它溜走了,难受的打紧,就像以前上学的时候听到有人擦黑板无意间用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说不出来的让人浑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