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饭局后，李歌就没去慕氏上班。
公司里不能没有秘书，叶萱明着暗着在人事部走动，于是空着的秘书由新人白晴顶替。
这下公司里一反往常的平静，面上看似波澜不惊，私下可是暗潮涌动，大家原本以为李姐不过有事没来，现在纷纷猜测李姐是不是和慕总分手了。
几日之后的一个傍晚。
公园的一角，两个女子，穿得严严实实，站在湖边的树林里。
这已是深冬，又是在湖边，水汽比其他地方厚重，缈缈雾气环绕四周，稍远的地方便看得不太真切，影影绰绰，似真非真。
今天向玥怡穿着淡粉色羽绒服，她有些嗔怪，“上次那个老男人哪找的？”
另一个女子，则是穿着黑色夹袄的程阳，她漫不经心的说：“别管那人哪找的，事情的结果还不错吧。”
向玥怡想起这几日里慕思远的细心呵护，心中甜甜的，不觉得嘴角咧开，“嗯，那李歌现在在干什么？好多天不见她来上班。”
程阳沉思般看着层层涟漪的水面，回答：“过不了几天，她就会去了，公司里有什么事发生吗？”
向玥怡面上笑不出来了，她原本以为李歌不会再出现了，这会亲耳听到她还会回来，心情一下从云端跌落深不见底的湖水。
程阳看玥怡不说话，安慰说：“有些事急不得，跟我说说公司情况。”
向玥怡把最近公司的人事安排简单的叙述了，临末又说了一句：“好奇怪，我没想到这次招聘里会有白晴，更奇怪的是，她顶替了李歌的岗位。”
程阳会心一笑，便交代了一句，“你最近小心些，晚上最好不要出门。”
向玥怡一听，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惊恐万分的问：“她要对我下手？跟对待王雪那样？”
程阳也是知道王雪的，她不知向玥怡口中，跟王雪一样是什么意思，眉头一皱，“我只是提醒你，又没说一定会对你怎么样，反正最近几天，你多留个心眼。”
说完，程阳便先一步离开了湖边，她没有直接回到李家，而是去了另一个方向，她还要再去办一件事。
向玥怡满腹心事的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姐姐扎了丸子头，带着红框眼镜，靠在沙发上，好像在看书，好生奇怪，她的这位姐姐何时变得这么好学了。
走上前，“姐，我回来了。”
向舒蓝头也没抬，嗯了一声，继续低头看书。
向玥怡慢慢的坐到姐姐身边，凑过去瞧了瞧，“姐，你看什么呢？”
向舒蓝这才放下手里的书，换了个坐姿，“那叫白晴的在你们公司上班？”
向玥怡困惑地回答：“是的。”
向舒蓝抓着她的手，两人一同来到向玥怡的房间。
锁上门，向舒蓝低声地说：“白晴在你们公司做什么工作？”
“秘书。”
向舒蓝在房间，走过来，再走过去，像是在思考什么，向玥怡被她转的头晕，打断说：“姐，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