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泽离开,才转身上楼回家,这个家,她已经八年没回来了。
门被打开那一刹那,夹带着石灰和潮湿发霉的气息扑鼻而来,
熟悉的客厅,熟悉的墙画,熟悉的桌椅,一切都是带着八年间隔的记忆。
白晴,将一包换洗衣物,放在沙发旁,撸起袖管,拿起潮湿的抹布,挨个的将被灰尘布满的地方擦拭干净。
过去崭新的窗帘,被侵蚀的只能模糊看清它曾经的容颜。
白晴,每擦拭一处,暂时被遗忘的记忆顷刻苏醒,心间一热,鼻子酸楚,眼泪滚落。
卫生打扫干净后,白晴大字瘫倒在干净的地上,汗水浸湿了她的衬衫。
迷迷糊糊中冲了个澡,饭也没吃,倒头在沙发上昏睡过去。
古越泽一回到家,就看到向舒蓝坐在他的书房的软椅上把玩着他放在桌上的小玩偶。
“听伯母说,你今天回家。”
古越泽沉默不语。
向舒蓝也没觉得尴尬,不在乎的继续说:“没想到你会喜欢这种玩偶。”
“向家没教你,不要乱动别人的东西吗?”古越泽十分不悦。
向舒蓝语速不急不慢,抬起头,玩味的对上古越泽的那双墨黑的丹凤眼,“可是你我不是别人。”
向舒蓝从小就知道见好就收,看着脸色铁青的古越泽,“欢迎回家,伯母还在等我们吃饭呢。”
古越泽觉得,有些事,他必须要解决掉。
古妈妈看着向舒蓝和儿子一同从书房出来,面上一抹玩味的笑容看向舒蓝,这个她内定的儿媳妇。
向舒蓝知道那眼神代表着什么意思,故意假装害羞,更加赢得古妈妈的心仪好感。
古妈妈也错把这信息理解成儿子和舒蓝的感情浓厚,是时候,该给两人举办婚礼。
席上,古妈妈时不时给舒蓝夹菜,引得古越泽大叫不好,怎么母亲越来越喜欢舒蓝了,这下面的话怎么开口。
古妈妈看着面前的小两口,男才女貌,金童玉女,心中可是很想要个孙宝宝呢,“儿子,舒蓝,你们年纪也不小了,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向舒蓝心中被这“婚礼”二字咯噔了一下,“我听越泽的。”
这句话听得古妈妈甚是开心,她的儿子还不是听她的,这下,两人的婚礼,她可以准备了。
古妈妈看两人恩爱的模样,越看越喜欢,恨不得立马就将两人的婚事给办了。
不过,毕竟是她喜欢的儿媳妇,自然是要给她个盛世婚礼,给她长长脸面,今后在圈子里也不会有谁敢欺负她。
在他们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圈子里,婆婆对媳妇的喜欢和怜惜,可是关乎今后媳妇在圈里的生活。
不受夫家怜爱的媳妇,注定是被别人踩在脚下的抹布,谁也不会把你当回事。
清晨,白晴被肚子饿醒了。
昨日又没来得及准备食材,家里可是一粒米都没有,不知街上的早餐店开门没。
一通洗漱,家这边比小岛上冷多了,从橱柜里翻出一副上学那会用的手套,急急忙忙出门找吃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