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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苦涩的初恋(3)

叶思秋跟在郭伟的后面,他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到了工地的时候,突然没有了叶思秋的声音,郭伟回过头来,只见叶思秋在离自己不远处蹲在地上不走,而且,浑身不停地颤抖,额头上汗如雨滴。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向她走近问道:“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说着,拿出纸巾,帮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叶思秋来到工地后,抬头看到楼上干活的建筑工人,她脑子里就闪出了哥哥那惨死的模样,她的心就像有一个什么东西在搅拌一样,她浑身无力,两腿打颤,怎么也移不动脚步,额头的汗珠大滴大滴落下来。不到三分钟,她就坚持不住,浑身瘫软地蹲了下去。

叶思秋的眼泪刷刷地流了出来,她用那又无助的眼睛看着郭伟说:“对不起,我不能陪你在这里。”

郭伟紧紧抓住她的手问:“为什么?”

叶思秋用手擦了擦眼泪,慢慢地站起来,她把哥哥惨死的事说了出来,说完,她转过头看了郭伟一眼,她相信郭伟肯定能理解她,并且会陪她回去的。

听了叶思秋的话,郭伟又回到了自己那不堪回首的过去,他九岁那年,他妹妹在医院里死去后,他对医院就充满了恐惧,有差不多十年的时间里,他不敢去医院,只要经过医院的门口,他都会两腿发抖,心里恐慌。后来,在上大学那年,他不得不去找心理医生。他在电话里和心里医生说明了情况后,医生就约他到他妹妹死时那家医院去谈,可是去了几次,医生都说他忙,叫下次再来。他每次都是怀着恐惧的心理,拖着两条发抖的双腿,硬着头皮去。他这样去了五六次以后,他自己也没觉察到,他对医院完全没有了恐惧感。当他最后一次去到医院见到医生时,他很不耐烦地问医生:“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帮我治病呢?”

医生说:“你一直都在治疗中。”

他有点莫名其妙。

医生问他:“现在我来问你,你现在走进医院时,你心里还有恐惧感吗?”

他摇摇头说:“没有了。”

医生又问他:“你的两腿还是那么软吗?”

他又摇摇头说:“不软了。”医生就伸出手来笑着对他说:“恭喜你,小伙子,你的病已经好了!”听了医生的话,他才恍然大悟。

看着叶思秋这个样子,他的心真的好痛。可是为了她以后能有一个健康的心身,他只好硬起了心肠,板起了面孔,用命令的语气说:“你现在是来工作的,不是来怀旧的,你跟着我,继续上前走。”

叶思秋做梦也不会想到,郭伟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刚才对她还这么好,现在说变就变了,尽管她心里有一千个不愿意,可她还是站了起来,跟在他的后面走,她心里恨郭伟恨得要命,她觉得他实在是一个冷血动物。刚刚对他产生的那一腔柔情,现在已是烟消云散。

工地上堆满了碎石、木板、水泥和石灰,那种石灰和水泥的味道非常的呛人。跟着郭伟的屁股后面来到那幢正在建设中的大楼的下面,叶思秋停了下来,她的两腿实在是抖得厉害,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郭伟转向身对她说:“你跟着我到楼上去,看看上面有没有质量问题。”说完,他就上了楼。

叶思秋觉得很委屈,她哭着拖着两条无力的腿跟着他上了楼。郭伟感觉到她在哭,他心里也难受,可他强忍着,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径直的往楼上走。他不敢回头看叶思秋,他很了解他自己,只要回头,他就会动摇的。

看完工地回来以后,叶思秋心里很生郭伟的气,她从头到尾都没看郭伟一眼,也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她以为这样,郭伟就会向她道歉,赔不是,可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他又叫叶思秋跟着他去工地。叶思秋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我不去行吗?”

“行,如果你想打包回家不干的话。”郭伟没有看她,只是果断而不留情面地说。

叶思秋觉得郭伟简直是不可思议,她恨得眼冒金星,很想狠狠的踢郭伟一脚,可她又不敢。她想起了那句话,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再说了,她也不想打包回家,只好硬着头皮又跟着他去。第二天的情况比第一天好了一些,虽然腿还是有点软,可是心里没那么恐惧了。

叶思秋开始和郭伟呕气,郭伟和她说话她也不理,她要用沉默来反抗自己的不满。尽管她心里恨他,可是对他的那种感觉依然没有改变。她以为自己这样反抗他,他会有所收敛的,可是没想到,第三天,他还叫她跟着去工地。叶思秋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她冲着他大声地叫喊起来:“你这是为什么?你这样,不是故意在刁难我吗?”

“不是!我这样做,是因为我爱你!”

“你明明是在害我!”

“我为什么要害你呢?”

“反正我也没得罪过你。”

“那就对了。”

接下来的第四天,第五天,郭伟每天都带着叶思秋到工地去转一圈。每次他都要叶思秋跟着他从一楼走到顶楼。到了第六天的时候,叶思秋已经不怎么生气了,因为她心里不再有恐惧感,两腿也不再发软了。她恢复了以前的平和心态,于是静心气和地问郭伟:“你这样带我来这里看工地,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呢?”

“到你的心里不再有恐惧感,两腿也不再发软那一天为止。”

“我现在心里不再有恐惧感,两腿也不再发软了。”

“那明天我们可以不来了。”

那天在回到工厂的时候,郭伟提出要和她一起到外面吃饭,叶思秋生硬地拒绝了他。她说她很累了,想回去早点休息。她想,我要给点颜色他看看,不轻意的原谅他,谁叫他这么无情呢。

郭伟知道她还在生气,因此也没强求,只想等以后再找个机会好好的向她解释清楚。

是夜,工厂的车间里还透出灯光,工人们在忙碌地加班。月光静静地照在工厂后面的山头上,山头上的树叶发出幽幽的亮光,夏虫在吱吱地叫个不停。叶思秋在自己的房间里,坐在书桌前,认真地做着数学题,她想在方程式的计算中忘掉这几天不愉快的事情,这是她回避现实的一种方法。对于郭伟对她的所作所为,她不打算轻意原谅他。她要让他尝尝自己的厉害。

叶思秋正在认真地做着数学题时,听到有人敲门,王小琪不在,叶思秋去开了门。郭伟手里拿着一本小学生语文课本进来,他看见王小琪房间的灯不亮,就跟着叶思秋的屁股后面说:“我能不能进你的房间里去坐坐?”

“门开着呢!”叶思秋进了房间,又坐回刚才的位置做她的数学题。

郭伟瞟了她一眼,努了努嘴巴,想说点什么,可看到她那凶巴巴的样子,还是把嘴闭上。在她书桌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他觉得很无聊,就顺手在书桌上拿起一本中学生杂志看起来。那本杂志里有一篇叶思秋前段时间发表的散文。自从读初中时,老师帮她推荐发表《永远的等待》后,叶思秋就经常被那家杂志社约稿,后来她也陆续地发了一些文章。郭伟在看目录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叶思秋的名字,他眼睛一亮,就打开看正文,叶思秋写的那篇文章的题目是《没有伤口的痛》,郭伟认真地读起来:

爸爸离开我们没多久,就开始分田到户,落实承包生产责任制了。那时哥哥还不到十五岁,可是他却像个大人一样,开始大担大担地挑稻谷,挑稻草,挑秧苗,跟在牛屁股后面犁田,耙田。哥哥原本直直的腰板,都给重担给压弯了。每当看到哥哥那弯下去的腰,我心里就很难过,看到他挑重担时,我经常抢着要帮哥哥,想替他分担一下他肩上的重担,可是哥哥总是阻止我,说我还小,不让我挑东西。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哥哥双手按着犁头,跟在那头又高又大的水牛后面犁田。不知道是哥哥的力气太小,还是那头牛的力气太大,哥哥双手按着的犁头被牛拉了起来,锋利的犁头,把哥哥的脚划了一个大大的口,鲜血像流水一样流了出来。哥哥没法再犁了,只是放下犁头,坐到田边去。那时,我刚好送饭到田里给哥哥。看到哥哥脚上裂了一个大口子,还不停地流血,那个刀口好像不是在哥哥的脚上,而是在我的脚上,我感觉到很痛,可是,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大声地哭起来。

哥哥看到我哭,就安慰我说:“傻丫头,你哭什么?伤口又不在你的脚上。”

我知道伤口不在我的脚上,可我还是觉得痛,我还是不停地哭。

我的哭声引起了在旁边挑田辱的二叔公的注意。他放下手中的活,向我们走过来,口里问道:“出什么事了?”

哥哥双手抱着受伤的脚,忍着痛说:“没事,让犁头划破了一点皮。”

二叔公看到鲜血从哥哥的手指间流出来,就赶紧从口袋里取出烟袋,从烟袋里掏出一把烟丝,敷在哥哥流血不止的伤口上,口里说着:“伤得这么深,还说没事,跟你爸爸一样,是条硬汉子呀。”

敷上烟丝,哥哥站起来,又想下田干活。

二叔公按住他说:“你现在不能下田,至少要伤口结巴以后才能下,要不,引起伤风,化脓就难办了。”说完,眼泪流了出来,叹气说:“小小年纪就要受这苦了,老天真是没长眼呀。”

哥哥说:“我家里还有这么多田没犁,不下去,怎么行呀?”

二叔公擦了擦眼泪说:“有你二叔公在,你还怕什么?”说完,他就站起来,下田去,双手扶起犁头,跟在水牛后面,犁起田来。

二叔公当时已经六十岁了,他的身体也不怎么健壮了,从他的背后看起来,他已经有点老态龙钟。看着二叔公在田里渐渐远去的背影,我的心有种隐隐作痛,我刚刚擦干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读完这篇文章,郭伟的心波涛起伏,久久难以平静。他心中涌起了一股冲动,就是要和眼前这个女孩一辈子相濡以沫。

“你这几天究竟是怎么了?”郭伟温柔地问,他很想马上就向叶思秋表达自己的爱情。

“我说了我怎么了吗?”叶思秋终于抬起了她那高贵的头,冲着他大喊。

郭伟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女孩子生起气来是那么恐怖的。他不敢再哼声,也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走出去,如果这个时候出去的话,他就觉得自己有点灰溜溜的味道了。

他是一个那么有风度的人,怎么能从一个女孩子的房间里灰溜溜的出去呢。

“你是不是还在为前几天的事生气呀?其实,你误会了……”郭伟开口想向她解释清楚那件事。

可话没说完,叶思秋就硬梆梆地把话挡了回去:“你是老板,你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没有必要向我解释什么!我只不过是一个打工妹,别说你叫到工地去爬楼梯,你就是叫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敢不违命的。因为,我需要这份工作,我得生活下去!”

叶思秋不肯听他解释,郭伟一下子又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他心里总是没着没落的,烦燥得很。

这时王小琪回来了,她看见郭伟在叶思秋房间里,就走了进来说:“老表,你在这里呀!”

“是的,本来是想找你学国语的。”郭伟耸耸肩说。

“我现在回来了,你过来吧!”

郭伟口里说了一句:“我走了。”就起身跟着王小琪走。

叶思秋用眼斜斜的瞄了他一眼,冷冷的丢出一句:“不送!”

郭伟的后背,好像被一股冷嗖嗖的风割了一下,心颤栗起来。

那晚,郭伟一晚没睡好,他一直在想如何才能让叶思秋原谅他。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才想起了她那篇《没有伤口的痛》,善良是她的致命弱点,他要从她的弱点下功夫,于是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5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迟迟不见郭伟到办公室。叶思秋心里感觉很不安,不知郭伟究竟怎么了。她在他的办公室里帮他擦桌子擦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不见人,她索性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来看书,可是一个字也看不下。她的心开始烦燥起来,渐渐地就坐不住了,她站起来,决定到他的宿舍去看看,正当她挪动脚步要出去时,郭伟的身影出现了,只见他用手托着脸腮,一副很痛苦的表情从她的办公室门口经过。看到郭伟那痛苦的表情,叶思秋的心,像针刺一样,痛得很。她跟着他的屁股进去,为他泡了一杯茶,在泡茶的时候,她不住的用眼角瞟郭伟。郭伟见她在关注自己,就装出更加痛苦的样子,他双手托着腮,时不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叶思秋被他那痛苦的呻吟声搅得心都碎了,她把茶端到他的桌面时,轻轻地问了他一句:“你哪儿不舒服了?”

郭伟见叶思秋上钩了,就装出更痛苦的样子说:“我牙疼得厉害,到医院里去拿药吃了也不管用,我怀疑我要死了。”

叶思秋知道牙疼死不了人,心稍稍安了一些,她本来想说几句安慰他的话,可一想起他上次那样对她,就半阴半阳地笑着打趣道:“牙疼不是病,所以你吃药也没用。”

郭伟装出很生气的样子说:“是,小姐,牙疼不是病,但疼起来要你的命!”

“哎呀,想想人家那些革命先烈,砍头都不怕,你那点牙疼又算得了什么呢!”叶思秋虽然口里在挖苦他,可心里却很疼。

“那你试着疼疼看!”郭伟的样子依然很生气。

叶思秋心里想,他肯定是疼得很难受了,要不,他不会这么生气的,她得想办法帮他,不让牙疼折磨他了。她想起了小时候奶奶牙疼时,他和哥哥到山上采草药的事,于是说:“你先喝点水,我到外面去拨点草药煲给你喝,喝完就会好的。”说完她就转身出门去了。

郭伟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他觉得叶思秋太善良了,他不能欺骗她纯洁的心灵,他想冲过去,拉住她的手,告诉她,他不是真的牙疼,是装的,可是,他又没有勇气坦白,他怕坦白了,叶思秋会更生气,以后都不理他了。

叶思秋从小就到山上去采草药,对于草药她还是很内行的。不用出工厂的大门,她就直接从宿舍的后背上山去,爬到山上,她好像回到了家乡,感觉特别的亲切。她在山上拨了一点雷公根,还到山脚下的竹林里摘了一些单竹芯,拿回宿舍里洗干净用电饭煲煲好了,用个吃饭的大碗装好拿到办公室去给郭伟喝。

看着叶思秋像个丫头的模样,端那些水进来,郭伟不敢正眼看她,他的心有点虚虚的,他不敢喝那些水,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真的牙疼,就算是真的牙疼,他也不敢喝,他不相信叶思秋真的懂草药,于是,就委婉地说:“医院里的药都吃不好,喝这个东西管用吗?”

叶思秋见郭伟不肯喝,心急起来,就说:“你是不是怕我拿毒药毒死你?”

“虽然你是无意的,但是如果真的把我毒死了,你也会被连累的,我不想害你的。”郭伟狡辩道。

“哎呀,别那么怕死了,没事的了,我帮你先试试。”叶思秋说完,就拿起那碗水,伸长脖子喝起来,喝了两口,她把碗放下,用手擦擦嘴巴说:“是吧,没事吧!”

“你没牙疼吧?”郭伟小心翼翼地问。

“哎呀,牙不疼喝了也没事的,这是凉水。”

郭伟见叶思秋牙没疼喝了没事,他就壮起了胆子,拿起草药水咕咚咕咚地喝起来,一下子就把那一大碗水喝完了。

看着他喝完水,叶思秋拿起那个大碗心满意足地转过身,准备出去。郭伟冲着她的后脑勺露出胜利的笑容。叶思秋突然回过头来,郭伟被吓了一跳,他马上收住了笑。叶思秋觉得他的表情有点古怪,就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那草药味道怪怪的。”郭伟装出一副不悦的表情。

“哦,那以后放点糖就是了。”叶思秋说完转过身又要走。

郭伟松了一口气,又向她的后脑勺狠狠地盯了一眼。叶思秋又回过头来,看着郭伟问:“哦,忘了告诉你,我的电饭煲里还有凉水,你下班后过去喝吧!”

“好的,好的。”郭伟心虚虚地说着,身上却出了一身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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