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中,或许是因为太疲倦的缘故,夏侯婉秋沐浴后便倒头就睡了,狐凌寒也在边上,银光一闪,绝色的男子坐在床边,月光将他的发丝漂得格外白,本就如玉的的手指也变得似乎半透明一般。
“墨雪然,你真的很傻,知道吗?重生了一次,怎么还是这样?”不经意间,一缕发丝和她的头发缠到了一起,狐凌寒浅笑,“结发夫妻吗?”
莲子清香渐渐晕开,狐凌寒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夏侯婉秋的睡颜。
他自小就是孤身一人,师父……也只是教他仙术,从未给过他半点温情,仙人,总是那么清冷,比如说师父。
师父他也动过情,对一个凡间的女子,可是,终究因为身份的原因,那凡间的女子下落不明,师父,那一年的关也到现在都没出来,因为,那一年是他心中的一年,或许永远都不会结束。
“夏侯婉秋,或许……我答应那个要求也不仅仅是因为上官绝汐和墨家吧。”狐凌寒低喃道,此时的夏侯婉秋当然听不见,可是狐凌寒却知道,她早晚能听见。
月光静静地守着他们,狐凌寒夜静静地守着夏侯婉秋,而他却不知道,这一守就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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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凌寒,你怎么在这!”
第二天一早,夏侯婉秋一睁眼,就看见一个银色的身影,下意识的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狐凌寒一把抓住那双马上就要扇到他脸上的手,随即又勾起了一抹温和的浅笑,“我就是那只狐狸啊,怎么?才一晚上就不记得了?”
“什么?!”夏侯婉秋刚抽出那双被狐凌寒抓住的手,就听到了这句话,接着又想到了昨晚九长离要白狐的事情……“呵呵,昨天晚上多有得罪啊。”
“何止啊。”他又卧到了椅子上,把玩着自己千年白玉般的手,复又坐了起来,“起来。”
夏侯婉秋照做,又疑惑的问道:“怎么了?”话音未落,她就被抱了起来,莲子清香在鼻间回荡,“狐凌寒!你这是非礼!”
“给你梳头发也不要?”狐凌寒却依然像个没事人似的,若无其事的从袖间拿出一支血玉簪子,簪子通体雪白,但却在雕刻芍药花的地方妖艳似血,娇艳得惊艳众人。
轻轻倌起一抹青丝,固定住,一个简单的发型就完成了。
“你以前给其他女人梳过?”夏侯婉秋半是玩笑的开口道,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微微有些动摇。
“没有。”斩钉截铁的回答,狐凌寒一口就否定了这个疑问,他还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