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奇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悠闲的讲着故事。
“我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别搞的这么文邹邹的,来点通俗易懂的,你跟讲历史似的,什么时候是个头?”林珊听了她讲的几段故事后道。
“唉,不解风情啊!总要知晓前因,才能见其后果嘛。好吧,也怪我口才不行,我也觉得这样别扭,挺累的。那我就尽量拣重点明了的说,在这最后三天争取讲完。”上官奇道。
“那好,我就在医院陪着你,讲不完,别想睡觉。”林珊道。
“怎么搞的像严刑逼供似的。”上官奇笑道。
“就你这样的,还用严刑逼供?不打就自招了。”林珊笑说。
“你把我说的也太没骨气了。我只是难解美人计而已。”上官奇看着林珊道。
“赶快说你的书。再胡言乱语,看你是真的找打了。”林珊倒了杯水给他道。
“好,好,好。列为看官,你道此书从何而来,话说那女娲娘娘炼石补天,于大荒山无稽崖。。哎吆,还真打呀!”上官奇正说着,突然被林珊拧了一下手臂。
“我警告过你了,还胡说八道,这是《红楼梦》,当我不知道呢?”林珊道。
“是吗?唉,我这满腹经纶的,搞窜了,我理理思路。”上官奇嘿嘿一笑道。
“老老实实的讲来,再耍什么花招,有你好看的。”林珊怒目道。
“好了,我也懒得卖关子了,索性竹筒倒豆子,直来直去的说了。”上官奇慷慨道。
“这样是极好的,别跟我矫情了。”林珊笑道。
就说这日,若水公主得知下嫁江南之事,只是不语。这毕竟是父母之命的事。不过她那一段少女心事,却无人相诉。你道是什么事?却与那位上官将军有关。
这还要说道,蓝氏集团尚未入主中原,还在西南征战时,上官靖德将军带着十四五岁的上官云逸从前线赶到蓝氏集团,时已称帝的蓝匡正的行宫禀报战情。
“仰仗陛下龙威。我军所到之处望风披靡,百姓箪食壶浆以迎王师。依此看来,陛下移驾中原、龙御天下之霸业,指日可待矣。”上官靖德陈奏道。
“大将军辛苦了。有大将军在,朕可安忱无忧矣。”皇帝以手抚大将军肩道。
“此皆陛下盛德隆恩,明谋善断所致。”上官靖德道。
“此小将军何许人也?”皇帝看了看上官云逸道。
“回陛下,臣乃大将军帐下先锋,上官云逸。”上官云逸上前道。
“陛下,此臣之孤子,当此用人之际,臣不择亲疏,以其尚能掠阵,姑且用之。”上官靖德道。
“此子真将才也。大将军不惜孤子戎马生死,此忠诚之心,日月可鉴。朕无以慰之。今敕封大将军安成王,世袭罔替。封云逸羽林将军,来日宿卫皇城。朕有独女若水,今日与大将军约为婚姻,十年之后,可行嫁娶。”皇帝欣然道。
“请陛下收回成命。微臣起于草莽,蒙陛下不弃,擢以任事,至掌三军,爵封公侯,位极人臣,荣禄弥天。臣日夜惶恐,无以报陛下于万一,但求佐陛下以成王业,而后卸甲归田,修养余年。今何敢受陛下王爵之封,臣万死难从。”上官靖德跪陈道。
“朕意已决,大将军勿得推辞。内侍官且带少将军至内堂见过太后,皇后。我与大将军要商谈国是。”皇帝道。
内侍官领命,带上官云逸寻道入后堂而去。
“你搞什么呢?怎么越说越远了?”林珊打断道。
“有点耐性好不好,曲径才能通幽处不是?一会就到关于你想知道的关于园子的事了。”上官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