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大床的凹陷,洛浅浅一怔,又听到易城的话,来不及反应,惯性地“啊”了医生。
“我叫你过来!”易城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洛浅浅呆滞了几秒钟。
易城皱眉头:“快点!”
这样霸道与决绝!
洛浅浅缓缓地朝易城考过去,坐在他的身边:“肚子还疼么?”
“还有一点痛,但是没有刚才那么剧烈了。”洛浅浅坐在易城旁边,离得很近,心狂跳不停,好像要从胸腔里面跳出来,脸红得像煮熟的大龙虾。
易城蛰伏色的眸子微沉,洛浅浅羞红的脸,易城认为是疼红的,用眼神示意洛浅浅往自己的怀里躺。
洛浅浅看着易城摊开着的手臂,小心翼翼地靠上去。
易城勾起手臂一搂,把洛浅浅的头抵在自己的胸膛前面,手敷上洛浅浅的小肚子上面。
洛浅浅的眼睛突然瞪得像铜铃一样大,连忙推开易城的手,道:“不可以,现在是安全期,不可以那什么!”
易城被洛浅浅逗得苦笑不得,眼睛里面划过一抹戏谑之色,挑眉,接下洛浅浅的话:“那什么是什么?”
“就是…就是……,反正你知道的啦!”
“是吗?”易城的嘴角噙易一抹淡淡的弧度,揶揄,“我知道什么?”
洛浅浅急了,赶紧补充:“小舅舅,是你自己说的,我不可以和你**!我不可以逾越雷池!”
“但是,我可以和你**!”
洛浅浅被堵的哑口无言,记得紧咬下唇。
看见洛浅浅吃瘪的模样,易城心里面大爽,连刚才洛浅浅叫他小舅舅的错误都原谅了。
易城的手又敷上洛浅浅的小肚子,洛浅浅刚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易城的手对她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在自己的肚子上轻轻柔柔地按摩。
疼痛好似没有那么剧烈。
是她洛浅浅思想龌龊了!
“在你思想里面,我就是那种不管人危急,趁人之危的小人?”
“我又没有说过……”洛浅浅尴尬之至,脸再一次爆红,赶紧用被子捂住脸,偶尔伸出头用大眼睛偷撇易城。
易城失笑,拿洛浅浅没有办法,突然感到有人扯自己的衣角,低下头,对上洛浅浅清明如庭下积水的眼睛,挑了挑眉,询问:有事?
“易城,”洛浅浅唤道。
“嗯,我在”
“易城,”洛浅浅再一次轻唤。
易城的眉头拧做一团,现在这丫的清醒着呢,她是存心耍自己好耍么!
“好玩?”易城薄唇掀动了一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幽深的眸眼撞进洛浅浅的眼中。
吐了吐舌头,试探性地询问:“我可以就叫你易城么?我不喜欢叫你小舅舅。”
你认为我喜欢听你叫我小舅舅!易城在心里面吐槽,但是却说:“洛浅浅,你还真是想**哩?”
洛浅浅听到易城的话以后,什么也不敢说,气累累地说:“那么,对不起,小舅舅……”
侧过身,又用被子捂住头,尴尬地睡去。
是她奢望了,他始终都是她舅舅,她也永远是寄人篱下,刚才的神采都消失了,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死气。
“可以,可以不叫小舅舅。”
易城的话落进洛浅浅的耳朵,洛浅浅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光,欣喜若狂地侧过身,看着易城甜甜地笑。
笑容像夏天的可乐,像冬天的可可,就这样装进易城的心窝。
易城拉住洛浅浅的胳膊,撞入自己的怀抱,易城一只手手轻轻地帮洛浅浅揉着小肚子,另一只手紧紧地拥着她,好像要把她揉进怀中,与自己混为一体,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洛浅浅静静地倾听着易城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心好温暖,这种温暖是全世界除他外,没有人能够给予的,总之,这种感动要收藏着等以后好好怀念。
手小心翼翼地挽住易城的腰,头小心地藏在易城的怀中,小声地问:“易城,如果不是那封情书,你会爱我吗?”
黑眸一沉,易城放在洛浅浅肚子上面的手一滞,翻身压在洛浅浅的身上,把头垂在她的耳边呢喃:“也许会。”
他也许会喜欢她,但是却不让她送情书。
洛浅浅凌乱了,她不懂易城惊天地泣鬼神的逻辑。
“我送情书有错吗?”
“没有错,错在你送错了人!”
“送给……嗯唔!”
易城低下头,覆上的洛浅浅红润如朱的唇瓣,她的唇型很好,就像一株漂亮的曼珠沙华,妖冶动人,让人忍不住采摺。
易城咽下口水,雕刻描绘着洛浅浅的唇型,一点一点辗转流连,吻得很温柔,略采甘甜,仿佛在呵护一件隔世珍宝。
眼睛里面划过一丝深沉,靠在她的耳边,声音性感得该死地说:“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以前的事,我们重新开始,你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
洛浅浅看着易城,什么也没有说,今天晚上的易城好温柔,一切都像一场梦一般。
“女人,我告诉你,你同意就是准了,不同意,也是准了,你生是我易城的人,死是我易城的鬼,一辈子,你逃不掉了。”
这就是易城,冷凛、果决、霸道。
洛浅浅微红着脸,攥着被子,因为紧张,手指泛白,轻轻地点头。
不敢太用力,害怕把这个美丽的梦惊醒。
“那么,以后就留在我身边,还有这里,”易城吻上洛浅浅的唇,允吸甘甜,舌尖直抵城门。
洛浅浅瞪大眼睛,紧紧地扣住易城近在咫尺,放大百倍的俊脸,心里面很激动,这个男人,她暗恋了六年的男生,居然要她做他的女…人…!幸福来得比哈雷彗星还要快,洛浅浅有些难以接受。
“以后,这里就是我的易城海峡,别的男人不能吻。”
“啊……!”然而,回答易城情深深雨蒙蒙话语的却是洛浅浅的惊叫声,结结巴巴地问道,“易城,你刚才出去的时候有买‘小面包’么?我的用完了。”
易城刚想说买了黑咖啡小面包的时候,洛浅浅就揭开了被子,低着头,耳垂红到爆地说:“对…不起,那个……易城,我知道你有洁癖,可是我又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pardon·me!”
易城看着洛浅浅屁股下面那一摊刺眼的红色,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原来Cindy说面包和他想的不是同一个面包。
此“面包”非彼面包。
女人间,还真是麻烦,不就是一个卫生巾,为什么要说得那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