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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请告诉我。”我说。我好像在对一位年长的亲属说话。

他喜欢这样。我相信,以前他从没听见过我的话语里有这种音调。“你知道,你是个多粗野、龌龊的人吗?”沃德利问。

“我们总也看不到自己的缺点。”我告诉他。

“你是个贪婪得叫人害怕的角色。”

“我不得不承认,我不明白你干吗要说这些。”

“我朋友伦纳德·潘伯恩在许多方面都很蠢。他声称自己在同性恋群体中寻过欢、作过乐,但实际上,他根本没沾过边儿。他是壁橱里的生物。他的同性恋欲望叫他吃了不少苦头!他感到万分痛苦。在性生活上,他是多想成为正常人啊。劳雷尔·奥克伍德和他同欢可把他给乐坏了。这些你都想过没有?你没想过。你就在他眼皮底下跟她性交。”

“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杰西卡,你管她叫杰西卡,告诉我了。”

“你说些什么呀?”

“是的,乖乖,那天晚上都很晚了,星期五晚上——六天前,她给我打了个电话。”

“那时候你就在普罗文斯敦了?”

“那当然。”

“杰西卡说了些什么?”

“她感觉良好。你让他们看完那出戏后——他们都是普通人!——竟然厚颜无耻地把他们抛回到他们车里。‘迷路吧!’你冲着他们嚷道,‘你们这两头猪。’这对侍者的正直感该怎么讲呢,马登?你们这种人,个个都是愚蠢的小丑。他们还能说什么?他俩自己走了,然后吵了起来,吵得一塌糊涂。朗尼恢复了本来面目。就像个发脾气的小孩子。我的意思是,他们吵得很厉害,难解难分。他骂她母狗,她跟他叫老娘们儿。老娘们儿。这个词可真叫朗尼受不了。可怜的朗尼,他钻出车,狠狠地把行李箱盖关上,然后走了。她是这么想的。她在等他。她甚至都没听见‘嘭’的一声响,但她意识到她听着了一个什么声音。刚才肯定‘嘭’地响了一声,就像开启香槟酒瓶盖时发出的声音一样。她独自一人坐在车里,车就停在一个人也没有的维斯角海滩停车场上。她刚刚被朗尼臭骂一顿,变成了母狗。她听见有人打开一瓶香槟酒。是不是朗尼想缓和一下紧张空气?她等了一会儿,然后钻出车来看看。根本看不到朗尼的身影。噢,乖乖。她一时冲动,打开了后行李箱盖。他躺在那儿,死了,嘴里含着枪。对我同类中的人来说,这是最好的死亡方式。‘亲爱的朋友,’他可能会这样说,‘我宁可在嘴里含着一根男性生殖器,但有人要是出去时奶头冰凉,那孩子就得去含冰凉的奶头啦。’”

沃德利在讲这段故事时,一直把枪口对着我,就像他的食指一样。

“他在哪儿弄到的安有消音器的22号手枪?”我问。

“他一直把枪带在身上。几年前,我买了一套很少见的手枪,有三支——我认为,全世界划拉到一块也不超过一百支——我送给帕蒂·拉伦一支,送给朗尼一支。但这是另外一码事儿。不管你信不信,有一段时间我非常爱朗尼。”

“我闹不清,他为什么只在星期五晚上才带枪?”

“他一度把枪带在身上。这会让他感觉到自己是个男子汉,蒂姆。”

“噢。”我说。

“从来没想到吧?”

“要是我跟杰西卡的事儿惹恼了他,那他干吗不开枪打死我?”

“你不带枪,”沃德利说,“因为你会用它。他不能。噢,我了解朗尼。他希望能用惊天动地的事件来化解他的愤怒。杀了你,杀了劳雷尔——但是,当然,你们俩他谁也杀不了。他是个同性恋者,亲爱的。”

“所以,他才自杀?”

“我不想说谎。这不是你的错儿。他在经济上遇到了麻烦,面临着一场相当严重的刑事处分。一个月前,他求我帮忙。我告诉他我试试看。但你得知道,尽管我很有钱,但替他还清债务也会叫我喘不过气来。他意识到了我不可能替他付这么大一笔钱的。”

我又哆嗦起来,可能是累的。我的鞋跟裤角都湿了。

“你想拢堆火吗?”

“是的。”我说。

他想了一会儿。“不行,”他最后说道,“恐怕不太容易。这儿的东西都很湿。”

“是的。”

“我烦烟。”

“是的。”

“真抱歉。”他说。

我用手玩起沙子来。突然他开了一枪。听着,嘭。子弹钻进我鞋跟下面一寸深的沙子里。

“你干吗开枪?”我问。

“别想用沙子来迷住我的眼睛。”

“你是个神枪手。”

“我练过。”

“这我看得出来。”

“这可是得来不易。对我来说,要把好手弄到手都不容易。你想这公平吗?”

“也许很公平。”

“恳求魔鬼都够了。”

我俩谁也没吭声。我尽量不让自己身子战抖。对我来说,这样的战抖可能会激怒他,接着他还会干什么呢?

“你只给我讲了一半,”我说,“杰西卡给你打电话时你干了些什么?”

“我尽量让她镇静下来。当时我的心情也不平静。朗尼死了!最后我告诉她要她在车里等我,我开车去接她。”

“你当时想干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想。遇到这种情况,你能告诉你自己的只是‘一团糟’。但同时,我开车驶向维斯角。可别人告诉我的方向不对。我来到了北特普罗,方向正好相反。等我摸到维斯角时,劳雷尔不见了,她的车也没影了。我回到海滩角,准备告诉帕蒂·拉伦,她告诉我的方向是错的以及我对她这种做法的看法,她也不见了。那天晚上她没回来。从此以后,我再没见到杰西卡的面。”

“帕蒂·拉伦跟你住在一起吗?”

“我们快要住在一起啦。”

“我很愿意这样。”

“首先,告诉我,帕蒂到你那儿去过吗?”沃德利问。

“我想,没有。”

“你想不起来啦?”

“当时,我烂醉如泥。她可能路过那幢房子了。”

“你知道,”沃德利问,“帕蒂·拉伦过去对你的健忘症都说些什么?”

“不知道。”

“她过去常说,‘傻透了腔了。’”

“她会说这样的话的。”

“她总是管你叫大傻瓜,”沃德利说,“在坦帕你给我们开车时,趁没人在附近,她总是这样对我说。上个月,她还以那种方式说起你呢。大傻瓜。她干吗要管你叫大傻瓜呢?”

“也许她喜欢用这个词儿。”

“帕蒂恨你恨透腔了。”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说。

“我想,我知道,”沃德利说,“有些男人鼓励他们的女人进行特殊的口淫,这样他们会觉得很舒服。”

“噢,基督。”我说。

“你跟帕蒂干过这种事吗?”

“沃德利,我不想谈这种事儿。”

“异性恋者对这种事都是守口如瓶。”他叹了口气。接着,他转了转眼珠子,“我希望,我们能有堆火。这样会更性感一些。”

“的确会更惬意一点儿。”

“但是,我们办不到。”让我感到吃惊的是,他打了个呵欠。这时我意识到,他打呵欠就像只猫。他不觉得那么紧张了。“帕蒂·拉伦过去常对我口淫,”他说,“实际上,这就是她促使我娶她的方法。那以前我从没舒舒服服地玩过。我俩结婚后,她不这么干了。凉火鸡。在我告诉她我想继续干那种事时,她说,‘沃德利,我不能干了。我一看见你的脸就想起你的屁股。’所以,当她管你叫‘大傻瓜’[1]时,我很不高兴。蒂姆,她跟你干过那种事吗?”

“我不想回答。”我说。

他开了一枪。从他坐着的那个地方。他瞄都没瞄,把枪冲前一伸,勾了扳机。只有神枪手才这么打枪。我裤子很肥,子弹从我膝盖上部的裤筒里穿了过去。

“下一把,”他说,“我就要打烂你的火腿了。所以,还是请回答我的问题吧。”

他把我给镇住了,这是毫无疑问的。现在,我的勇气已降到了零点。在这种条件下,能打肿脸充胖子就够不容易了。

“是的,”我说,“我只让她干过一把。”

“是让她还是强迫她?”

“她想要干。她很年轻,这种事对她来说很新鲜。我敢说,那以前她从没干过这种事儿。”

“你们是在什么时候干的?”

“在我跟帕蒂·拉伦第一次上床睡觉时。”

“在坦帕?”

“不是,”我说,“她从没告诉过你吗?”

“你先告诉我,然后我再告诉你。”

“我和一个姑娘到了北卡罗来纳州。我跟那个姑娘同居两年了。我们看到了一个广告,到北卡罗来纳去见一对想过上一次换妻周末的夫妇。我们到那儿时,看到了一个大块头的老头儿跟他的年轻新娘,帕蒂·拉伦。”

“当时她是叫帕蒂·厄伦吧?”

“是的,”我说,“帕蒂·厄伦。她嫁给了本地的一位传教士。这个人还是高中足球队教练和镇子上的按摩疗法医生。他的广告里写着他是个妇科学家。但他很快就告诉我,‘这是个幌子。美国姑娘认为要是能找到个妇产科医生,谁也抵不住换妻的引诱。’他是个大块头儿,身材很难看的老家伙,秃顶,但下面很慷慨,这是后来听我女朋友说的。叫我吃惊的是,他俩处得挺好。在我那边儿,帕蒂·厄伦听说我是从纽约来的真正侍者后很激动。”我没再多说。我因为说得太多了,感到不大舒服。我的确没觉出来他正仔细听着呢。

“头一天晚上,她真跟你干那事儿啦?”

我用不着再跟他兜圈子。

“是的,”我说,“那天晚上同我们待在一块儿的任何一个晚上都不一样。我们似乎是天生的一对儿。”我想让他在我死后一辈子都琢磨这句话。

“她什么都干了吗?”

“或多或少的。”

“或多?”

“就那么干的。”

“在坦帕她又跟你干那种事儿了吗?”

“没有。”我扯了个谎。

“你在蒙我。”他说。

我不打算让他再来一枪。这时,我想起来了,沃德利的好爹米克斯可能经常问也不问,上去就揍他。

“我说实话你能受得了吗?”

“人们总对有钱人说谎,”他说,“所以,我感到自豪的是,我会同真理共存,不管它让人多么不愉快。”

“那好吧,”我说,“在坦帕,我们确实干了那种事儿。”

“什么时候?”他问,“什么场合下?”

“在她想让我杀了你时。”

这是我所经历过的最大的一次赌博。可是,沃德利是说话算数的人。他听了后,觉得我没撒谎,就点了点头。“我总是这么想。”他说,“当然啦,”他继续说道,“所以她总是那么说你。”

我没告诉他,自打北卡罗来纳那一宿后,有一段时间,帕蒂·拉伦一直给我写信。这就好像我回到了纽约,我们的那宿欢乐也回到了她的身边。她不得不从她嘴里把那宿的记忆抹去。“傻瓜。”她在信里总是这么称呼我。“亲爱的傻瓜。”她在信里常常这样开头,再不就是:“听着,傻瓜。”直到信断了,傻瓜这名才没了。当时,我在监狱里已经蹲了一年了。在监狱里,我不喜欢别人这样称呼我。我没回信。她也不来信了。我们失掉了联系。几年后,有天晚上,我正在坦帕的一家酒吧里站着,突然感到有人拍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是个漂亮的金发女郎,穿着十分入时。她说,“你好,傻瓜。”这种巧合弄得我目瞪口呆。

“我猜她真想把我给杀了。”沃德利说。

“你猜着了。”

他开始哭起来。他忍了好大一会儿,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我感到吃惊的是,我被这一切感动了,但这只是我的半个身子。我的另一半却十分紧张——千万不能动,动弹一点就可能没命了。

几分钟后,他说,“这是我离开埃克塞特后头一次哭。”

“真的?”我说,“我平常总哭。”

“你能哭得起,”他说,“你有点儿男子气,所以有倚靠。我多多少少是个自我创造物。”

我没吱声。

“你跟帕蒂是怎么再度结合的?”我问。

“她给我写了封信。那是在我们离婚几年以后啦。我恨她是有道理的,她在信里就这么说的,但她真的很想我。我告诉自己:‘她这是缺钱花了。’我把她的信给扔了。”

“离婚时她没得到一大笔钱吗?”

“她不敢多要。我的律师可能会上诉告她,要求判她死罪的。她等不起。她从没告诉你吗?”

“我们不谈有关钱的事儿。”

“是她出钱养活你?”

“我想当个作家。我签了合同。”

“你文笔怎么样?”

“她把我整得头昏脑涨的,写不出叫我满意的东西来。”

“可能你是个侍者。”沃德利说。

“可能我是。”

“她经济方面的事儿你一点也不知道?”

“你是说她破产了?”

“她在投资方面没灵感。她乡下佬气太浓,不相信别人的忠告。我想,她这才意识到以后几年日子可能会不好过。”

“所以,她开始给你写信。”

“我尽可能不给她回信,但我还是回了。你知道吗?她在特普罗还有个信箱呢。”沃德利问。

“我不知道。”

“我们又通信了。过了一段时间,她才透露出她的兴趣来。她想买西面山上那幢房地产。我想,它可能会使她想起在坦帕失去的一切。”

“你玩弄了她的欲望吗?”

“我想把她的心给折磨碎。当然,我泡了她一顿。两年来,我一会儿叫她信心百倍,一会儿让她灰心丧气。”

“而我总在想,她那种可怕的情绪都是我给造成的。”

“虚荣是你的恶习,”沃德利说,“不是我的。我总在提醒我自己,回到她身边就等于回到魔鬼那儿。但是,我很想她。我总希望,她可能会真的认为我很迷人。”他用脚拍打了一下沙子,“对此你感到奇怪吗?”

“她可从没说过你一句好话。”

“她也没说过你的好话。帕蒂性格最叫人不愉快的一面是她好贬人。要是你想得到她同情,那得让太阳从西边出来。”

“可能,这是因为她在别的方面也有这种优点。”

“当然。”沃德利说。因为冷,他咳嗽起来。“你知道吗,过去我跟她在床上玩得很开心?”

“不知道,”我说,“她从没告诉过我。”

“我确实干得不赖。没一个爱搞同性恋的娘们儿能比我干得还好。有一段时间,我真的爱她爱得要命。”

“当她跟博洛·格林在坦帕出现时,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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