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白仙想来,自己如此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季黎的求爱,这个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就应当知难而退,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可是小白仙又怎会知道,混迹于脂粉堆中,对女人有着极强杀伤力的季黎早已习惯了女人的投怀送抱,沉湎于对女人的无往不利之中。
在季黎看来,这次的失败无疑是小白仙对于自己的一种侮辱,自己不仅不能放弃,而且一定要成功。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要得到她,等到自己能够成功占有这个天仙般的尤物时,自己所受的侮辱必可百倍千倍的得到偿还。
一想到可以在这个仙子般的尤物身上为所欲为,季黎的欲火空前高涨。以至于这唯一一次的失败,不但没有让季黎收起对小白仙的心思,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占有欲和好胜心。
遭到小白仙拒绝之后,季黎便把放在小白仙身上的心思收了回来。在他看来要想得到小白仙,最直接最容易成功的方法便是得到小白仙母亲的承认。
儿女的婚事自然要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讨得小白仙母亲的欢心,让她承认并且接受自己,那么即便是小白仙不同意,可是在母亲的母命之下,自己照样可以得到这个天仙般的可人儿。
相通了这点,季黎原本阴晦的心情重新变得明媚起来。在那个时候,一般人家嫁女儿无非是从两点来考虑,那就是人品和家世。想想自己不但考取过功名,而且自己的爷爷曾在朝中任礼部侍郎,家资殷实,加之自己样貌出众。这许多的条件加在一起,如此的佳婿自己送上门去,那小白仙的母亲又如何会不答应。只要她母亲许了这门婚事,那小白仙还不是任自己恣意耍乐。
一想到美若天仙的小白仙即将成为自己的又一个私宠,季黎恨不得现在就去向小白仙的母亲提亲。整整一夜,季黎都在仔细的谋划,思考着如何措辞才能更容易的打动岳母大人的心。
第二天,经过一夜缜密的思量,季黎匆匆吃过小白仙送来的早饭,看着小白仙那不应存在于凡间的容颜,立刻起身来到小白仙母亲居住的地方。
站在门外的季黎整了整衣衫,朗声道“请问夫人起身了吗?晚辈季黎前来拜谢夫人!”
“公子不必多礼,救人一命功泽后世。如此救人于危难的善事,任谁见了,也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公子如此登门道谢大可不必。
公子在这里休养也有一段时间了吧,公子若是已经养好了身子,还是速速回家去吧,免得家中亲人挂念。”小白仙的母亲并没有打开房门现身相见,只是在房中隔着房门淡然说道。
初一开口,还没等季黎展现出自己昨晚精心准备的求亲内容,就先吃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闭门羹,这可不是季黎想要的结果。
虽然事前季黎未曾料到小白仙的母亲会不见自己,但是这一点小小的意外还难不倒他。
季黎稳定了一下稍显不愉的情绪继续说道“夫人和小姐对晚辈有救命之恩,此活命之恩,恩同再造。晚辈若是就此这般离去,恐怕今后无一日能得以安寝。
还请夫人体念晚辈的一片感恩之心,允许晚辈当面向夫人叩首致谢,晚辈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万望夫人能够成全。”
“既然公子执意如此,那你进来吧。”小白仙的母亲听了季黎的一番话,也不好再行托辞,只能放他进来。
季黎推门走进了小白仙母亲的房间,房中的陈设甚为简朴。看来她们的生活果真并不富裕,这样一来,自己成功的机会岂不是更大了。
带着强烈的自信,想到自己的计划能够得以实现,季黎微微一笑,跪倒在小白仙母亲的面前俯身便拜。叩拜完毕,季黎并没有站起身来,依旧跪在地上,用诚恳的语气说道。
“承蒙贵母女相救,晚辈得以保全性命。此番大恩,晚辈必将铭记于心。一旦回归家中,晚辈势必为夫人立下长生排位,每日焚香祷告为夫人祈福祈寿。”
“公子快快请起,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受的起公子如此大礼。公子的一番心意我心领了,但是公子万万不可如此,我们母女俩如何能受得这份供奉。”小白仙的母亲并没有因为季黎的话,显出任何喜色,谈谈得说道。
季黎并没有按照妇人所说站起身来,仍旧恭敬的跪在地上不言不语。看到季黎依旧跪在地上没有起来的意思,小白仙的母亲眉头微皱缓缓地问道“公子谢也谢过了,怎得还不起身?”
真不容易,总算是等到了小白仙母亲主动询问,趁着机会,季黎赶忙说道。“回夫人的话,晚辈有个不情之请万望妇人成全。”
“公子有何要求但讲无妨,若是可行,自当为公子进绵薄之力。”小白仙的母亲淡淡的说道。
得到妇人的应允,季黎激动的心不禁狂跳起来,一想到成功在即,季黎几乎兴奋的难以自已。
在他认为,无论长相还是才华,自己都算得上是人中娇楚。只凭那些整日里登门说媒的媒人那里就可以看出自己是多么的收欢迎。
只要自己提出娶小白仙为正妻,那么凭借自己的才貌和家世,这个贫穷家庭的家长势必一万个愿意。强行压下心中的兴奋,李崇将语气转为至诚之后说道。
“晚辈不敢欺瞒夫人,自晚辈被小姐所救之时起,在下就被小姐的仙颜倾倒,心生爱慕。这几日受到小姐无微不至的照顾,晚辈爱慕小姐的心更甚。
夫人,晚辈年方二十,尚未娶妻,恳请夫人念在晚辈对小姐一片赤诚,爱慕万分的情分上将小姐许配于我。万望夫人能够成全晚辈的一番心意,晚辈感恩不尽。”说完季黎一个头就狠狠的磕在了地上。
听了季黎的话,小白仙的母亲微皱的眉头不自觉地扭在了一起。说话的语气也不觉重了几分。
“公子说笑了,小女虽有几分姿色,但自小长于山野生性愚钝,配不上公子的样貌和才华。
况且小女年幼,礼仪德行不曾学习,怎够资格嫁为人妇?加之我身体一直不好,还要靠这相依为命的女儿照顾。所以公子所说的婚事我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