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中毒了,而且还是媚毒,你刚刚给我喝的就相当于一把钥匙,开启媚毒的钥匙。”随风眉头微皱,不满的感觉着身体的异样。
“你……为何不早说?”墨风表现的紧张异常,一副追悔莫及的晦涩模样,可,那眸中的色彩竟是特别的鲜亮光明?
“你没给机会,我怎么来得及说?”随风莞尔一笑,闭目暗自调息,希望能提前适时的做出防范,预防那要是真的剂量过重从而牵引出媚毒。
“我……那……有解药吗?”
“有。”
“在哪儿?”
“男人。”随风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丢出两个重级大字,睁开眸子,意味深长的看着一脸震惊的墨风。
“你……你想怎样?你不会是想……我吧?”某人佯装怕怕的样子,眸子神色让人更加难懂。
“你说呢?”随风笑容越发邪恶。
“可……”墨风扭捏的不停搅拌着手指,显示着他的无措,“人家还是处男。”
“喔……咳咳……”随风闻言差点呛死,怎么古代这么多处男?哼——说他是处男,谁信呐,之前看他处理起女人家的事情是那样的熟练,没有经验的人是决计不会有他那样从容的表现的,随风摆出一副淡淡面色,语气森森;“可我需要有经验的男人,不然我会很痛苦的。”
“啊……你,”墨风没想到眼前性情难以琢磨的绝美女子,尽是如此这般不顾矜持的,如此直接,随即突然一个低头,嗓音暗哑;“其实我的经验还可以,就是没有实战过,你……要不要试试?”
“好啊,你过来,”随风笑的璀璨,眸光生辉,似有期待的样子。
闻听这正中下怀的话语,墨风本应该立时扑上去的,可他却是一副如临大敌一样的往后退去,直到退到他自己认为比较安全的地带,对上随风几乎要吃人的目光是,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嘴角却是尴尬的扯着笑;“那个……你的月事不是还没有结束嘛,做这个事情好像不太方便!我看还是该给你……给你请个大夫吧。”说完刺溜一下就跑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看着这么无措的墨风,随风放声大笑,全然没有一个中毒之人该有的气色,精神的不得了。
接下来的几日,随风在墨风的悉心照料下,顺当得完成了女人初次成长的洗礼,在这段时间内,墨风鞍前马后,任劳任怨的照顾着随风,期间对于随风的疑惑,也是淡然一笑,理由是;感谢她救了他视如兄弟的爱马,仅此而已——
不过随风并不认同他,原因是那马儿已经是她的所有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自己,与他人无关,但她还是接受了墨风的殷情,却又不买他的账。
晚上,随风第一次叩开墨风的房门;“墨大侠,墨风……”
“干嘛!”
“啊……你,”随风捧着心脏,快速的背过身,贴着门边,当她看清身后突然发声之人是墨风后,松松的泄了口气,目光哀怨的瞪视着嘴角高高挂起的墨风。
“你干嘛?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
“没干嘛啊,只是无聊而已——”说完眼睛有意无意的瞥向屋外,嘴角的笑意不减,却怎么也不达底。
“是吗?”随风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有些太过镇定的他,捕捉痕迹的跟着他的目光看向门外,也不多问直接转身推开他的房门,率先进了去——
墨风见状,屁颠屁颠的赶紧闪身进门,反身关上房门,语气异常温柔;“这么晚来找我,难道你媚毒发作了?”
随风转身看着一脸玩味笑意的墨风,白眼一翻,并不予他计较,而是掏出随身的羊皮图纸,唤过墨风替她过来解说——
“你来帮我看看,这个红色标志是什么意思?”
墨风看着一脸认真模样的随风,意兴阑珊的渡步上前,“搞什么?这么严肃?”
“你先过来看看再说。”
墨风走至桌边,看着早已平躺在那儿的图纸时,面具下脸色不停的变化,“你要去这里干什么?”
“这么说你知道这个地方咯?”
“嗯。”墨风定定的点着头,目光由图纸转移到了随风兴奋地小脸上,来回审视。
“那……这里是哪里?这个代表什么?”随风素手一指图上的红色标记,满是疑惑的瞅着墨风,等待着他的回答。
“在我回答你之前,你能不能把你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告诉我?”墨风脸色认真非常的注视着随风脸色的表情。
“采药啊,还能干嘛?”
“什么药?”
“圣雪莲花!”
“你要那个东西干什么?”
“救人啊。”
“救什么人?”
随风疑惑的看着一脸高深莫测的墨风,不解道;“我只是想知道这个标记代表着什么,你问这么多干嘛?”
墨风看着随风,脸色不佳;“这是天山。”
“天山?那为什么用红色作为标志而不是白色,天山不是常年积雪吗?”
“红色是代表死亡的意思,自我懂事以来,从未有人上去过,就算上去过,也从未见着能有人回来过。”
“你怎么知道没有人上去过?人家上去了还能告诉你啊?”随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这些自以为是的古人。
“我从小就在天山底下长大。”一句过后,看着僵硬了笑容的随风,目光淡定;“你——可不可以不去?”
“不可以,我必须去。”随风说的坚决,看着闻言怔愣的墨风感觉自己倒是变成了那个自以为是的人了,收起羊皮图纸,忽略墨风难懂的目光,径直朝着门口走去,走到一半又回头看了看墨风,淡淡一句;“我明天就出发,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要要要,当然要。”墨风点头如捣蒜,生怕反应迟了,随风就会反悔一样。
“哈……困死了,我要赶紧睡个美人觉,明天好起个大早,去那该死的天山。”说完头也不回的迈出门去。
“哎……”看着不理他呼唤的随风,墨风气馁;“就这样走啦,看样子媚毒没有发作嘛,害他白高兴了一场。”
“天山吗?圣雪莲花吗?呵……好粉刺的人生啊。”墨风面具下的脸色莫测,眼光透过窗户,看向傲然银色月光下,迎风而立的落寞身影,“我执着吗?你们——何尝又不是?”嘴角凄楚,苦涩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