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一个唏嘘,快速的除去身上的衣物,三两下换好了干净的衣服,甩了甩头,使那有些眩晕的脑袋恢复正常些,瞅了瞅门外倒影的几人,随风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怎么回事,为何会这样?
随风疑惑的回忆着,这毒到底有没有解掉?“干爹,我好了!”
凡洛闻言,推门而入,看着脸色有些惨白的随风,心中酸涩;“风儿,可有觉得不适?”
“呃……好像,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奇怪?”随风偏头看向门口一直张头张脑的御风扬,眉头轻皱,不耐问道;“你干嘛呢?”
御风扬欠抽似地表情,随后便又是有人欺负他的样子,唯唯诺诺的闪进门来;“我想看看你——”
“看就看呗,干嘛神秘兮兮的?”随风更加疑惑快步走至御风扬身前;“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啦?”随风危险的眯着眸子,一步一步逼近御风扬。
“风……风儿,你别这样,我说就是了,”抬眼小心翼翼的看着随风的俏脸,缓缓开口;“我在担心你的媚毒。”
随风毫不客气的送了他一个白眼儿;“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就是余毒未除嘛!不就是必须在一月之内完全解读嘛!大不了嫁人就好了嘛!”
“风儿……你?”御风扬敛下眉头;“风儿,心里是否已有人选?”语气温和,小心翼翼。
“没有——”干脆的回答,转身镀至一旁沉默不语的凡洛身边;“干爹,有话就说吧,您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忸怩啦?”
突然呯的一声门被狠狠的甩了开去,咯吱一声,门的上方固定处,脆弱的倒向一边,控诉着它的无辜,随风惊讶着御风扬的反应;“坏脾气!”
“风儿……你不该,”语气中隐隐透露着无奈,隐隐的怒火;“你可知道,这些天他们为了寻你,吃了多少苦,这几日的相处也让我明白了他们的用情至深,他们的机智韧性,而你却——”气愤的背过身去;“风儿,你是否还认我这个干爹?”
随风还未反应过来,再次听到凡洛的不耐时,赶紧嘴巴抹蜜道;“是,是,您当然是我干爹,您就不要生气了嘛!”
“那好——不管干爹做什么觉得干爹都是为了你好,现在干爹要你答应一件事情,你可愿意?”
“啊……”随风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不置可否道;“您这不是为难我吗?”
“为父只会为你好,不会害你的,干爹只问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凡洛转过身形,语气如慈父般一样,可那话中音,怎么听怎么都像是在威胁她!
“答应——”不耐的,懒懒的。
“那好,你现在身中奇毒,干爹只替你解了一半,这一半只能延迟一个月毒性发作的时间,这另一半……”凡洛叹息,脸色微囧;“必须由你的夫君来解!”
“啊……”随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干爹……”语气撒娇,更似无奈。
“此时非同小可,明日你就准备做新娘吧!”
“这么快,不是……”随风急切的拽着凡洛的衣袖;“不是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吗?我有信心可以解掉的,谷中医术早有记载,这并非旁人眼中的奇毒,干爹……”
“干爹都知道,但是那几味药长在在哪里你知道吗?唯独一种可以确认的草药还在遥远的银色雪山之上,一月时日根本无法解掉你的毒,这也是万不得已——”
万不得已?真的万不得已吗?为何她浑身萦绕着一种被人算计的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