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太政殿内。
“今天召开和白会议的目的,是要讨论新罗的国运和王室的未来。很不幸,新罗正面临圣骨男尽的危机,自国祖赫居世居西干传下来的王室预言:御出双生,圣骨男尽。”一位身穿白色朝服的人说道,此人,正是美室的丈夫世宗,新罗的上大等。
“此等预言你怎可宣之于口!难道出现了双生?“金龙春问道。
“是的”世宗回答道。
“上大等,何言双生!你有什么证据竟然在和白会议上妖言惑众!”乙祭怒道。
“是啊,证据嘛,证据很快就有了。”夏宗对乙祭说道。
山上,毗昙叼着根草,把剑扛在肩头,一只手拉着车,自言自语道:“切!德曼会没事的吧。可???我怎么感觉德曼要出事呢?”
回头看了看这一车的细辛,可是,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
毗昙看着天空,回忆起了十年前······
“师父,我们这是要去哪啊?”一个七岁的小孩儿拽着他师父的袖子问道。
“这里在闹瘟疫,我们去采些药回来给他们治病。”
师徒俩走到一个客栈里,师傅说道:“毗昙乖,你在这里等师父,师父一会儿就回来。”说着摸摸男孩儿的头,把一箩筐的药材放在地上,然后离开了。
这时,一队人马进了客栈,领头的看了看四周已经没什么位子了,又瞄到有个空桌子只有一个小孩儿在那儿,便不由分说的带人前去把毗昙赶走,其中一个人还踢翻了那筐药材,然后欢天喜地的聊起了天儿。不过毗昙并没有哭,也没有觉得委屈,只是狠狠的盯着那群人。过后师父回来了,知道了事情经过也没再说什么,领着毗昙和剩下的药材回家了。
毗昙与师父回家后,师父看着剩余的药材说道:“唉,可怜这些药材了。”
夜晚,毗昙等师父睡着了,一个人偷溜出去,凭今天听他们谈话的印象找到了那些人。因为从小跟着师父学药学,毗昙早已会配各种方子,包括毒药。趁着他们酒醉,毗昙悄悄的把药下在了茶水里。
第二天一早,毗昙高兴地回到家里,激动地对师父说道:“师父!还记得昨天欺负我还踢回了草药的那些人吗?”
“嗯,怎么了?”师父宠溺的看着毗昙。
“我把他们都杀了!”毗昙充满期望的看着师父,以为会得到师父的表扬。
师父震惊的看着毗昙,只说了句:“真的太像她了······”
从此,师徒俩形同陌路。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毗昙生气的把嘴里的草扔在地上。
看着身后的一车细辛,毗昙心想:“难道是因为我的冷漠,师父才离我远去?”
突然,毗昙放下车,狂奔回去。